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薛佩那副卑躬屈膝低声下气的样子。
我更是开始从心底瞧不起这个男人。
郑天更是对着他冷嘲热讽道:
“哎呦!这不是从前那个不可一世的富二代么?
现在怎么是这副奴颜媚骨舔狗的模样?
就算是你愿意将自己的老婆双手奉上,
也要问问我同不同意吧?
像她那样的残花败柳,我还真是提不起多大的兴趣呢!
薛佩呀,我听说你这个人十分的重男轻女,
宁可献出自己的老婆和亲生闺女来抵债,
也誓死都不愿意让我们碰你儿子一下。
既然,你这么在乎你这个宝贝儿子,
不如,我们就先拿他开刀如何?”
郑天的话音刚落,薛佩便连滚带爬的抱着他的大腿哀求道:
“大哥,我不知道你和我老婆之间,曾经到底有什么恩怨纠葛。
但既然你今天是冲着这个女人来的,那我都愿意把她亲手送还给你了。
你究竟还要我怎样向你们表决心呀?
你要是想要我们离婚的话,我这就立刻去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
但我就这么一个能给我家传宗接代的儿子,
你们要是把他带走的话,那真的就像是砍断了我的的命根子啊!”
“哦?这么说来,你这个宝贝儿子当真比你身上自己的命根子都重要喽?
那好吧,也别说我没有给过你选择的机会。
那现在我就问你,如果让你在自己的命根子,和你儿子之间做个选择的话,你会选择哪一个呢?”
薛佩立刻就被吓得脸色煞白,支支吾吾的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此时,只听闻郑天一阵大笑,对着郑天说道:
“看看你那副窝囊废垂头丧气的模样,当真是被我这几句话就吓的尿了裤子呀!
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你又何必如此当真呢?
你抵债的条件,咱们都是事先商量好的,我怎么会如此不守信用的临时变卦呢!
你不是说要将自己的闺女送给我们抵债吗?
那你还不赶快带我们去验验货呀?”
薛佩听了这话立刻便松了一口气,但还是小声问道:
“大哥,我····我还是斗胆的再问您一句,
你们这是要把我闺女带到哪里去呀?
甭管,是儿子还是女儿,他们毕竟都是我的亲生骨肉啊!
你们能不能先将她带走作为抵押,等我有了钱之后,我一定第一时间来去把她赎出来。
我愿意给你们高价的利息,求求你们行行好吧,能不能不要伤害她呀。
她····她还只是个不懂事的孩子啊!”
郑天不屑的瞟了他一眼。
“怎么?你这是看我们真要带走你闺女,
所以,这会儿才突然良心发现了,开始关心起她的死活了呀?
从你答应将她用来抵债的那一刻起,
她的处境安危其实就已经被你抛诸脑后了。
如今,你又何必在这里假仁假义上演这一出慈父的戏码。
真是看着都让人觉得虚伪恶心。
你放心,这个小女孩我不会将她带走的,我会让你亲眼目睹她的下场!”
薛佩也不明白郑天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我和郑天曾经在一起过这么多年,他这个人偏激的性格那我是再了解不过啦。
因此,在我听了他的那番话之后,瞬间就觉得后脊梁发凉,顿感我闺女这次恐怕是要凶多吉少了。
那一刻,我也再顾不了这么多,立刻发了疯似的冲了过去,对着郑天厉声嘶吼道:
“郑天,你这个疯子!你到底想要对我女儿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