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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跳湖了!”
不知谁在高处瞧见了这一幕,惊呼起来。霎那间惊动了附近的人。
皇帝气急败坏地跑出去,四处不见他那怀着龙胎的新欢,就猜跳湖的是他,赶紧派人上湖底搜寻。
上次他已莫名失了两大一小,这回那侍卫肚里的皇子决不能有失。哪怕真的死了,也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回陛下,我们是找到一个怀胎之人沉在湖底,可还未能接近他,他就被冲到下游……”
“——出宫去搜!给我到河里搜!”
“是!”
……好,这样就行了,接下来只要把漂亮哥哥捞上来……
远处,一个身影模糊的少年,得意洋洋地想。
是他导演了这一幕,方才故意喊人的,自也是他。
那少年素袍玉带,青丝如瀑,头生白角,一瞧便不是凡人。他还没有将角藏起的能耐,是以很少在人前出现。
初到京城,少年难免顽劣,想要一试身手。要闹就闹最自以为是、惹人厌烦的地方,他自然选择了皇宫。
只见他来到湖上游僻静处,略施小伎。一阵灵光闪烁,寒鸦五感紧闭、似在沉睡的身子,就出现在了湖面上。少年赶紧把人拖上来,解开术法。
寒鸦迷茫地睁开眼睛,望着夜空,转过身去,一阵剧烈的咳嗽,呛出几大口咸腥的湖水。
“漂亮哥哥,你怎么想不开呢?”少年席地而坐,满眼柔情地望着他。
寒鸦一丝力气也没有。这番折腾,腹中胎儿竟还不知廉耻地滚动了起来,更叫他厌恶难当。
“……神仙弟弟……你怎么在这里……”
“我说我能救你,你不信。哪有你这样的人呢?凡人见到神仙,不都是赶紧磕头,请求神仙帮忙的吗?”
寒鸦悲哀地笑了。
“……我的宿命……神仙难救……”
“你这是看不起我们神仙!”少年气鼓鼓地道,“来!我带你离开这里。现在我有住的地方,把你藏在那里,你不要出声。凡人的事,特别麻烦,不要惊动他们就好了。”
他确然身手敏捷,将寒鸦这沉重的身子负在身上,拔脚飞奔,跃上跃下,毫不吃力。但那方向令寒鸦更加震惊。
“……这不是……去往……桐亲王在京中的王府……”
“确实是个什么王府。”少年说,“父亲和那亲王不知谈了什么,总之,现在他们竟是一条船上的人了。先前还吹胡子瞪眼,见面就要打打杀杀呢。要不我说,凡人的心思真难懂。”
“……可你把我藏在那种地方,也不比宫中安全几分……”
“胡说,没有我办不到的事。”少年挑起眉毛,“这只是暂时的,等我爹爹找到我们,整个三界,就没人敢动你啦。”
“……你爹爹……”
“他是最帅,最漂亮,天庭里最厉害的大——金龙!我亲眼见到他把一条超级大蟒捅得嗷嗷叫。”
少年满眼冒星星地吹嘘起来。
“……可惜,依靠爹爹的人太多了,他成天忙来忙去,统共没见过我几次。不过我比弟弟好些,弟弟傻乎乎的,生下来的时候脑袋就不灵光,也不知道多看爹爹几眼,这会还不晓得爹爹长什么模样呢!凡是见过我爹爹的家伙,再也不能爱那些自以为是的俗人啦。”
他叽里咕噜地吹了一大串。
寒鸦闻言,思忖:……这少年半龙半人,确像是某位龙神留在人间的私生子,他吹的牛,不可尽信,但他一片好心,也非虚情假意……
“咦,漂亮哥哥,你怎么不说话,难道不信我说的?”
“我相信……”
……罢了,只当我是已死之人,眼下不妨由他摆布,像我这样,又能凄惨到哪儿去呢?万一事情败露,只愿不要连累他才好……
于是寒鸦便顺从地倚靠在少年的怀中,一路潜进王府,进了少年的卧房。
该当他今日有福,那些皇帝派去专门刺探王府之事的探子都入了宫,他进来之时,没人看见。
“这些湿漉漉的衣服都脱了吧,穿在身上会感冒的。我来引些热水。”
少年自顾自地脱去寒鸦的袍子。寒鸦垂着眼睛,并不抗拒。这少年骤然瞧见他的身子,竟有些呆了。
对于落在自己身上欣赏或是饥渴的视线,寒鸦习以为常,只是有些寒冷,因此稍微往枕头里缩了缩。
“哦。”少年吞了一口口水,“……这真是很漂亮啊。”
沐浴之后,少年偷来几身干爽袍子。但要立即给他盖上,做个彻头彻尾、有始有终的少侠,少年又有些舍不得。他那心思都写在脸上了,寒鸦轻轻微笑。
“……神仙弟弟,也有这凡夫俗子之欲么?”
“自然有,没有怎么生孩子?”少年理直气壮地说,“……可以给我摸嘛?”
“……只摸就够了?”
“贵妃姨姨说,做任何事情,都要得到别人的允许,像亲王那样用强的,是中了
', ' ')('恶咒,平日里绝对不行。可我看凡人好像没那么守规矩,这规矩我也不知该不该守了!”
“若不守呢?”
“若不守,当然要把漂亮哥哥从里到外吃一遍啦!”
他跃上床,贴近寒鸦的面孔,少年那特别俊俏漂亮的浅色瞳孔、粉红色的薄薄双唇,就在寒鸦的面前晃:“……漂亮哥哥生气了?”
心死之人,头脑里哪还有欲望呢?但胎儿闹他的身子,实在使寒鸦越发自暴自弃了。
“……这条命是你硬要救回来的,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不对不对,不是这么算的。……嗯,我就舔一下,舔一下应该没什么。”
少年固执地说,然后低下头,舔起寒鸦鼓胀的乳头来。
“……嗯……”
身子被那皇帝弄得真淫贱哪,这种时候,被这陌生的少年躯体抱着,反而自己敏感起来了。寒鸦小声呻吟,顺从地打开双腿,双手下探。
“……哈啊……唔……”
少年温热的手指,盖着他的手背,和他一起揉搓半硬的花蒂。
“……这里……我也有哦……”少年轻声说。
……什么?
“嗯……!”
寒鸦吃了一惊,小穴反而更湿了。
少年解开衣带,露出纤瘦漂亮、还未长成的身子。寒鸦摸向少年尚未发育、有些扁平的屁股。果然摸到了青涩的小穴。
……他长大之后,一定非常优美吧……
“我也可以怀漂亮哥哥的孩子。”少年眨眨眼。
“……怀孩子很辛苦。你还没有长大,不要做这样的事,也不要让别人碰你这里……”寒鸦苦闷地说,“嗯……那皇帝,弄得我里面很痛,可以的话,今天不要插进来……过几日……嗯……”
“当然。”少年立即答应,“……父亲笑话我的阳物还不够格让人快乐呢,说爹爹是十分雄伟的。可我是神仙,长得比凡人快多了,过几个月,你再瞧吧!”
“……嗯……你的确比初见之时成长许多了……哈……哈啊……天界之人,真奇妙……”
二人这番乱摸着,忽然听见外面传来孩童闷闷的叫声。
“……哥哥呢,我要哥哥……”
“切……”少年转过头去,“那个笨弟弟,一会儿看不到我就乱喊。”
他正不慎摸到了寒鸦的敏感处。寒鸦“啊”地叫出了声。
“……哥哥……”
“——自己去玩一会儿,哥哥在忙!”少年冲门外喊道。
弟弟不叫了。少年回过头来,只见寒鸦满脸飞红,小穴也越发湿软,无疑是给他摸动了情。
少年新奇不已,怜心大作。
“这里很舒服吗?”他问寒鸦。
“嗯……呼……往里一点……——嗯!”
他找到那产道深处的所在,稍微多加按压,寒鸦的两条腿和脚就跟着发抖呢,扶着肚子的模样别提多么可怜。少年有种异样的满足,于是又将一根手指插入产道。
“哈啊——!”
寒鸦的子宫有些激动了。他伏在少年的身上呻吟。少年没有章法地刺激,让他濒临高潮却不能,真是难受。
“再……用力一点……”寒鸦噙着眼泪说。
“嗯!”
少年莽撞地一圈一圈,充分压迫起了产道,寒鸦勉强固定住肚子,这样僵持了一会儿,高潮便忽然来了。
“啊——!!!”
他那压抑的叫声,非常动听,子宫也羞羞答答地吐了一些水,咬着少年的手指不放。
少年不知收手,依然蛮横地用力顶着。这叫高潮中的寒鸦如何受得了呢?
他的屁股羞怯不已,想要往后缩,身子却动不了。少年的手指犹如蛇般灵活,在体内毫无规律地扭动,小穴从里到外每个褶皱都麻痒不止。
寒鸦只得脆弱地任快感冲击自己腹中深处。子宫中的潮水,很快便失控地倾泻而出。
“呃,哈啊——————”
寒鸦绷紧身子,向后仰去,双唇无助地大张着,柔软的乳尖兴奋地立起。他连喘息也难,又不能放声大叫,样子哀美极了。
少年第一次见人高潮,反应又这样大,下面一直发水。他不知所措,连忙贴着寒鸦的身子,想要抚慰那人。他的嘴唇吻遍泛红的胸膛和挺起的肚子,只让寒鸦更加魂飞魄散而已。
“……够……够了……”寒鸦一边发抖,一边虚弱地低泣起来,“……够了……”
那皇帝已经把他的身子调教成了这样,再多的快乐也只有恐怖。
少年有些失落,只好轻轻按摩他的身子,慢慢把手指抽了出来。
寒鸦转过头,对着墙落泪。
少年吓坏了,他不知道漂亮哥哥究竟是舒服还是不舒服,为什么会突然哭。但见寒鸦的双腿,颓然无力地垂了下来。小穴喷完了水,无精打采地微开着口,不再颤动了。
他一直按着肚子,肚里的
', ' ')('孩儿,一定令他非常苦闷。
“……你……你还好么?”少年问。
“……你去找弟弟吧……”寒鸦低声说,“我想一个人呆一会儿……”
“……嗯,那有事,要叫我哦。”
少年十分惭愧,在床头留下一枚鳞片。
“这是我身上蜕下的鳞,把它撕碎,我就有感觉了。”
走之前,他又担忧地看了一眼床上的寒鸦。
但那人并没有抬头。
深夜,少年躺在弟弟的床上。
这由贵妃所生的弟弟,同小公主先后出生,现在是五、六岁孩童模样,特别晶莹可爱,却不爱说话,同兄长简直是完全相反的。
不过,只要呆在兄长的身边,他就还算乖巧,不至于像兄长所说,是个傻子。
少年拍着弟弟的背,心思却还留在自己的房中。
……不知漂亮哥哥怎么样了,刚才我稍稍摸了摸,他就那样激动,这事竟是这么快乐的么……
少年一边想,一边暗暗起了邪心,于是解开自己的衣带,赤裸裸地躺着。他想:我这是在诱惑那傻弟弟呢。
果然见弟弟好奇地凑上来,什么也不懂的小手,玩一会儿哥哥的阳物,比一比自己的尺寸,又贴上去,吸一吸哥哥的乳头。
“——我是公的,那里什么都没有啦!”少年教训道。
弟弟闷闷不乐,但还是很执着地吸着。少年意外感到一丝麻痒,从小腹深处升起来了。
……啊……
但这兄弟二人拙劣的玩耍,并不能使他特别动情。弟弟玩儿了一会儿,他就不让他摸了。
……果然里面才是最要紧的……
少年穿上衣服,转过身,对着墙壁。
……他说我还太小,我究竟什么时候可以用里面快乐呢……
这般胡思乱想着,只听弟弟在后面小声道。
“……哥哥,今晚,和我睡……”
“嗯,我就睡在你这里,你也快睡吧。”
“……嗯!”
弟弟搂着他的腰,双手伸进他的衣服里去,又是一顿乱摸。少年觉得烦,但十分困倦,没有心思理他,直接睡下了。
夜半,少年浑身不舒服,半梦半醒间,觉得屁股里陌生的地方,一阵撕裂似的麻痒,下体又痒又湿,还夹着什么东西,让他差点叫出声来。
“唔……啊……什么……”
他万分苦闷地睁开眼,朦朦胧胧之间,只见另一个陌生少年,很温柔认真地分开他的腿,正研究着什么。下体那阵裂开感,毫无疑问是因陌生少年将阳物插了进去。
“你……你是……你是弟弟?”
他惊愕地瞧那人的面孔,晶莹龙角,如贵妃般温柔的双眼,确是他那莫名长大的弟弟无误。
……怎么一夜之间……“……啊!”
弟弟不仅一夜长大,他这还算是给弟弟强上了。
“……哥哥不能只和捡来的哥哥做……”弟弟低声说,有点委屈似的,“……我也要和哥哥做……”
……小看他了,这哪儿是什么傻子?
情急之间,做兄长的急中生智。
“……你现在还不懂做的技巧。”他一边忍受下身的不适,一边教训弟弟,“……不能使我那样舒服,做了又有什么用呢?”
“凡人,不舒服,也做。”
“那是为了生孩子。我们还小呢!像你这样放在里面,如果一不留神,让我小小年纪就怀了你的孩子,那么生的时候可痛苦死了,说不定会出人命!你想让我死吗?”
弟弟吓一跳,赶快拔了出去。只见哥哥那被他强行打开的小穴,十分可怜地流出了处子之血。
“对、对不起!哥哥受伤了……”
“我没有受伤……那、那是处子之血……”兄长红透了脸,转过头去。
“处子之血是什么?”
“就、就是……那里,还没有被人插进去过的人,第一次被人插的时候,会流血,表明那个人,对他,是特殊的……”哥哥有气无力地解释。
闻言,弟弟不由得一阵兴奋。
“这么说,我对哥哥是特殊的……”
“你快睡觉吧!”哥哥羞愧地合上腿,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背对他躺着。
“……哥哥什么时候可以给我生孩子呢……”
“……呸!你想都不要想。”
“哥哥还痛么……”
“……不、不痛了……”
弟弟暗暗发誓,等哥哥长大以后,一定要让哥哥给自己生孩子。随后也躺下,抱着哥哥的腰,不太满足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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