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见他如此,也没办法。
反正她已经说了不让他去了,苏灵儿可怪不得她。
可是后来,不知是谁告诉苏成,原来当日赵氏和孙氏痛得晕倒,正是苏灵儿所为,更说赵氏不让他再干活,也是被苏灵儿所逼迫。
于是,这两天,苏成的脸色越来越黑,说的话也越来越少,整个人阴沉得可怕。
就连罗氏都劝不动他。
孙氏见此虽未明说什么,但也常阴阳怪气的戳他几句。
于是,村里便有了不好的流言,说什么大房现在发达了,有了国师大人做靠山,以后这个家里,谁都得听大房人的话,否则的话,那便要被活活打死。
又说什么,现在苏灵儿成了仙师,很快便将他们抛弃,单独分家出去另过,以后只管吃香的,喝辣的,哪还管家里老母年迈,有没有人照顾等等,如此之话。
罗氏听了心里也难受,想说几句什么,但苏灵儿一直未回来,所以她也无从辩解。
而且这些话,都是孙氏对着村子里的人偷偷说的,引得村子里的人不时的对她们指指点点。
特别是从来不沾活计的孙氏突然将家里的活担了起来,村里人不是看到她在洗衣,便看到她正在挑水,不止是她,连同她们二房大大小小,全都好像忙得不行。
于是,那些难听的话便传得越来越多,简直就成了苏家人全都被大房的人压得死死的。
罗氏哪里听得这些的事情,郁气于心,与孙氏一起打理起了家里的事务。
当然,其实家里的事本就是她一直在做,而孙氏则是专挑了出门的事情,装得比谁都忙似的。
可偏偏就是这种事情,有口难辩,有冤也只往肚子里咽。
“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