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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翊晓得白蛇因自己那大肚而兴奋,故意将肚子挨近蛇腹。白蛇半松地卷起他的身体,他浑身上下的敏感,被那蛇鳞暧昧地刮擦了过去。身上缠着的这物事冰冰凉凉的,自己却是热起来了。
白蛇借他的体温暖身,这时间又在他的肌肤上游动。
“……哈……嗯……”
玄翊抱着他,以使他慢慢变热。
他怀这蛇胎甚是辛苦,并无上次那日日想要的淫欲,但毕竟两个月未行房,腹中蛇卵不容抗拒的存在,亦时时提醒他性器的寂寞。现在身子被这条粗大的蛇缠着,两条腿不自觉地夹着蛇腹,腿间有一些渗入体内的快乐了。
“……哈啊……”
玄翊的身子随着地面的弧线,自然地后仰,显得肚子格外凸出。蛇卵受了这姿势和爹爹的双重挤压,开始在父亲的肚子里活动了。玄翊小声呻吟起来。
“……嗯……里面……动得好厉害……啊……”
蛇缚着他的双手,使他不能安抚自己的肚子。白蛇也见那大肚在动,自始至终未曾卷上那里。玄翊不得不关注肚子的状况,不堪重负的样子十分脆弱。
蛇阳也暖了起来,率先探着爱人的小穴,从那娇嫩的会阴表面蹭到穴口。穴口微张,产道末端敏感的神经连着刺激起了屁股。玄翊眼眶泛红,将面孔藏在了白蛇的背上。
这蛇缠着他的全身,稍稍有些紧,只将肚子和四肢的一部分露出来。还未进入已是这样刺激。玄翊被他缠着,自己不能动,小穴湿漉漉的,声音也甘美得不像话了。
“……嗯……阿、阿樾……唔……嗯……”
蛇阳仍在穴口磨蹭。蛇有两个阳物,就见另一个家伙,自己探向了后庭。
“嗯!……”
小穴流出的淫液,早已浸湿后庭。蛇阳若想直接贯入,也是不费什么力气的。意识到他想要两个一起进来,临产的人又有些怕,又觉得兴奋。后庭并不肯张开,只是羞怯地避着。
……他这样弄我,怕是做到一半我就要生了,这肚子真大真沉啊,假如我身子方便,还能挣扎一番,现在全是听凭他的摆弄……
帝子轻声细语地在他的耳边说:“别怕……放松……”
“……哈啊……这样缠着我……那卵又在里面乱动……我……我如何放松……嗯……!”
“……这小穴不是张着嘴,很淫荡么……”
“唔……!”
蛇阳又在穴口摩挲而过,转而攻击半硬的花蒂和阳物。真是刺激,却使那空虚的小穴更加可怜,一味流水,却等不来阳物的充实。
“……别……别闹了……唔……里面、想要……”
“……这里吗?”
“——嗯!……”
蛇阳稍稍挤进后庭。
闷痛顶开了屁股。不过,与其说是痛,不如说是古怪。因为催情的蜜液很快随之注入了屁股深处,后庭也就半推半就地从了,忍耐着阳物慢慢将其打开。
“……哈啊……啊……啊……”
痛也不是,痒也不是,快乐也不是,被他搅弄的玄翊无奈地喘息着。下身那下意识的夹动,并没有在产道中等来正主,反倒是屁股里占着一个大家伙,让人觉得难为情。
蛇卵也颇为不满似的,顶起他子宫的里面来了。
“……嗯……哈……不要……”
玄翊呻吟着,会阴又带动着小穴,张开收缩。
“……你再不进来……我就……就要生了……唔……”
眼见那蛇卵确有孵化之相,他挺着大肚、不堪折磨的样子,终于使帝子怜心大发。
蛇阳轻轻往穴口一顶,小穴便迫不及待地凑了上去。因它的兄弟已在后庭占据一个位置,小穴里变得有些狭窄。但这是不妨碍帝子双洞齐下的。
“啊——!”
玄翊忍不住叫道。饥渴地小穴乍然得到充实,颜色变得格外鲜艳,是充血又流出蜜液的缘故呢。
阳物固执地顺着爱液的润滑推入产道,那下身,凡是能充满的地方,全被帝子占满了。帝子顶在这里不动,腹中的蛇胎又颇有向外之势,玄翊只觉屁股和肚子里的东西将要打起仗来。
产道不停地分泌爱液,兴奋的还是他自己。
帝子的双龙一同抽插,玄翊张着腿,迎着他进出的方向,被两个巨物弄得满眼是泪。他晕晕乎乎地呻吟着,声音也渐渐失控。幸好这里有结界挡下,否则附近的生灵,定要被他叫发了情。
“啊——嗯,哈啊……啊……不行了……啊……”
帝子也很激动,十分想对着他的身子痛快抽插,只是考虑他临产,才稍稍放缓。不过帝子仍戏谑地调笑着。
“……哪里……哪里不行了?……”
“……难受……嗯……好恐怖……要生了……啊啊——”
他倒未必立即要生。只是强力的压迫,使他的子宫越来越兴奋,越加充血变厚,产道既柔软敏感,又十分脆弱。而帝子也渐渐无法顾及,动作逐
', ' ')('渐蛮横,不给产道丝毫躲避的空间。
“啊啊啊啊啊——!!!”
玄翊痛苦地高喊,先去了高潮,帝子仍是紧紧压着产道不放,令他的眼前一片缭乱漆黑,泪水直流,子宫颤抖,产道贪婪地吮吸着蛇阳,将积攒了许久的精液一股脑吃进了丰满的腹部。
“啊——!!”
子宫这般激动,一下便压迫了蛇卵。
“痛——!……”
玄翊半晕着,身子还未摆脱那高潮的压迫,腹中已起了异动。
帝子稍稍松开他的身体。只见玄翊双手无力地按住肚子,腹中隐约传来卵胎孵化之声。
产道还纠缠着帝子的阳物,阳物却碰到了陌生的东西。帝子只得慢慢退出。却见高潮时未能尽数泄身的淫液,卷带着卵膜乳白半透的碎片,由那敞开的产道,一股脑地涌了出来。
“啊……哈啊……啊……”
那过程不算特别痛苦,甚至十分淫荡。玄翊虚弱地倚靠在帝子的身上,等待卵膜娩出。他那双腿间的小穴方才被帝子开过,因此卵膜的进出很不客气,极迅速地脱落,顺着阴部流到地上。
帝子静静安抚着生育中的爱人。
“……你这家伙……操我的时候就知道会这样……”玄翊轻声抱怨,面上犹带春情。
“……我不能说没想到……”帝子用蛇身支撑着他的腰,“……早些生也少受些罪……”
“呜!——”
玄翊有些累了,不管不顾地躺下来,听凭卵膜自己外流。腹中自还是难受的,那蛇胎终于挣脱卵膜之束缚,开始在子宫里扭动起来,让他特别不适。
这时帝子开始小心翼翼地用蛇涎和花蜜涂抹他的产道,防止稍后蛇鳞划伤柔软的内壁。
“……嗯……你……你别舔……好变态……啊啊……”
不知是快乐还是难受,他也只有呻吟的份了。
“……被你说变态,又不是第一回……”帝子回答,“……你只管生,我只管帮你,别想那些多余的事……”
“……你……嗯……过来让我抱着……呜——!”
帝子温顺地贴了过去。
“……抱着我让你好受点儿么?……”
“……嗯……又粗又凉……是很舒服呢……”
“……再等一会儿,不然生的时候要受伤了,疼的还是你……”
帝子哄他,专心于爱人下身那工作。玄翊真是羞愧,却只得听凭他干。
蛇胎一味往下,他的大肚也跟着坠下去了。里面何其古怪啊。玄翊哀哀地喘息,试图缓解开身的不适。帝子不许他乱动,又卷起他的身子,将他压住。
其实他生育这般美景,帝子还未看够呢。才爱抚那大肚片刻,孩子便要出世了。不过眼下他终究希望爱人少受些罪,尽快将孩子娩出。
玄翊说不出地难受,也不很痛,只是不舒服,很想要昏过去罢了,偏偏神智又极清醒,两眼湿漉漉地望着帝子,不知这煎熬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帝子小心翼翼地将他带去干爽洁净的地方。放开他的双手,蛇身游上去,给他抱着了。
这样挨了约莫半个时辰,蛇胎的头部终于对准产道狭窄处,从里面慢慢挤开。
“啊……”
真痛苦啊。玄翊的屁股一阵发抖,双腿不自觉地绷紧。
“怎样了?”帝子问。
“好像……要出来了……他在顶……里面……”
帝子固定住他的四肢,让他敞开身子,玄翊只有仰着头,调整呼吸的份。
“嗯……唔……啊啊……”
粗大的蛇胎入了产道,屁股又被自己的孩儿顶开,这感觉虽有过一次,但蛇胎之凶猛,是公主所不能及的。
产道被渐渐撑满,娇嫩的小穴渐至于浑圆,一条剔透的玄金之蛇闭着眼睛,从中露了头。
蛇身颀长,此路绵延。玄翊难以忍痛,又见那蛇从自己双腿间吐出,实在色情。他浑身冷汗,尽力忍住声音,将蛇胎外推。待到孩儿吐出一尺,白蛇便轻轻卷起儿子的身子,将他向外拖去。
“呃!………………”
“……别怕……”白蛇柔声哄着爱人和儿子,“快要好了……”
那条蛇真长啊,玄翊忍不住怀疑自己的下身再也不会合拢了。
“啊——!!!”
这当然是错觉。
儿子离体的那一瞬,他的身子无力地倒下去,双眼迷茫地望着天空。
“哈啊……哈……”
帝子十分想变回人身,将他抱在怀里。但地上那儿子现在也是娇贵的,帝子还得继续忍耐。
只见玄金之蛇,慢慢现出人身。他之身量,十分颀长俊美,足见双亲现在修为之深厚,今非昔比。
……咦?……
看了他的模样,帝子不由得瞪大眼睛,连玄翊也觉得很吃惊:
儿子淡漠的面孔,敏感内敛的神情,竟与玄翊如同一个模子里刻
', ' ')('出来的。
他郑重其事地向双亲下跪。
“父亲,爹爹。”
这一幕亦很熟悉。
结界缓缓散去,儿子的周身散着淡淡光华。
玄翊披衣,略略起身,靠在树上。
此时第一个赶过来的,竟是小公主。
儿子比姐姐高上许多,性情也比姐姐成熟。他见小公主来,恭恭敬敬地转过身,喊她“姐姐”,情景难免有些古怪。
小公主愣住了,十分认真地望着他,双颊飞起红晕。
……弟弟同父亲一模一样,难道上苍听到了我的心愿?可他为何偏偏是我的亲弟弟呢?连双亲都是同样的,血缘太近,终究是不好……
“……你们两个……愣着做什么?”玄翊虽虚弱,仍是淡淡地笑他们。
“——啊,那个,我带弟弟去玩,去见弘大人还有羽大人,告诉他们这个好消息!”小公主自作主张地说,上去便要拉弟弟的手。
儿子却稍稍后退,避开了她。
“……爹爹蛇身不便,我先在此帮忙照顾父亲,稍后再去找二位大人请安。”
“……不用,不用。”玄翊潦草地说,“无甚大事……歇一会儿就好。……你们去吧,都挤在这里,也很吵闹,让我觉得丢人……”
儿子有些失落,只得听父亲的话,“嗯”了一声,随姐姐离去了。
一路上,小公主暗暗伤心。
……他对我是无意的,他的眼睛里,并不把我当作女子,只把我当作姐姐……
女孩儿家的心思真难懂啊,谁能想到天仙似的小公主,不过刚刚见到新生的弟弟,一个片刻,已经开始为恋情神伤了呢?
她忍不住偷看弟弟,越瞧越觉得与父亲是一样的。难道父亲年轻时,也是这般冰冷淡漠的么?
——的确如此。她出生后,因孕育她,玄翊的性子已改变许多。再前面的事情,小公主自然一概不知。
幼子取名玄峣。单看这名字,已晓得双亲对他的寄望。玄峣是纯阳之身,因此他那淡漠,难免显得比父亲更为锋利、更难接近。
“……结合了你和我令人厌憎的地方呢。”玄翊忍不住感叹。
“这我真是毫不担心的……”帝子道,“他往那里一站,谁会小看他呢?日后他的姐姐也有了依靠,再也不必担心遇到上次那样的事……”
他望着玄翊,又笑道:
“……唯独我有些吃醋。他长得潇洒,特别像你,又是你辛苦保住、生下来的,说不定你看到他,心里高兴,眼里就没有我了……”
“又在说痴话了。你这个人,什么醋都吃,连自己的儿子也不放过……”
“我只许你爱小公主更多些。”帝子一本正经,严肃地说。
玄翊并不理会他的无赖。
他产后疲倦,很快睡下。白蛇帝子回天庭处理积压的公务,预备明日再回来陪他。
帝子这样两头跑,乐在其中,丝毫不觉得疲累。
夜深人静,玄峣来到父亲房中,若有所思。他心绪复杂地站了一会儿,又出去了。
这一幕被小公主瞧在眼里。
小公主想出去同弟弟说话,还是被他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吓退,暗自心伤。
诸人就这样各怀心事,时光却不为他们稍停一刻。
夜半,玄峣收拾行囊,写了一封信,留在父亲床头,转身就要下山。
他却被一把拉住手臂。
玄翊醒来了。
“……父亲……”
玄峣惊讶又羞愧,转过头来,制止父亲起身。
“……父亲理应好生歇息……”
玄翊双目清亮地望着他。被那洞明的眼睛看着,玄峣只觉得自己的心思,一点儿也藏不住。
“……以为你在这里,耽误我与你爹爹人身相见了?”玄翊问。
“……嗯。”
“就算你走了,你姐姐在这里,不是一样?”
“……姐姐也不该过于依赖父亲……”
“姐姐未满周岁,还是孩子心性;你虽懂得稍多,却是刚生下来。不依赖双亲,依赖谁呢?”
“……自己。”玄峣硬着头皮回答。
“好……”
玄翊慢慢起身,注视着他。
“你若真心想要下山历练,我不拦着。”
“……真的?”
“嗯。你的大伯,生下来就在人间四处闯荡了,我们一族,该有那样的魄力。……只不过,世情复杂,在外面若是受了伤,受了委屈,记得回家。”
“……嗯。”
“答应我。”
“……答应。”
玄翊点上灯,给他写了个条子。玄峣敬畏地瞧着父亲的字迹。
“……这是你两个兄长在人间的住处。那地方风波不停,让我十分担忧。你的心智,比他们都要敏锐,若有空,去看看他们,略施帮助,但要保护好自己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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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奈何不了儿子。”
“我晓得。”玄翊长叹,“……真是的,看到你就觉得,我小时候一定很惹人讨厌……”
他这番嘀咕,听的玄峣一头雾水。
临别之时,玄峣郑重其事地跪下来,对他嗑了三个头,玄翊觉得怪尴尬的,但又不好说什么。匆匆忙忙地抱了他一下。
父亲的体温十分温暖,山间的风却是凉的。
那条下山的路,玄翊也曾走过。他那时并没有什么脚踏山河的壮志豪情,只是满心萧索。如今目送儿子远去,想起往事,心里五味杂陈。
……不知为何,情愿他不要走我的路,但是连长得都这样像我,怕是无法挣脱宿命……
他还是怜爱小公主多些,对儿子没有那么上心,稍稍感慨一会儿,就又睡着了。
——儿子生下来这副模样,就算独自闯荡,也无需担忧的。
真是无情的想法。这方面就连白蛇帝子,都比他有人味得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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