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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75
明天就要去E国了,月初习得回公司跟高管开会,正好下午暮颜有课,他就把会议安排在了下午,上午待在家让暮颜陪着他。
暮颜出门穿的衣服是月初习亲自给收拾的,自从暮颜穿过一次他选的衣服以后,他就对给暮颜搭配衣服产生了兴趣。
暮颜像个布娃娃,面无表情逆来顺受地任他摆布。
而月初习像个公狗似的,随时会对着暮颜发情,不知道暮颜哪个样子又刺激到了他,月初习给暮颜穿完衣服就把暮颜的休闲裤扯下来,只露出小半个屁股,供月初习把他按在衣帽间里从后边上。
好好的,又演变成了暮颜在房间里细细碎碎地哭叫,月初习却很喜欢看暮颜痛苦和情欲结合在一起的表情,扳过暮颜的脸不停地亲吻着,身下的巨物一下又一下地欺负得暮颜直喊。
“你是我的。”
月初习俯下身把人抱在怀里,纯白的连帽衣把暮颜又衬得小了不少,他心里无端地升起一种养成的罪恶的快感。
暮颜紧闭着眼,月初习带着情欲的声音混杂在交合的啪啪声里,他一下子安静了许多,咬着唇只偶尔泄出一两句隐忍不住的闷哼。
“叫啊,”月初习不满地从他的衣摆下伸手进去,捏了捏暮颜肉乎乎的臀瓣,“不许咬着嘴。”
“我不是你的……”
暮颜低声呢喃。
“你说什么?”月初习没听清楚,不满意暮颜忍着不叫,他又用力了许多,暮颜扶着一个架子低喊,被他操得站不住,所有的支撑只剩月初习给予的拥抱和撞击。
我说,我不是你的。
暮颜的手攥得死紧,润红的指甲盖一个个透着白。
月初习餍足过后把暮颜扶起来,暮颜站在地上双腿发着颤,身上的那套衣服被糟蹋了,月初习把他身上的衣服扒下来丢到一边,像没事发生一样继续给他选衣服。
暮颜裸着身子站在月初习面前,肚子里还含着一泡精液,月初习要他夹紧了后边,不许漏出来。
暮颜低头隐忍,不吵也不闹地咽下了这份耻辱。
总算捱到下午,月初习回公司开会。
出国前刚好赶上金融课的最后一节课,方境逸给暮颜出了试卷考试。
纵欲过度,暮颜这几天屁股里一直塞着药栓,一坐下后边总是隐隐作痛,考试要考两个小时,但能躲开月初习这么一会,暮颜的心情依然好了许多。
考到一半,有人敲门端了喝的进来。
暮颜低着头很专注地做着试卷,头都没抬起来,一个白色的咖啡杯放在他桌子上。
“颜少爷,咖啡加了很多糖和奶,不苦,喝点提提神吧。”
是那个侍者的声音,暮颜写字的手一顿。
方境逸捧着他的那杯咖啡在一边坐着,不太高兴地对来人说:“行了,放下就出去,别影响他考试。”
“是。”
侍者低声应了,端着小托盘离开,暮颜抬起头看着侍者步履蹒跚地走出去,他的伤还没好,走路总是走得很别扭。
不过因为月初习把他放在了暮颜身边照顾,他只需要负责看顾暮颜,变得轻松了很多,能好好休养。
暮颜收回了目光,端起一边的杯子喝了一口。
放下杯子时暮颜托着杯托,用两只手把咖啡挪远了一点。
又写了一会,暮颜放下笔问方境逸:“老师,我能去一下洗手间吗?”
方境逸看了一眼那杯被暮颜喝了一半的咖啡,有些不高兴这家里宠着惯着孩子的作风。
“去吧,快点回来。”
暮颜走了以后,方境逸随手拿起了暮颜在桌子上的试卷,想着节省时间先把他前边的分估了。
本来以为暮颜上他的课不是睡觉就是发呆走神,应该会考得一塌糊涂,方境逸没想到暮颜的考卷能答得那么漂亮。
他正津津有味地看着暮颜的论述题,一翻页,有什么东西从暮颜的试卷里掉了出来。
方境逸去捡,是一块小纸片。
纸条上只写了歪歪扭扭的一个字。
跑
方境逸拿着那块纸片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一股很不好的预感从他心底冒上来,凉凉的,带着寒意。
他似乎无意之间撞破了豪门里什么肮脏的隐秘。
暮颜对月初习仇视的态度,身上不合适的衬衫,赤裸的下身,鞭痕累累的腿,还有时不时出现在暮颜脖子上,让他感慨现在的小孩都太生猛的斑驳吻痕。
这些让他一直以来都觉得不太对劲的事情在此时此刻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或许事情并不一定就是他想的那样,但此时此刻,方境逸决定为这个其实不太合他心意的学生作掩护。
他看了看房间里的布置,把那块很小的纸片撕得更细碎,丢在了一个摆件里。
做完这件事,他看着暮颜试卷上清逸隽雅的字迹无声叹息。
多好的一个孩子啊,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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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渐渐变得模糊,方境逸捧着那张令他对暮颜改观了的考卷,无知无觉地闭上眼倒在了座位上。
暮颜跟在侍者身后,这个人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似乎已经摸清了月家的环境和规矩,带着他一路上都没跟其他人撞上。
于明阳一直没跟他说过逃跑的计划,暮颜在看到那块纸片的时候心里特别惊讶。
他从没想过于明阳会直接让他从安保重重的月家走。
甚至还能让被他伤害过的人为他办事。
“颜少爷。”
侍者把一个东西放进了暮颜手里,暮颜低头看了看,是他的手机。
“我对过时间了,不会出错,现在是32分,二十分钟后,我会把警报关了,只有一分钟的时间,您一定要在一分钟之内翻到警戒线外。”
暮颜闻言眉头一皱:“那你呢?你要留下?”
侍者点点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嗯,我给您善后。”
“不行,你跟我一起走!”暮颜拉住了侍者的手十分坚决。
侍者条件反射地往回缩手,却舍不得似的硬生生停了下来。
“颜少爷,我得留下来,我不会有事的。”
“你骗我。”暮颜冷冷地看着他,“我不信你会没事。”
侍者看着暮颜,很珍重地握了一下暮颜的手才放开了。
“于先生安排好了,您放心吧。记住了,只有一分钟。”
暮颜站在那里看着侍者怪异别扭的走路姿势,突然很难过。
“你叫什么名字?”
侍者没回头。
“你脱身了,联系我。”
“我等你。”
屏幕上的数字一点点往上增加,接近于约定好的那个数字,暮颜的手微微颤抖起来。
他曾经逃过一次,地下有电网,踩上去整个人都会被电麻,那次他狼狈得像条滚进了烂泥沼的狗,挣扎着过了这道坎,却没想到还有一层警戒线。
这一次没有电,没有警报,有人正冒着生命危险在后方为他开路,暮颜轻而易举地就翻过了警戒线。
围墙之上还有一层电网,现在也没有通电,但在当初,这个地方暮颜一碰到,手至全身就抽筋似的刺痛,电得暮颜差点摔下去,是他不肯放弃,在警报声里硬是抓紧了电网,忍着脱力和疼痛想爬出去。
要是那时候抓他的人没有那么快赶过来,能阻止暮颜离开的大概只有死亡。
阳光透过枝叶的间隙洒下来,斑驳的光影不断地从暮颜身上掠过。
穿过这片林子,就能看到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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