最惨也不过是上百年岁月才能出来,若是运气好说不上十几二十年就能离开了。据说待在里头能得到充分的磨练,也没什么不好的。当时的唐郯很单纯的这样觉得。
不想就在守柱仪式的前一日,他在房间里越坐越迷糊,也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
待醒过来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醒来,身边还有一个带着面具的人。对方给他的感觉莫名有些熟悉,就算他不说话也一样。
他本能地问起守柱的事情,对方却怎么都不回答他。
然后他就看到躺着地上的唐媚儿。对方衣衫凌乱,浑身都是血,浑身冒着黑气,看着着实吓人的样子。可尽管如此他还是认出了对方,不正是他那本应该被送走的姐姐么?
她怎么还在这?!竟还是这样一副衣衫凌乱的模样儿。恐慌的感觉袭上心头叫他不由自主地质问这个看起来是阴九烛门人的家伙。
对方却还是什么都没说,把人留下又交代了离去的方法便匆匆走了。
看着那个说不出熟悉的身影,唐郯欲言又止,终是没说什么,只低下头看唐媚儿。他没看到在迈出密室时对方的脚步也顿了顿,似乎在等待什么。
之后的事情就像是梦一样,唐媚儿濒死破碎的话语,对萧白的欺瞒和控诉。
她欣慰唐郯还能有活的机会,却也忧心奸滑的萧白是一步一步诱唐郯入局。
可她已经没有办法了,她中了对方的奸计,钻进了圈套,不得不走上了一条死路,已经不能再照看他了。她们只能再信对方一次,信他不会害唐郯这个救命恩人。
为此,哪怕她的灵魂永远留在这座城也没关系。
这个大概这一辈子从没有试过这般向人示弱的女子虚弱地靠在自家兄弟怀里,忍不住温柔的摸了摸他的脸。这大概是她最后留给对方的温柔。这是一个女人对弟弟的偏爱。
唐郯想,自己这一生果然是受尽了偏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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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有的世家与某些宗门交集太深,底下的弟子有了选择便鲜少会转投别处。或是有的宗门自己便自成一派,根本就不需要去外边寻求靠山。
不过唐家却不存在这种情况,他们自来就没有跟哪个大小宗门有交集,也不怎么喜欢送人去宗门拜师学艺。这些年只是这样温温吞吞地安置在一处。
说来,好像司南城各大家族似乎跟中部那些宗门势力都没什么联系,鲜少有愿意依附宗门的,反而更愿意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不温不火地发展。
不过到唐郯这时候去其实已经晚了,而且也没有人在意他外出这一事,底下的人连准备似乎都不是很殷勤。
看着那个说不出熟悉的身影,唐郯欲言又止,终是没说什么,只低下头看唐媚儿。他没看到在迈出密室时对方的脚步也顿了顿,似乎在等待什么。
之后的事情就像是梦一样,唐媚儿濒死破碎的话语,对萧白的欺瞒和控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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