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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翊真身暴露,虽然懊恼,但也不很在意。他真正在意的是,临走前那匆匆一眼,他从宫中那陌生男人身上见到同爹爹相似的气息。
——魔界的气息。
……那人是何人?竟有魔界血统?怎么可能?
玄翊的爹爹羽,天庭中所有龙的血缘之祖,出身魔界,其身世之谜至今未解。羽在位之时,对此耿耿于怀,几次派玄翊的大哥天蟒大将军前去魔界调查。
此事后来随着羽退位隐居,被搁置了。但据说大将军心悬此事,尚未放弃,还在暗中查探。
玄翊暗暗留心,眼下却还是烨的身子要紧。
烨在神智尚且清楚的时候,以血房不吉为由,要把皇帝赶出去。
实际上是因他腹痛得厉害,心情不快,看那皇帝好色的模样,更是心生厌烦,莫说撒娇,一眼也不想多瞧罢了。
皇帝又如何听他的话?助产之人尚未来临,烨的身份又不可暴露,他堂而皇之地留在房内,将烨受苦的风光尽收眼底:
那美人无力地靠在高高垫起的枕头上,浑身雪白赤裸,大肚一阵一阵发硬,阵痛之时,额头冒汗,眼角那受折磨的红晕,朱唇微微开启呻吟,别提多么妩媚动人。
他身子健康之时,武功惊人,无人能够强他。可再强大之人,也经不住生产之苦痛。纵是七八个武功高强的大汉,一齐强迫健康的他,那景象也未必有现在一个胎儿从身子内部折磨他更残酷。
皇帝色心大起。
这会儿胎气已动,那胎气刚烈,冲击着美人的身子,皇帝还有什么可担忧的呢?不如趁机享受一番。等美人怀胎十月,才能享受这独一无二的房事,可是不容易啊。
于是皇帝高高兴兴地脱了衣服,提枪上阵。
阵痛刚刚过去的烨,双眼含泪地望着他。
“陛下……你要……”
“嘿嘿,爱卿,朕来帮你开一开身子……”
“不……不要……求你……陛下……”
烨心里厌恶极了,可此刻他的身子,丝毫抵抗也不能,只能任皇帝摆布。
皇帝大大分开烨无力的双腿,只见美人整个会阴都因临盆泛红,小穴微开,湿漉漉地流着不知是羊水还是蜜汁,竟比此人平日发情时更色。
再见他忍受阵痛,双手脆弱地扶着肚子,快要哭出来的痛苦神情,皇帝别提多兴奋了,全然不管不顾,将龙根直接插了进去。
原本就痛的烨,对被捅开的产道,哪里还有感知?平日他但凡被插,那处定是无比敏感快慰,此刻却只觉得厌烦与恶心,眼泪冒了出来。
皇帝不明所以,还以为他流泪,是由于被插的快乐。
“爱卿,你好色啊,这种时候还这样淫荡,屁股一直在流水呢,啧啧。”
痛苦一阵紧似一阵,心知此刻不能用力的烨,整个屁股与小穴周围也在暗暗收缩,以缓解子宫的痛苦,但那只是加剧了产道对皇帝龙根的爱抚,使皇帝更加疯狂,浑然不顾将军正在分娩之中,对准那大肚深处,大加抽插起来。
随着床铺的摇动,既受分娩折磨,又要给他泄欲,烨只觉整个尊严都给插得稀碎。他拧过头去,对着枕头暗暗流泪,当作下半身已不再属于自己了。
……这一定是报应,我虽想着报复,却没想到代价是这般折辱……
他越想越伤心,体内的剧痛几次要将他弄晕过去,皇帝的龙精又一轮轮地注入子宫。脆弱的子宫,哪儿还经得住这等刺激?
将军面色苍白,昏死过去,而皇帝浑然不觉。
直到他的身子自己开得大了,再也夹不住皇帝,皇帝才恋恋不舍地退出。
皇帝望着美人那黑洞洞的、即将吐出胎儿的小穴,此时形状被撑得通红狭长,自己的龙精还不断从里面流出,别提多满足了。
这会儿,天际响起一声闷雷,那声音十分凄厉,好不骇人,直将皇帝劈回过神来。
“出什么事了?”
他浑身一激灵,打开窗子。
片刻,只见一仙人模样男子从天而降,冲他走来,脸上带着怒意。其人俊美无比、盛气凌人的风姿,令皇帝大为惊骇,不着寸缕的身躯一阵发抖,两脚发软,直要下跪,连尿都要射出来了,很不雅观。
那美男子开口,声音直接响在皇帝的头颅之中,将他震晕在地。
“生育事大,产房岂是无知蠢人肆意妄为之所!”
只见他举起手来,略施法术,一阵光芒闪过,那光着屁股的皇帝骤然凭空消失。
皇帝浑身缩成一团,吓得喊起了母后,好容易心神恢复,再睁开眼,自己竟身在京城皇宫里。
——被那助产的仙人丢回京了?
他又羞又气,不便发作,只得躲在寝宫中,急急找衣服穿上,好不狼狈。
玄翊来时,听送子鸟说了全部,气急之下,将皇帝丢回千里之外的京城。没再揍那皇帝一顿,算他保有理智,但骂终究是骂了,梁子必定已结了去。
他急急入
', ' ')('房,只见到烨虚弱不堪的晕迷模样。好在胎儿的头皮已在产道深处隐现,大肚也稍微低了下去,这折磨终有结束之时。
他来到床边,抱起烨,为他输送灵气,又施展法术,将产痛转移到自己的身上来。
这转移产痛之法,他的爹爹就曾为父亲施过。奈何羽是纯阳之身,子宫与产道之痛,无法转到他身上,效果极为有限,父亲所受折磨,几乎未曾减轻。
玄翊便不同了。法术联结一成,他即感下腹一阵难以名状的剧痛,仿佛无数棍棒在腹中碾转捶打,又兼撕裂之感。后背冷汗直冒。而这般维持了一会儿,烨终于是醒了过来。
“……玄……玄翊……?”
他晕晕乎乎,朦胧之中,只见玄翊铁青着脸色。而自己尽管颇为难堪,却是一切都感觉不到了。
“……你做了什么……你在为我承受痛苦吗……?”
烨经过方才那一遭,几近心碎,此刻什么也不想了,更不愿再添情人痛苦。他牢牢攥住玄翊的手腕,阻止他施法。产痛便有如排山倒海一般,再度回到了他的身上。
“啊啊——”
“烨!”
玄翊皱起眉:“我是龙,比你能忍耐得多!”
“我不管……”烨哭道,“你能来……已经够了……我错了……我不要这样……不生了……”
他口不择言地呻吟着,为了自己选择的扭曲道路,和为之承受的侮辱。胎儿卡在他两腿之间,让他又痛又难堪,但那悲哀的模样仍是极美的,只是他自己不晓得罢了。
玄翊心痛不已,仿佛在自己怀中挣扎的,并不是烨,而是父亲,他只盼减轻他的疼痛,但烨坚决不许,牢牢抓着他的手腕,在他的胸口喘息。他还不能用力,但人已疲惫不堪。
“不管怎么说,这其实是我的孩儿,我害你如此……不是么……”玄翊试着劝他。
“啊——”
烨迷茫地睁开双眼。
“对……是你的孩儿啊……不是那王八蛋的……我不能死……要把他好好生出来……”
“我帮你分担一半,好么?”玄翊柔声说。
“那最……最多一半……不能勉强……”
“傻子……”
他们就这样奇怪地谈妥了,玄翊分走了一些痛苦。但对于法术的强度,他并不克制,时常便多拿一些过来。烨晕晕乎乎的,自是全不晓得。
“玄翊……玄翊……”
烨哆哆嗦嗦地叫着他的名字,忍耐着剧痛,躲在他的怀里流泪。
他自觉一无所有了,往日战场雄风,比如今心机报复要快乐百倍。但路已然踏上,便不能回返。此刻唯有这情人给他安慰与依恋,做他内心仅剩的事物。可他已这样没用,还要靠情人支撑分娩。
烨扶着沉下的大肚,努力分开双腿,想要将孩子娩出。
“……再忍一会儿……”玄翊低声劝他。稍微低下头,亲吻他赤裸寂寞的身子。
“……嗯……嗯……”
烨扬着头,喉头不停呻吟着,羊水也在外流,会阴被越撑越大,屁股上全是玉液。小穴深处的龙胎泛着龙的微光,使玄翊感到少许欣慰。他若有所思。
“……烨……我方才已得罪了那皇帝……等孩子产下,随我走,好吗……?不必担心贵妃,我也将她一并带走,只要你们舍得皇宫中的荣华富贵……”
烨吃惊不已。
“……哪有……哪有荣华富贵比得上你身边呢……你自己不就是荣华富贵……”
玄翊微笑。
“自然也有不同。”
烨摇摇头。
“……人界之事,浑然就是恶心二字,我已全无留恋,只须问姐姐意思……嗯——啊啊——姐姐若……若想做那贵妃……我这弟弟还需承担一切……啊——”
“……好,我之后去问贵妃的意思……”
烨大口地喘着气,他那娇嫩的小穴,已不堪其累地被撑到极限了。连他自己也感到身子全开,濒临散架,胎儿猛烈,使劲挤压屁股的痛苦,比之先前的腹痛,反倒好受一些。不过这也许是玄翊施法之故。
他脆弱地望着玄翊,得了点头默许,便开始用力。
“嗯……——!”
雪白泛红的屁股,随着他的喘息一吸一张,颤颤巍巍地将胎儿往外挤。那大人流着泪,上半身紧紧夹着,乳头硬挺,全身的力气都汇集在下腹。
玄翊分出神来,另行施术,慢慢往外牵引胎儿。
“……好……难受……呜——”
那粗大的胎儿,通过产道之感,难免令烨觉得恐怖,不敢十分用力,全赖玄翊牵着胎儿下行。不一会儿,胎儿的头皮,已自产门之中浮现。
“嗯嗯……哈啊……我……不敢……”
“……没事……你尽管用力……”
汗水也从玄翊的头上落下来。
烨辛酸不已,想到自己在这里耽搁一分,不仅胎儿有窒息之危,连玄翊也要多痛苦一分
', ' ')('。他不禁将心一横,冒着担忧产道开裂的恐惧,积攒力气,推起胎儿。
“……嗯——!!!”
小穴被撑得极圆,流出暗红的血丝,阴唇也展开成深红。那龙胎的天灵盖,终于是完整地浮出了。烨忍不住哭叫着用力,一口气娩出胎头。
“啊——!!!”
他的叫声极为凄美。
守在外面远处的下人,听闻贵人今日分娩,没有不好奇的。如今忽然听到贵人的喊声,暗暗心惊,互相窥视。心中皆想:贵人竟是个男子!
烨也被自己的声音吓到了,晓得自己之男身已然暴露,脸色登时变得煞白。
“莫想无用之事。”玄翊低声喝道。
烨不敢再喊,有气无力地垮了下去。好在那胎儿肩膀不如何健壮,全身随着他屁股下意识的动作,跟着玄翊的法术之力,一道出来了。
胎儿离体,烨倒在枕头上,哀哀叫唤着,不知是悲哀还是痛。
产下这孩子后,娩出胞衣的过程,对他而言已不再辛苦,只是纯粹灵魂的折磨。
贵妃亲眷,受宠而孕的男贵人,对外面那些下人而言,他之身份呼之欲出。他恨不得此刻立即抛下一切而消失,但身子刚从十八层地狱回来,纵是稍微动一动,也仰赖自己的情人。
“来,抱抱孩子。”
玄翊将龙婴放入他的怀里。
那婴儿极为娇美可爱,与父亲烨十分相似,额头则像爹爹玄翊,真是看不出一点儿皇帝的影子。
孩子对着烨,不哭不闹,“咯咯”直笑,小嘴下意识凑向烨的乳头。烨将乳头给他含着,不由潸然泪下。
“……带我走吧。”他脆弱地呢喃,“我之余生,只要与你和这孩子相伴……”
眼泪涌出,他渐渐说不下去。
“好,我即刻传信给贵妃。你先在此休息,等身子稍复,我便带你走。”
玄翊一口答应,真是一点儿也不顾及后续之事。
天界之龙如此任性,那新做父亲的烨不禁又是欣慰,又是倾慕。他瞧着婴孩,一点儿多余的心思也没有了。
送子鸟踏着玄翊的传送之术,将烨安产的消息送至贵妃宫中。
贵妃此时刚刚起身,闲披衣衫,读着玄翊那高雅洒脱的笔迹,心中升起无限柔情。再忆起那人对自己身子无微不至的照顾与爱抚,暗暗抚摸小腹,下体一阵湿润,恨不得立即抛下一切,同他温存了。
东海之上有一仙岛,是玄翊离家之后,平日闲居之所。
此刻将贵妃、烨与孩子送往双亲所居的世外桃源,最为安稳妥当。有爹爹守护,那仙境真是百危不侵,永世和平。但玄翊心中有愧,不思打扰双亲,只愿他们二人永远在清净无尘之处恩爱。
想来想去,还是该用自己栖身之处,安顿姐弟孩子三人。
行宫中尽管流言蜚语,但一时半刻,没有皇帝命令,下人不敢闯入产房。
烨到底武功卓绝,身子结实,歇息一个时辰后,那分娩之苦竟消去大半。玄翊略施小术,将父子二人传到岛上龙居。
“孩子已睡了,你若困倦便睡下。”他柔声说,“我这就去接贵妃过来。”
“此地真美。”烨轻叹,“我若不是这般情形,真想立即四处看看。”
“来日方长。”玄翊笑道。
那美人便也轻轻微笑,心满意足地歇下了。
却说贵妃接信不久,便见情人从天而降,来到自己宫中,心里又惊又喜,知道他是来带自己走的。
但她毕竟不像方经折磨的烨,还不能那般不管不顾,面带愁容,问自己走后,玄翊打算如何处置皇帝那边。
“我自有办法。”玄翊说,“……你们姐弟二人,可还有九族在?”
“至亲均已不在人世,母族与父族还剩下的,多半是些奸宄小人,占尽我姐弟二人虚位之便宜,并不足惜。只有两个姑表侄女,无辜可怜,不该受我们连累。”
“我将她们安置在适当之处便是。”
她目光温柔地望着他。
“玄公子真要带我挣脱这苦海……”
“这没什么。”玄翊淡淡道,“你既有此心愿,用人间说法,不过君子一言。”
这条龙将自己形容为君子,难免有几分滑稽,但他的确配得上这个称呼。
贵妃不胜喜悦,随他来到风光如画的仙岛。
只见新生的侄儿秀美绝伦,产后的弟弟疲倦虚弱,睡在床上,苍白清减的样子更添凄美,贵妃心里母性的本能泛滥,飘然前去,守在弟弟床头,爱抚着他的身子。
感应姐姐来到,烨睁开眼睛。
贵妃的眼中噙着薄薄的泪花。
“烨儿……你受苦了……都是我不好……你我二人从此再也不必受那荣华富贵的折辱了……”
语毕,她伏在弟弟身上,哭得停不下来。
烨轻拍着姐姐的后背。
“何必哭呢……那人从不辜负人的盼望,有他照顾
', ' ')('姐姐,姐姐现在好生美丽,让弟弟色心大动……若弟弟不是现在这副模样,真想立刻吮吸姐姐的玉体,到姐姐的小穴中开怀呢……咳咳……”
贵妃羞羞答答地缠在他的身上,被他说得浑身潮热,声音无限娇美。
“等你身子好了,我供你享用便是……咱们年少时的约定,也可实现了……”
烨眼珠一转,抱着贵妃,有意调笑。
“……什么约定呢?”
贵妃羞怯不已。
“……你……小坏蛋……你明知故问……——啊……嗯——……”
原是烨那不安分的手指,已透过薄薄衣衫,来到贵妃的股间。
姐姐那玉白丰盈的屁股,因怀孕又涨大不少,在春衫下随他手指的动作轻颤,阴唇内的小穴一片湿滑,玉露不停滴落;柔白双乳,则犹如饱满的仙桃,仿佛下一刻便将承受不住丰满的乳汁,吐出琼浆。
女子的曼妙身姿,大而柔软,真比男子要诱人百倍。
烨仿佛回到了母亲的怀中,衔起她美丽敏感的乳头,来回舔舐逗弄着。这位母亲如今食髓知味,含羞带怯,风情万种,在弟弟的怀中竟是淫荡非常,一味娇吟,让弟弟十分开心呢。烨不禁十分遗憾,叹自己产后不中用,遇此重逢之喜悦,不能索性将姐姐插上一轮。
“嗯……烨儿……嗯……哈……”
贵妃轻叫着,给他摸得高潮了,两腿紧紧夹着他的手,子宫里涌出潮水来,一片濡湿,模样别提多么斯文脆弱。
烨并不轻易放过她,手指一直在那渴望的小穴中搅动,贵妃始终无法从快感中脱身,说不出话,勉强护着腹部,樱唇难耐地叫唤,双腿连挣扎也做不到了。
直至她犹如脱线般昏在弟弟怀中,浑身仍充溢着高潮的余韵。靠在弟弟的肩头,颇为嗔怪地轻哼着,优美的身子全然赤裸,肌肤随着喘息颤抖,久久无法平息。
烨喜悦地望着她。姐姐这般美丽之姿,他也是第一次见。
贵妃抬起迷茫晶莹的双眼,双目含情,瞧着弟弟。
……可惜我有孕在身,若能立即为他再怀一个,当真正欢喜……她想。
她此时还未亲身受过分娩之苦,只体会了怀孕之淫,因此在生育之事上,十分贪婪。
然而她的愿望,不难实现。孕中又孕,实有先例。何况龙既是灵物也是淫物,龙胎在腹中听闻母亲的祈愿,催动母亲的子宫再产玉卵,不过举手之劳。
烨身子稍好,姐弟二人忍不住交欢之时,贵妃腹中就珠胎双结。
一胎双胞,实是好事。龙胎为助淫,又暗暗以灵气安抚母亲子宫,使之少受孕育之苦,大半年后,连分娩也多是快感。贵妃真比弟弟有福,享尽怀胎产子、天伦之乐。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
现在回到大逆不道的玄翊的故事上来。
那在京城暗中思念他的桐亲王,还未把心中恋慕的龙等来,就等来一场贵妃皇子双双失踪的宫廷大乱。
好在这场乱子,最后是他苦等之人收拾的。
旁人都在手忙脚乱之时,桐亲王独自一人凝视着玄翊,体内蓬勃的兽欲无法自制,令他感到一种宿命般的神圣。
他越发相信,自己独身至今,就是为了满足这条高贵的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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