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乔槐见自己顺利回到洞府便觉脱困,放松下来,他被谭恒殊在身体还未完全恢复时折腾了一个整的日夜身体乏累。
运动传送玉符本就是十分耗费精血灵气之事,他骨中的媚根有些被勾动了,此时的他己然是一身虚汗,大颗的汗滴从他发间流出,滑过鬓角,他脸蛋红红呼吸急促,脚也有些软了。
乔槐扶着墙坐在了冰冷的地上喘息,默念清心咒调息,不想今日竟真有效果,多半是因为与谭恒殊双修的缘故滋养了他受损的筋脉稳住了那媚根。
思及此处乔槐的内心有些复杂了起来,爱恨往往相织,爱得炽烈与恨的刻骨让人变得有极强的攻击性,再没有原则的人都会变得别扭,更别提乔槐在情事上本就刻板。
乔槐刻意回避此事,强迫自己去想其他事情。
今日太过凶险,对上那人一瞧便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物,若是真正对上,他肯定是讨不到什么好处的,说不定小命都要交代在那。
乔槐略微平复呼吸发着呆摸着身上属于谭恒殊的衣裳,他的手无意识的摩挲着衣领,下一刻你过时意识到这事谭恒殊的衣衫后,他有些僵硬,起身要去他凌乱的衣箱中翻出套属于自己的衣服穿上。
腰封被他解开,直直坠落在地,他将几件衣服一同扒开就要像蛇蜕皮般从中钻出,大片肌肤裸露于外,大片的吻痕霎时暴露出来。
一只手冷不丁地攥住了乔槐的手腕,冷香绕过脑后扑向乔槐,似要将乔槐整个笼罩住,那味道似乎成了有形的游蛇顺势勒紧了乔槐的心脏,他的心被勒得跳动着分不清是太紧还是爱意,那是属于谭恒殊的味道。
乔槐心中惊诧谭恒殊怎会在他的洞府中,便听身后人发出了声音,声音悠悠传进他的耳朵,那语气幽怨又带着强自镇压的愤怒。
“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谭恒殊”瞧着乔槐背后大片艳红又淫乱的吻痕,眼中几欲喷火,从前在他记忆中,他从未与乔槐行过亲密之事,所以“谭恒殊”也并不觉得乔槐是与另一个他自己共赴巫山,行云雨之事弄出的痕迹。
此时的“谭恒殊”只感觉愤怒,这是他的爱人,竟有人趁他不在对他的爱人行不轨之事。可乔槐从不是柔弱之辈,他的实力在同辈中也是翘楚,哪有几人能够强迫他,更有可能乔槐也许是自愿的自愿委身于那贼人,思相授受贱人奸夫暗通款曲。
可又能如何呢?他该拿乔槐怎么办呢?再杀他一次吗?不行了,这是绝不可能的他在受不了乔槐不在的日子了,那就只能将乔槐关起来了,这样谁也瞧不见他的宝贝了只让他一人细细品味。
“谭恒殊”强自镇压愤怒,漂亮的脸蛋都有些扭曲了,可他不舍得捏疼乔槐,但若叫他抓住那贱人定叫那贱人死无葬身之地,要用凌迟扒皮剜心。
见乔槐不答他忍不住加重语气,其中带着无限的委屈,眼泪却在眼眶里:“怎么你要保护他,你要保护你那奸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