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真道:“你不是不知,我不去以后就得是直儿去,那边的将领半数都是我们康王府出去的奴才,只认我们。”
白容止忽而冷下眸子,道:“所以洛晏最后才会放行不是吗?他在权衡利弊之后觉得还是舍出你更容易些。洛家出来的果真不一样,不像我心甘情愿地色令智昏。”
赵真温温觑了白容止一眼,在他虎口掐了下道:“我们早约好了不牵扯往事,你怎地又想翻旧账了?”
白容止靠过去用力按住了赵真,紧咬上他丰厚的唇珠,赵真无奈地张开了嘴,任由对方湿滑的灵舌钻入自己口中尽情肆虐。两人唇齿交缠,黏腻湿哒的水声在静谧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外头的轿夫想必也已将这对交颈鸳鸯的亲热声听在了耳里。
好一番追逐亲咬过后,白容止总算离了赵真的嘴。但见赵真那本就丰厚的双唇变得愈发肿大,且因沾染上对方涎水的缘故唇皮上一层水光晃晃,与其粗糙的相貌交相起来竟颇具番别样春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白容止忍不住又伸出嫩红舌尖凑过去舔了一大口,微重着气息道:“赵真你需记得男人的气性不比女人小,尤其在心爱之人还念着别的男人的时候。不过也好,咱们不翻旧账翻床帐。”
赵真才要反驳,可好巧不巧正这时轿子突然落停,但听轿夫在外朗声喊道:“两位大人,到地方了。”
于是,赵真猛然用力推开身上的白容止,不自觉整了整衣襟道:“容止,圣人言非礼勿行,我们在外头需注意自己的言行。”
白容止只觉赵真用这副心虚模样说话只能叫人觉得他道貌岸然,他脸上流露出暧昧的神色,呵笑了声道:“我竟忘了这一茬,说起来非礼勿行还是我告诫给你和直儿的,我也算是做过你们兄弟俩好一段时日的先生呢。”
听他这般说,赵直边弯身出轿边赶紧叮嘱他道:“先生这词是那个人的忌讳,明日我们就要去拜见他这位长辈,一切和气谨慎为上。”
白容止没有出声,在赵真之后跟着出了轿门,习贯之为常般抬手便搭上赵真左边手臂,并由着对方将自己扶走出来。外边已是寥寥夜色,驿馆外的长街空无一人,茫茫夜色里一道角门由内打开,从中走出三个仆从来为他们提灯引路。
白容止始终与赵真并肩而行,最后又走入了同一间屋子。屋内没有点烛火,唯有月色朦胧照入屋中。在仆从还未点明烛灯的当口白容止缓缓走到窗棂旁,他背对着赵真,任由一缕清淡如烟的月光笼罩在自己身上,很有些永夜月同孤的味道。直待到仆从点完许多烛灯行礼告退,屋中现出一片光明后,白容止才回转过身一步一步走向赵真,叫其仔细看清楚了自己。
“赵真,你我之间不许有他,你莫要再提到他,不论何时何地。”
白容止的面色肃然清冷,赵真这才醒悟过来自回房这一路上白容止都未说话原来不是因为无话可说,而是憋着口气不在仆从面前示现出来罢了。
赵真叹了口气,声色微哑道:“我又何尝想要提起。只是容止,许多事都非是如人所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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