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手和解是不可能的,能够撬动所有观念的唯有利益。我既然不能威胁到所有也不能给出足够诱人的东西,那只能先做好自己。
唉,好麻烦啊。
独角兽打了个响鼻,用魔物语和我交流我和小珠学过:“奇怪的世道,对吧?”
我没理它们,给教廷外所有人先套嗅觉上让魔物不想近身的咒语。不是说完全能够防护,但至少没有很多魔物喜欢在有怪异气味的地方用餐,而这种特殊气味处在人类嗅觉以外。
“大概没事了。”我随意抖了几下法杖,龙泽三出奇没乱骂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王都附近没有什么危险,充其量城墙外偶有躲过重重封锁想要进城的流民。夜莺和莉拉的独角兽引来许多关注,她们不在乎这点,不过裹紧身上属于神职的长袍。
“见鬼,早知道我们应该戴皇室胸章出来。”格雷低声抱怨,避开试图向他乞讨的人:“这都是什么跟什么,教廷没有起到应有的稳定流民的作用吗?”
“教廷只能延缓危机的爆发,不能从根源拔除。”莉拉笑得温和柔软,二人之间的火药味几乎要溢出来。
我抬手让他们别吵,随机用藤蔓抓住某个试图偷袭我的家伙:“说,你们为什么流浪至此?”
那人跟没见过法师似的惊讶畏缩,唯唯诺诺到我以为他开口是好的老师:“大人,我们都是走投无路才来的。我是在赌坊博彩输光了家产,那边的因为魔族全村无人,我们都没领到救济;墙角的孩子最可怜,因为异端审判失去双亲靠我们分粮才走到这。”
皇室与教廷无差别被攻击,吵架的火果然同时浇熄。看他们想怒斥反驳又不敢的样子还挺有趣的,但是我有更重要的事情想问。
“异端审判?”我记得前几天才和夜莺讨论过这件事:“什么审判,只留下那个孩子?”
“大人,我真不清楚啊,你要不去问她自己吧!”幸运儿颤弱筛糠,身上气味臭到我的同行人不敢接近:“求您放了我,我已经很久没有吃好饭了。流亡的这些天,我们只能吃满是砂石的黑面包……”
莉拉终于忍不住开口:“你路上途经的教堂,哪些没有施下神的恩泽?”
她离太远又细声细气,我放下人的时候没赶上,人直接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拿出碗魔法保存的谷物粥,恢复属于它的时间:“先去看看那个小孩吧。你和夜莺把标志物尝试收起来点,最好独角兽也要伪装,我感觉我们这一路不会太平。”
这可是都城,如果连这里都这幅光景那我难以想象其他地区该是怎样的炼狱。当然也不能完全认为哪里都不行,我见到的部分人是很可能不一定能够代表所有人的。
拿刚刚那个人来说,都当赌狗了,肯定省略了很多东西。就按照我见过的这帮人的尿性,他那个年纪能够一无所有就游荡流浪的多半已经是经过贩卖家人的阶段,远没有看起来那么无辜可怜。
要说他作用有什么,首先是别让两波人在队里吵,其次告诉我异端审判的事情。一般教廷明面不会做太绝,留下孤儿的情况比较少,不是都杀了就是都没杀。这个孩子有什么不同的,能尊享特殊待遇?
我递出温热的粥,仅有波特尼长得比较朴实亲人配跟我后面:“妹妹,你先喝碗粥吧,是不是饿了很久了?”
女孩看看我的外表没有成人那么多心眼,大口大口喝起粥。我强行让她喝慢点别出事故,尽可能亲善随意问关于她家世的事情,许诺还能再给她一个许愿我能办到的一件事的机会。
女孩的眼睛瞬间亮起来:“我想……”
“嘘,先看你表现。”我慢悠悠拿出块白面包:“只要说得好,它是加赠品。”
她开口,介绍自己叫珍妮,来自王国的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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