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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30
终于捱到于明阳的住所,于明阳指了指暮颜对迎上来的人说:“送到三楼的主卧,给他洗干净了。”
几个侍者领着暮颜到了楼上的房间里。
“你们怎么还不走……”
那几人给他准备好睡衣浴袍和清洗身体的工具以后没有半点要离开的意思,暮颜看着他们统一的着装统一的面无表情有些发怵。
他来过于明阳家里几次,每次都只是跟在月初习身边自动屏蔽了周围人发愣,只要月初习不叫他他就什么也不用管,眼前这个阵仗令他不知所措。
“我们帮您清理。”为首的侍者看出来他有些害怕,把回答他的姿态放得极低。
暮颜看着浴池里放着的水一点一点积攒起来脸色有点难看:“不用了,我自己来,你们出去。”
几人动都没动。
“出去。”暮颜抬高了音量,语气冰冷。
为首的侍者有些犹豫,他背后的几人纷纷向他看了一眼。
“是,您有需要就喊我们。”为首的侍者最终还是妥协了,为暮颜在浴池边上点好了香薰灯放好洗浴用品就带着人出去了。
暮颜木然地坐在台阶上看着水流发呆,他没有什么想法,没有什么情绪,甚至还觉得这个小浴池做得特别好看。
好像今晚要在这个房间里接受另一个男人强暴的人是一个他不认识的人。
这种什么也不去想的逃避方式早在被月初习一次次的强迫时就用上了,不然他早就疯了吧。
给自己清洗的时候他也面不改色动作熟练地用工具往自己身体里注着调配好的灌肠液。
一开始被月初习强制着清理这件事要了他半条命。
到现在不再需要月初习铐着摁着他给他洗,不再需要月初习监督着他自己清理。
暮颜已经麻木地习惯了这件事情,把上完厕所就洗干净这件事做得像是吃饭睡觉一样平常。
下贱到极致。
暮颜喉咙里发出几声哽咽,他没哭,只是觉得嗓子不舒服得厉害,像是堆积了太多无法说出口的痛苦全都重压在了喉咙上。
弄得他很难受。
泡了很久的澡,精油和热水让暮颜放松了一直紧绷的神经,他在不知不觉间睡着了,从边缘一下子滑下去淹进水底暮颜才惊醒过来,周身的水已经变得冰凉。
从池子里站起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暮颜无可奈何地换上浴袍出了浴室。
房间里几个侍者还站着,那么长的时间,他们却像不知疲惫一样维持着同一个站姿同一个表情在房间里充当雕塑。
暮颜都怀疑他要是待在里面一整夜不出来,他们就能这么站上一整夜。
为首的侍者见他出来了,从一边同事的手里接过一个盒子,走过来对暮颜说:“于先生吩咐我们给您戴点装饰品。”
暮颜看看盒子又看看侍者,“……这是什么?”
盒子被打开展示在暮颜眼前,暮颜一眼就看到了里边放着一个带着雪狐尾巴的假阳具。
后边的人手里还捧了两个这样的盒子。
见暮颜一下子变了脸色,侍者低声说,“您别怕,不会弄疼您的。”
暮颜咬牙切齿,老半天才从嘴里挤出一句:“滚出去,我不戴这个。”
那个侍者顿了一下,微过侧头,他身后的人就直接上来抓着暮颜往沙发上按。
“你们要干什么?!”暮颜又惊又怒,被好几个成年男子抱住了手臂死死缠着动弹不得,为首的那个侍者蹲在暮颜身前,不由分说地解开了他浴袍的衣带。
凭着本能一脚踹在身前人的胸口,那人被踢得闷哼一声也没说什么,只是和同伴一起欺身上来死死地按住他。
大概是料到这个看起来很傲很清高的少年会让他们很难完成任务,他失去了那副淡定恭敬的样子在少年耳边着急地说:“您得做一下润滑和扩张,于先生要您戴上这些装饰品,您不配合会受伤的。”
“我不戴……别碰我!滚开!!”
暮颜的腿被掰开大敞着,一个侍者拿起带着长狐狸尾巴的假阳具,倒了润滑液在假阳具上抹匀了准备给暮颜戴上。
腿没办法像胳膊似的完全缠住,怕在暮颜腿上留下痕迹,那边的人不敢太用全力抓着他,几个人按一个都几乎按不住又踢又踹的暮颜。
“你们要是敢动我,我不会放过你们,”暮颜被解开衣服几乎赤裸着,一想到自己满身月初习留下的吻痕牙印还有揉捏出的青紫暴露在那么多人眼前,他又羞又恼,跟在月初习身边久了,他一生气带着寒意的声音威慑十足,“放开!”
几人纷纷把目光投向了为首的侍者,那人对他们摇摇头表示不许放手。
“您别为难我们了,办不好事我们会被罚得很惨的……”暮颜身边那个声音用特别可怜的语气对他说,“真的没什么,戴上就结束了,您别怕好吗?”
他见话一出口少年的动作就有所停滞,笃定了暮颜是个吃软不
', ' ')('吃硬的,更卖力地软声劝导,“他们不会看,您别闹,我给您戴上。”
沉默了许久,暮颜让步了,但仍然不愿意让他们对自己做出这种事。
“放开我,你们都转过去,我自己弄。”
“也好。”为首的侍者一松口,压制着暮颜的那些人就纷纷放开了手。
三个盒子都被打开摆在暮颜面前,其中一个放着的是眼罩和手铐。
“这个您弄完了我再给您戴上。”
几个人都转过身背对着他,暮颜自己做了扩张,皱着眉头把那个东西一点一点地塞进身体里,磨蹭到敏感点他也死忍着不敢出声。
一个盒子里放了两个很漂亮的乳夹,月初习知道暮颜怕疼,连做爱的疼痛都已经承受得很艰难,很少会把这种东西用在他身上。
对月初习用来惩罚他的道具印象很差,暮颜不会戴这个,拿起来摆弄了一会才明白怎么弄,夹在自己乳头上一点一点收紧,到了有些疼的地步那个漂亮的物件才终于不掉下来了。
“好了。”
侍者转过来,看了一眼暮颜又拉紧的衣带,裹得严实只从暮颜浴袍下能看到那条白色的雪狐尾巴。
“我可以看一眼吗?”侍者在为他戴上眼罩时很温柔地问他,像在安抚一只容易炸毛的猫咪。
“不可以。”暮颜冷冷地回答道。
侍者不再说了,专心给暮颜戴上了手铐。
手铐上完,侍者却直接扯开了暮颜的衣带。
“你!”暮颜在黑暗中不能视物,他一抬腿就被人握住了脚腕。
“您别乱踢,小心伤着。”
不需要再哄他,那个声音恢复了一开始的毫无情绪,声音的主人握着暮颜的脚轻轻放下
“对不起,我只是在工作,您在这里等先生吧。”
检查完了,侍者为他系好衣带就起身和同伴离开。
房门关上后,一个侍者用只有几个同伴能听见的声音极小声地骂了一句:“妈的,这小子真难搞,那一脚踹得我看着都疼。”
为首的那个侍者剐过去一个眼刀,那人急忙闭上了嘴。
“走。”领着几人离开,为首那人平静得像胸口被踹得抽疼的人不是自己。
独自一人陷在黑暗里,暮颜抱着腿蜷缩在沙发上隐忍着后穴被异物占据的痛苦。
被训练成没有感情只为了服从命令而生的傀儡,那些可怕的人让他看到了他的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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