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含珠,迷烟灌X(1 / 2)

<p style="font-size:16px">曾经神圣肃穆的大殿不时传出丁琳当啷,比丝竹还要悠扬悦耳的铃声。

晏情被架在红绳上,圆润如珍珠的脚趾用力绷紧,抵着地面慢慢往前挪动,他弓着背,晶莹的汗珠顺着下颚滑入锁骨间,连喘息都十分吃力。

“铃铃——”

铃声忽然转为沉闷,两瓣阴唇像是要把它吞下去,半个李子大小的金铃没入温热濡湿的穴眼里,又冰又凉,倒是舒缓了不少阴穴被绳子摩擦的火辣之感。

可还是太大了,上面还被男人坏心眼地涂抹了催情的软膏,撑开穴口后贪吃的花唇便自发对着中间的异物又吸又吮,汩汩流出的淫液将金铃表面涂上一层如糖衣般的光滑。

晏情坐在上面缓了片刻,感受着逐渐被他的体温焐热的铃铛,正要继续往前走,没想到刚抬起脚尖蠕动的穴肉便将那半个铃铛夹得更紧,舍不得似得,蒂珠好巧不巧竟然从铃铛上镂空的圆孔里卡了进去。

“嘶!”

金壳硬邦邦地剐蹭着阴核娇嫩的表皮,晏情吃痛出声,一个没站稳又落了地,身下红绳迅速绷紧,只听“咕唧”一声,整个铃铛都没入蚌穴中,阴蒂却被扯出来好长一截。

铃铛上涂抹的催情脂膏被火热的穴肉含化成一摊黏水,融进猩红的皮肉里,像是一排细密的针浅浅扎进去,勾扯着肥腻的嫩肉,惹得穴口细细打颤。

如今他的身体在各方调教下变得极为敏感,就像一颗熟透了的果实,红彤彤地坠在翠枝上,外面是薄薄一层果皮,内里则是一大片绵软甜腻的糖心,轻易就能掐出汁水来。

地上也积了一滩巴掌大的透明水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晏情仰头喘气:“嗯唔~好痛!”

佝偻的脊背如同被风歪的柔软花枝,他竭力踮着脚尖往前挪,同时收缩穴肉试图把那颗嵌在穴口的铃铛一鼓作气吐出去,可那铃铛实在顽固,小孔牢牢揪着脆弱的花蒂不放,表皮都被扯到发白,越来越多的淫水浸湿红绳。

高座上的男人漫不经心地欣赏着眼前这幅旖旎淫乱的春景图,手里握着一支紫竹做的长烟斗,却没管它,只把斗体搁在椅子的玉把手上,任由里面的烟草燃起缕缕青烟在殿内萦绕,好闻中还透着些许熏人的醉意。

巫邑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逗弄正在红绳上挣扎的美人:“怎么还舍不得我这铃铛了?”

说着他指尖一挑,那枚卡在穴口不住亵玩美人花穴的铃铛便从绳上解开,彻底没入穴中:“实在喜欢便送给你了,这些小玩意你想要多少我就能给多少——只要你能吞得下。”

铃铛被四周层层推挤得媚肉越夹越深,壳子里的金珠混着淫水在穴里晃荡,清脆的声音都变了调儿,像是水成了粘稠的浆,又闷又重。

晏情溢出一声嘤咛,调整姿势后重新往前挪步。

尽管他的动作已经万分谨慎小心,每次迈步都不过一掌间的距离,可巫邑又怎么会轻易绕过他这个不听话的奴宠,他一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则用长烟斗压住红绳一端,每每绳上的美人想停下来偷懒的时候指尖便用力一波,红绳便像琴弦那般抵着穴肉震动摇晃,系着的串串金铃也随之发出清脆的响声。

“哈啊~”

金铃响动迫使晏情被迫又停下来,咬着牙忍过体内蛊虫的发作,底下泄了一次又一次,等到铃铛的晃动渐渐归于平静才能继续往前走,谨慎得像是行走在钢丝上的杂技演员。

男人姿态优雅散漫,仿佛一位高明的乐师在弹奏得心应手的曲子,懂得该在何时拨动,又用何种力度和方式抚弄琴弦才能引得乐器发出最动听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如果忽略掉他那双仿佛要把人吃得连骨头都不剩的阴冷目光的话。

短短数丈的路程晏情走了近百步,等他来到巫邑面前时浑身都已被汗水浸透,凝脂般的肌肤挂着露似的汗珠,仿佛刚从水里打捞起来那般,睫毛尖梢都闪烁着晶莹的光弧。

下体被红绳磨得不成样子,像是被水打湿的胭脂,两瓣阴唇红肿外翻,包不住里面熟烂的花蕊媚肉,前端的蒂珠也高高翘着,像是镶嵌在上面的豆大玛瑙,湿淋淋的还在往外淌着淫水。

一路上这口肉穴到底吞吃了多少颗铃铛,晏情已经记不清了,只觉得肚子里被塞得鼓鼓的,又满又撑,内壁好些穴肉都骚浪地挤进铃铛镂空的小孔里,随着想要下坠的金铃被生生拖拽,传来尖锐之感。

所以晏情只能努力夹紧屁股,放任收缩蠕动的内壁夹得金铃在穴道里滚来滚去,不让它们掉出来。

扭捏的动作和这副披头散发,香汗涔涔的媚态,落在外人眼里反而像是故意夹腿磨蹭,勾引男人的妓子。

晏情连连喘气,双颊浮起红云,总算是挺过了这番酷刑。

红绳解开,连带着上面串着的金铃一齐哗啦啦摔在地上,像是琉璃盏被用力砸在坚硬物上裂成无数细小碎片时发出的声音,击玉敲金,铿锵有声。

寄宿在身体内的蛊虫被这震耳的铃声一激,又开始蠢蠢欲动,比前面风风韵韵的婉转铃声要刺激百倍。

一双迷蒙美眸蓦地撑成圆状,噙满泪花,闪烁着惊魂不定的神色。

仅剩的力气像抽丝般被剥去,莹白如玉的双腿再无力支撑主人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往前倒去,膝盖正巧朝两边分开跪坐在巫邑的大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重心一失娇弱的身子还要向后倒,红绳又被巫邑的灵力操控着将牢牢捆住,粗绳从分开的腿间钻过去紧紧缠绕几圈,最后连上后面束缚着美人双手的绳结,将人绑成一个双乳袒露前送,股间大开的羞耻姿势,像是一只待宰的羊羔,连脆弱的肚皮都被完整置于人前。

“唔……”晏情的声音有些哽咽。

巫邑眸光暗沉,欣赏着身前美人横波流媚,轻吐兰香的动人姿态,忽得他伸出两指,夹住那微微吐出的猩红小舌往外不轻不重地一扯,像是牵着一条小狗,吐出来那截舌头就是他控制小狗的缰绳。

含不住的涎水随之落在他宽大的手心里,巫邑将那湿软红艳的口腔里里外外检查了个仔细,修长的指顺着舌头伸进美人的喉间,惹得他干呕了一声才抽出来,把指尖沾上的水液随意地涂抹在美人胸前坚挺凸出的乳首上,目光接着下移。

分开的双腿还在痉挛打颤,这个半跪坐的姿势能让阴唇张得更开,穴道里的铃铛便挤开外面红腻的唇肉露出半个头来,下面还坠着几根透明粘稠的银丝。

“含紧了,没得到我的允许可不许吐出来,否则……”

巫邑拧着眉思索了片刻,想到个满意的惩罚:“不然就罚你把掉出来的铃铛都戴在身上好了,永远取不下来的那种,阿晏想戴在胸前还是这里?”

巫邑用长烟斗轻轻顶了顶挺翘在外面的红肿阴蒂,笑道:“之前不还用这里把铃铛吃得挺欢,我看钉在这上面就不错。”

“唔嗯,不行!不……”

美人吓得赶紧将那漏出的半个金铃夹回去,绯红的眼角噙着泪,好不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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