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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翊下凡的决定,是歪打正着了。他和送子鸟在人间游荡时发觉,胎儿生长并不稳定,有时奇快,有时又如在天池般极慢。后来二人有了定论:离天界愈远,胎儿生长愈快。
这可真是莫名其妙了。玄翊想:难道我那侄儿所谓克子之命,竟是真的?他眼下身在天庭,我离他愈近,这孩子都不长了不成?
消息回报天庭,连天帝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天帝回答说既然如此,先前他与兄长下凡人界历练时所用之据点,正宜弟弟暂居,那里毗邻魔界边境,离天界是极远的,龙胎若能尽速成熟,弟弟那不安分的身子,也可少受拖累了。
果不其然,与送子鸟一到天帝故居,住了没几日,玄翊便显了怀。
他摸着自己初初隆起的小腹,胎儿忽然成长迅速起来,他只觉新鲜得有些可怖了。送子鸟一边称赞他孕姿极美,一边推算分娩之日——照这个速度,不出半年,竟要与贵妃之胎先后出生。
“……事出反常必有妖。”玄翊嘀咕。
“或许是弘大人孕育你如此之久,上天不忍你再多受其累呢?”送子鸟说。弘便是玄翊父亲的名字。
“……意思如那金龙之运一般,又是父亲为我之牺牲,回报在我的身上吗?”玄翊摇摇头,“……果真如此,不如一开始就不要活着。”
对此说法,他虽不信,却也情绪低落。
突然闹了这么一出,东海离天界极近,是要待分娩之后再回了,他心里不快;胎儿急急生长,他刚养好的身子又变得不爽;前些日子颠鸾倒凤,如今多日未得慰藉,加之怀孕使他淫欲大增,身子这般美丽却无处释放,真让他难得的气急败坏了。
孕中人,也不管那许多道理,写信抱怨起自己谨小慎微的情人来。
“……我如今肚子愈大,愈是想要,莫说你不让我居人身下,就算我有此心,寂寞地关在这个地方,周围竟无一人可用,真是人都要憋坏了!有时半夜做梦,醒来里面便已湿透,我却毫无办法,只得夹着待它平息。你再不来,我只好等你这孩儿大些,每日折腾它闹我,从里面慰我空虚了。”
他难得如此坦然娇嗔,与对他人全然不同。白蛇帝子读了那潇洒的笔迹,又觉可爱,又觉悲伤。
老实说,这二人相处之时日,白蛇帝子就算不是尽善尽美,也是全无错处,唯独克子之论,显得他小题大做。
但如今看来,恐怕确有其事。玄翊也担忧如此,不敢强求。
他现下正等同于人界危险的月份,胎儿半熟,若白蛇帝子真亲自过来,一旦滑胎,既非小月份时轻易便滑,也非早产,真是大人孩子都危险。白蛇帝子断断不肯冒这个险。
于是玄翊一味写信说些淫靡之语,一边填补空虚,一边骂他。
白蛇帝子回信道:
“听闻送子鸟向父亲回报小叔叔与孩儿的近况,小叔叔之孕姿,每日在我梦中出现,我苦苦忍耐,只想亲手抚摸小叔叔圆润美丽的屁股,和犹如满月般柔和光辉的孕肚,一切却全是做梦罢了。……那送子鸟陪伴父亲生育多年,我也是他亲手接生,可堪信任,足以慰小叔叔身子之空虚。你若与他做了,不必为我说的话心烦,也不必教我知道。我在这里日日祈祷你安产,万望保重!”
那拳拳深情,尽管不免醋意,还是处处为情人考虑,也只有白蛇帝子这样周道不惜自虐的人,才能写出这样的信了。
玄翊看完信,唉声叹气起来。
……那个人做人真辛苦,我享受了他许多好处,连同他生个孩子,也只徒添他的担忧,实在过意不去。到底怎么才能让他从这心伤中解脱呢……
不过,就连这满溢白蛇帝子气息之信纸,也令玄翊的腹中一阵不适。他只得忍耐着读完,依依不舍地把信烧了,身子才略有缓解。
……究竟他为何会染上这不祥的忌讳呢?我原本无怀孕之兴致,现下竟开始愿意生育了。烨所言不差,那里被充满过后,真觉得其它房事都索然无味。我与烨或贵妃交合,快乐的尽是他们两个;被我这古板的侄儿插,快乐的才是我呢!若此事不解决,难道往后我每每怀胎,都不能与他欢好了不成?……
这回便罢,终究二人是要再分离几个月了。
读了白蛇帝子的信,玄翊的身子又开始渴望。淫欲事大,肚中孩儿也是个淫性种子,日日动得他辛苦不已,小穴常常无人碰便张开了。
玄翊思前想后,还是叫了送子鸟进屋。
“……我知此事荒唐,你助我兄长多年,是天族的大功臣,身份本来尊贵。我亦不是天帝,要你来做这种抚慰之事,真是折煞你。你若觉得不妥,离开就好,我绝不强求。”
他轻轻支撑着肚子,克制着淫欲,对送子鸟嘴硬道。偏巧此时胎动,胎儿感到陌生阳物气息,顶得他的下体诚实地流出了水。
他已情动,却还保持风度站着,肚子微微颤抖。即便是如此淫荡的情景,那潇洒的姿态,也是真是高雅呢。
“我的小祖宗,你怎么对我不仅多余地客气,
', ' ')('还有这样的误会?”
送子鸟温柔地撑着他的后背,教他坐下来,靠在榻上,免于辛苦,又解开他的衣衫。
他孕中格外怕热,又忍耐着欲望,这会儿薄汗微湿,大肚高隆,美丽的身子泛起粉红,一边无意识地抚摸着肚子,一边无可奈何地稍稍分开双腿,小穴中早已淌出蜜液。
龙胎又在肚中顶他了,他那不堪孩儿折磨的样子,真是楚楚动人。
“……我见你辛苦日久,只怕你心中记挂帝子,不敢贸然帮你纾解。要是陛下独自怀孕,我定然不会多想那许多了。……孕中人格外需要房事,这点许多蠢笨的男子,全然不懂呢,只懂得一味回避,躲开怀孕的情人。”
“……就请你也将我当作一个蠢笨的男子吧。”玄翊叹道,“我以为他不在身边,并不是什么大事,还打算回东海一趟。现下我这淫荡受苦的模样,若是给烨瞧见,还不晓得要怎么嘲笑我呢。——我总算明白烨孕时为何总说想要了,连场合都不看,叫得也特别动人。”
送子鸟一边听他呻吟着抱怨,一边轻轻托起他的腰,将秀美的阳物缓缓地推入早已变软敞开的产道。
“嗯……嗯……”
此刻他这浑身欲望的样子,若是白蛇帝子来,定要先将全身吃遍舔够,待到他泪眼朦胧、热液涌出不止了,再将他一口气充满。那是情人房事之做法,越色情、越热烈越好。送子鸟只为他泄欲,做法并不特别色情,点到即止,也不至于伤了胎气。
但玄翊却自己摸起自己来了,一边摸,小穴一边饥渴地吮吸着送子鸟。他紧闭双眼,脑海里全是霸道的白蛇帝子吸自己的乳头、揉搓自己的屁股,折磨自己的腰时的感触,不免口中轻叫连连。
“嗯……嗯……不要……好厉害……别吸……啊……”
送子鸟自知没有那么厉害,三公子是想念情人了呢。
玄翊的身子不自觉地摇动,仿佛那人在摇他的身子一般,一只手还稍稍护住了肚子。他的肚子又大又白,预示着那龙胎的娇美,真是漂亮啊,白蛇帝子暂时不能见到这样的风景,太遗憾了。
“嗯……唔……”
玄翊的头,不安分地在枕头上翻来覆去,红着眼睛,双眼含着泪花,有如分娩中人受折磨的样子。可他只是单纯地快乐和心痛罢了。自打某次房事过后,他高潮时便很容易流泪。
“……嗯——要、要去了……”
送子鸟并不说话,担忧自己出声,会使玄翊觉得尴尬,破坏他的情致。玄翊只觉子宫里酥酥麻麻的,胎儿也跟着乱动,让他变得好不敏感。会阴连着屁股一阵颤抖,他那沉重的身子,也随之略微变轻。
“啊——!!啊……”
这高潮温柔而绵长,使他连着叫了许多声而不自知,下面也发了大水,体验又与前次不同。很难说是送子鸟技艺惊人,还是他脑海里净是过往淫靡画面,起了另一种催情的作用。
玄翊不停地抚摸肚子,是想稍微安慰激动的胎儿了。他连肚子也泛着红。送子鸟催动灵物,助他稳定胎气。等他平静了,才抽出来。
“……谢……谢谢……”玄翊喘息着,说。
“这本是我的职责,三公子不必客气呢。”送子鸟帮他擦净身体,“往后若还有需要,随时吩咐。”
他走后,玄翊茫然若失。
一番纾解,连肚子也平静了,这龙胎果真随双亲,也是一般淫荡的。
却说数个月后,贵妃行将生产。她孕中又孕,怀了双胎,本就偏于早产,这会儿身子格外笨重,却也不损丝毫美貌风情。
只是十分辛苦,不仅无法再和弟弟欢好,产前还一直假性宫缩,挨在床上起不了身。那宫缩呢,一会儿瞧着是痛苦,一会儿瞧着又是淫欲了。
烨见她辛苦,眼泪汪汪的,也不知何时就会分娩,一直寸步不离地守在身边,不时帮她泄身。
贵妃连弟弟的孩子也怀了,这会儿对弟弟自是再无顾忌。只有两个人在仙居,他们常常一丝不挂。纯粹美丽的肉体,真正比包裹在华而不实的衣服中,要美好太多呢。
“姐姐的肚子真大呀,乳房也这样鼓胀丰硕,好美。”贵妃还能走动时,烨常常这样惊叹,不时插进她那不堪重负的小穴。
“呀……”贵妃娇吟着,满面桃花盛开,“烨儿……里面……嗯……好舒服……姐姐受不了啦……”
他将重孕在身的贵妃插到高潮连连,仍是不够,还从那要开始分泌乳汁的乳头中,吸出一些稀薄的蜜汁才罢休。
“嗯……真是的……等孩子生了,让你喝个够……现在……嗯……痛……”
“等你这两个宝贝生出来,一边占一个,哪还有我喝的份儿……”
“你真讨厌……”贵妃娇羞地挪动身子,“……嗯……吸完了再插进来……我还想要……”
如今贵妃快要生了,玄翊却不在,她十分担忧。
“那人说先前施术致使身子生了病,要养些日子,怎么如今还不来,是不是将我们忘了……”
', ' ')('“姐姐放心,你若分娩,他一定会到的。”
烨心里也没有谱,只是这样安慰姐姐。
玄翊把自己怀孕的事告诉了烨,只说回天庭一趟,致使怀胎,天界之胎,与人界不甚相同。其实哪里有什么不同,他只不过好面子,不让烨瞎想。
烨最初听到这个消息,震惊不已,又心酸又痛苦,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我的心怎么会这么痛呢,是我劝他去找一个让他快乐的人呀,如今定有什么高贵的人趁他养伤,碰了他那里,让他高潮了,他高潮的样子一定美丽又娇羞吧,子宫吸饱了那人的精液、才会怀孕吧,说不定也并非像我想象的这样,总之能够进入那小穴的人终不是我,真遗憾哪……
他强抑心伤,继续看玄翊的信。
“……不想使贵妃忧虑,此事你不必告知她,只说我养病即可。我之产期略在贵妃之前,等她分娩时,我身子已好了,定会到场,不必担忧。”
……不过姐姐双胎在身,一旦早产,早于玄翊的估算,可就不好了。
一日日的,眼见没有过于早产,烨的心情却是越发紧张。
——这时有两个黑影,前来这不为人知的岛上探路。其中一个,是一条蛟,另一个,则是人。
那两个人,听到仙居里娇吟阵阵,让人好不脸红,不由得面面相觑。
“……这个在叫的女人……就是……贵妃吗……?”
人的声音,竟是桐亲王。
“是不是,亲王一探便知。”蛟毕恭毕敬地说。
玄翊确在预计的日子分娩了。
送子鸟一见生产之象,即刻回报天帝。竟是天帝亲自下来陪产。这般殊遇,真叫玄翊惊惶。
“……此事我早已安排好,你何必紧张呢?产痛开始了吧?好好歇着。”天帝平静地说。
后又解释。
“说到底,是我之孩儿害你这般,他心情痛苦,无奈不能来。我同时身为你的兄长和他的父亲,又比你有生育之经验,到这里陪你,是理所应当的。”
“……倒……倒不如何痛……”玄翊靠在枕头上,说,“只是一直动,有些辛苦,另有难以启齿之事……”
他所说的,自是淫欲了。
天帝叫送子鸟出去守着,自用助产法宝映月镜查看他体内之情形,但见骨盆微开,胎位尚好,又凝视那胎儿形状,竟是条极其娇美的纯阴之龙,不由得非常惊讶了。
“……你怀的是公主,龙之公主,真是千年难得的奇遇呀!难怪你孕中如此美丽,原是受女儿影响。你自己晓得此事吗?”
“……是女儿吗?无怪乎我前面无精打采,里面格外淫荡些……”玄翊嘀咕,“怎么会呢……两个男人,怀上女儿来……”
“说不定是天池使死蛇精复活,但那蛇精死而复生,不再带雄性之力,恰好所遇之卵胞是阴柔之卵……”
“……也只得作此解释了……嗯……”
玄翊捂着肚子,知道里面是女儿,竟令他有几分开怀。女儿的美丽,当然是男子不能及的。但女儿这会儿光顶得他娇喘连连。因要生了,那力气也比平日更大。
“……嗯……嗯嗯……哈……哈……啊啊……啊——!”
天帝见状,将他抱在怀里,抚摸他的下体,手指钻入小洞,轻轻按压,予以抚慰。
“唔……嗯……兄长……嗯……”
与兄长行此事,玄翊十分羞怯。但他分娩之中,只盼解脱,也顾不得那许多了。兄长此刻真如父亲一般。
“啊……哈啊……啊啊……”
玄翊泄了一次,稍微平复,身子也跟着开得大了些。天帝不知为他施了什么法术,正在开身之时,他竟无知无觉地睡着了。
天帝眼见弟弟漂亮的小穴渐渐被胎儿撑开,会阴湿漉漉地充着血。那极其美丽的屁股、隆起的大肚、产中脆弱优美的睡颜,都令他感叹不已。
天帝生产也是这般优美的,但毕竟无法观看自己的模样,如此动人的景象,天帝竟是第一次看呢。送子鸟反而见怪不怪了。
到后半夜,送子鸟提醒他。
“陛下,三公子身子开全啦,该把他叫醒了。”
“再等一等,我看这孩子急着出来,说不定不须他痛苦呢。”
“孩子出生时自己却在睡觉,等三公子醒来后晓得,要有几分后悔了。”
他说的也有道理。于是天帝叫醒了玄翊。
睡梦中的玄翊,只觉得身子有些难受,醒来发现下面已开全,惊愕不止。这会儿淫欲已消,他开始觉得有些痛苦了。
“……痛……”他微微呻吟着,“……屁股里面……好疼……”
“她下来得很快呢,是个好孩子。”天帝柔声安慰,“你若受不住,我再让你睡下,我们将孩子引出来。”
“……不……不必了……我自己将她生出来……”
玄翊紧闭双眼,自己扶着肚子,天帝帮他略微向那漂亮的大肚施压。玄翊憋了一
', ' ')('口气,半天才吐出来,与之相伴的是一声下推的哀吟。由天帝施法吸引,孩子随之前进了少许。
“……嗯……唔……”
这痛苦他早就受过了,只是如今实打实地由胎儿撑开那娇嫩的产道,令他感到古怪和难受。玄翊大汗淋漓,两腿分开,大张的淡红会阴随着他的呻吟动作着,流出透明的羊水。
胎头终于慢慢浮现。
玄翊努力维持半身不动,以将孩子推出体外。孩子卡在屁股里的感触,真是太奇特了。他想象那是帝子的阳物,又混混沌沌地嘲笑自己,哪有这么大的阳物,下半身都要裂开了似的,那巨物还在产道里一点一点动着,真恐怖啊……
“啊……!”
小穴被撑圆,屁股附近绵密的神经输送强烈的痛感到脑海深处。眼见弟弟虚弱不堪,再难自持,天帝紧紧按住他的双腿,不让他乱动。玄翊万般无奈之间,只得再次推挤胎儿。
“……呃……!啊啊——!!”
夜半时分,那娇美的公主终于钻出玄翊的腿间,落了地。
天帝惊叹婴儿的漂亮,竟比自己生产还要高兴。产后的玄翊,却只是无精打采地躺在床上。
他分娩的过程,说来并无太多痛苦,与烨不能相比。但玄翊的感触,已与生产前截然不同了。
他茫然地瞧着兄长怀中的婴儿,由他生下的女儿,只道自己仍对宿命一无所知。此刻虽有一些淡淡的幸福之感,可那人不在身边,确有些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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