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舌头反而让上颚更加贴紧乳头,吸食的感觉更为强烈,让莫伊头皮发麻,双手向后撑住床,喘息不止。
“哈啊.....哈啊.....约翰......”那声音染上了宽容与默许,莫伊的身体喜欢,他自己也没有多强的定力,折磨他两天胸乳还有昨夜破碎的心都需要抚慰,约翰的野蛮中夹杂的珍视让莫伊得到些许满足,他明知被男人吸奶头是极其变态的行为,可是,难道在镜子上磨奶头就是正常吗,没有人安慰开解他的话,他会疯掉的。
“......只会吸左边吗?右边那颗是怎么了让你这样的贱狗都看不上?!”
刻薄的话语从口中吐出,莫伊却在挺胸,约翰发出激动的呼哧声,他舍不得吐掉左乳,到嘴的宝贝吐出去还能再吃到吗,甜腻娇嫩的乳珠,像上天赐予的圣物,一晚上在狗舍的反省毫无用处,在漫长的看着主人睡颜的时间里就已经被强烈的渴望侵蚀。
“啊~~~约翰!”莫伊撑不住,双手只能环上约翰的肩膀,因为这个男人居然用手在他胸侧推挤,将他薄平胸皮挤到中央,右乳随皮肉移动,凑到他的嘴边,约翰在含着左乳的同时吃掉了他的右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整片胸都都融化在男人的嘴里,湿乎乎的,分泌的唾液快将莫伊淹没,他本不想和约翰离那么近,但无法抗拒,跟投怀送抱似的。
可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原来男人的胸部也会这么敏感,强烈的让人战栗,那两粒再不是装饰品,而是控制神经快感的开关,舒服到让人喟叹。
或许该庆幸约翰没有舌头,如果舌头舔上来,莫伊大概会恶心,他自己给自己找了借口,没有舌头舔就不算调情前戏,不是两个男人在做异性该做的事。
只不不过是含在嘴里而已,用唾液消肿,这是一个仆人应该做的事,作为主人允许他的行为也没有什么不妥。
“哈啊.....唔嗯.....约翰,用力......”
莫伊呻吟着,令约翰头脑发热,从未有过的幸福感降临于身,主人接受了这种“疗伤”,主人没有厌弃他,少了一根舌头也可以亲吻上胸部,甚至主人还要他更大力。
可以咬吗?轻轻的,用更硬的触感刺激它们,主人的奶头比主人本人下流多了,在他嘴里一直不安分的颤抖,挑逗他的神经,分泌出的汗液都甜腻的让人欲罢不能,怪不得主人自己也爱玩这里,确实很欠教训。
但他舍不得弄疼弄肿它们,主人自己怎么玩都行,他只要当一个帮主人止痛的人,他并不是在猥亵主人,他没有那些淫邪的思想.......约翰竟和莫伊一样,在给自己洗脑,两个男人,一个吃着另一个人的奶头,彼此脸上都散发出迷情的表情,却都不承认他们的私心。
“约翰~不能咬,噢~噢......天呐......”约翰的牙齿在莫伊的乳头上摩擦,分开乳珠与乳晕,在中间的连接处烙下一圈牙印,那又刺又麻又占有欲极强的快感让莫伊耸肩,头都靠在了约翰的肩膀上。
他喘息着,轻柔湿热的吐息钻进约翰的耳朵里,那只黝黑的耳朵都能看出通红,不过莫伊并不在意,他觉得约翰有些过线,只是唾液止痛的话不需要咬,理智些许回归,他得掌握主导权,他是个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磨磨蹭蹭,享受着牙齿摩擦乳肉的控制与刺痛,手从约翰的颈后滑到颈侧,然后扬手拍在了埋头苦吸的约翰脸上。
第一巴掌不重,轻飘飘的,约翰没动,反而更用力一吸,吸得莫伊直叫,而后第二巴掌就扇了过来,另半边脸发出响亮的巴掌声。
约翰的喉咙发出呼呼的声音,稍微松了点嘴,抬眼,灰眼睛里的欲望让莫伊心中一惊,像是看到了自己,随即左右开弓,两巴掌打去,把约翰打松口,将两颗乳头都吐了出来。
红艳莹润,硕大而淫荡,淫荡的让莫伊一秒胀红了脸。
这这这,怎么男人奶头进去,出来就成了女人奶头,这样穿衣服肯定会凸点!
那火气蹭蹭冒,恼羞成怒,抬手又要打,约翰就微张嘴,仰头像要领赏似的,任他处置。
终究还是没打下去,今天约翰的嘴里没有出血,看来断舌处好些了,再打打出血怎么办,恶心死了。
“滚开,把毛巾拿来,全是你的口水,你怎么敢......”莫伊翻脸不认人的骂骂咧咧,话音戛然而止,他看见约翰的裤裆鼓出了巨大的帐篷,那尺寸让他看呆了眼,一瞬间还以为约翰藏了什么东西在里面。
感受到他的视线,那帐篷里的阳具居然还跳动了一下,似乎要把裤裆撑破,让莫伊一阵干呕的同时,举起床头的夜灯向约翰重重砸去。
“滚出去,没开化的原始人!你怎么能勃起,你吸着我的奶头居然在想低贱肮脏的事,你只是个奴隶,没有我你还在那个笼子里头当货物被人挑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要疯了,他不能接受约翰的生理反应,也不能接受约翰拥有巨根的事实,更不能接受,用歇斯底里的驱赶来掩饰自己同样也勃起的事实。
在怒骂中用被子遮住了下半身,可同时还有浓浓的自卑,他的裤裆勃起跟没勃似的,和约翰比简直就是残废。
他也没有东西可以发泄,昨夜才射精过,今天根本没有恢复。
但哪怕身体空虚,事实证明,他和约翰都有“同性相吸”的反应,这简直不能容忍!他在大公面前搔首弄姿是被迫走剧情,那他跟约翰算什么......这不对,这不对!
约翰跪在地上呜呜的低吼,担心极了,也痛苦极了,他的主人像琢磨不透的猫,前一秒还对他亲热贴贴,后一秒就开始扇巴掌挠人,再然后跟应激了一样,疯狂排斥自己的存在,比昨晚还要强烈。
他捂住下体,甚至想把这东西给按下去,这东西脏了主人的眼睛,主人不喜欢,这是会让主人应激的脏物!
“戴上你的嘴套,约翰,以后进来服侍必须有嘴套!”
是、是,当然,当然......不仅有嘴套,我还会套住下面,不能再等了,今天就要把那东西做出来,噢......我看到你为我激动,被我吸红的乳头在胸腔的震动下颤抖,我的阴茎甚至想翘得更高,不行、不行,原谅它,它只是太钦慕您了.......
约翰跪俯在地毯上,高大的身体蜷缩成低小的一团,他默默承受莫伊的疯癫,在脑中描绘出束茎套的模样,他要让主人感到绝对的安全,嘴巴和阴茎都别再妄想能亲近主人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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