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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沐日清晨,许都的官员们难得在家睡个懒觉,却有两辆马车经过长街,巡逻的北军将士有见多识广的,认出是司空和左将军的车架,连忙避让。只见两驾马车先后驶向前些天新筑的馆阁,正是相约的曹刘二人。
曹操下车略站了站就等到了刘备,他先是趋前几步,却又停住,在几步外的地方负手相望:素色车帘被挑起,刘备低着头钻出来,倒没有像从前那样一跃而下,而是踩着脚踏踱步而来。
他穿绛色倒是好看,白净。曹操微微出神,随即迎上前去,与刘备见礼。
二人一前一后往阁中走去,隔案对坐,屏退了下人后,刘备面色一沉,直言道:“备今日前来,是想请曹公解惑。”
曹操干脆道:“玄德请讲。”
“当日备可曾吃下什么药物?”
“不错。”
“敢问药效为何?”
“救贤弟性命。”
刘备闻听此言,只当是曹某人无赖不认账,于是面色更加阴沉:“备何来性命之忧?不知药方是何人所开?”
曹操认真将当日他身体状况描述一遍,又把左慈言行一一告知,刘备听得脸上青青红红,与自己这几日的情况一对照,再无侥幸之理,又化作一片惨白,嘴唇紧抿,指甲在掌心留下深深的印痕,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半晌,刘备垂下眼睛,一言不发地抽出腰带,随手放在身旁,双手一上一下,很快宽衣解带。曹操看着先是绛色外袍,再是白色里衣,一件件滑落,不由得咽咽了口水,当那白皙的肌肤暴露出来时,已是口干舌燥,再往刘备面上看去,只见他神情漠然,双目微阖,眼皮却不住抖动,真个无助,我见犹怜。
曹司空见此哪有不明白的,立马绕过去揽住了那截腰肢,手掌下的肌肉绷紧了一瞬又放松下来,怀中人依然是任君采撷的做派,于是那双手便顺着肌理揉搓起来,先是来到胸前,揉弄那比前几日略微胀大的乳房,一碰就觉得手感不同,弹性十足中带着柔韧,待刘备得趣地往前凑时,却又画着圈向下游走。
先前落在腰间的衣物被这动作彻底抖落在地,这下亵裤挡不住的凸起一览无余。曹操没想到他这几下就动情了,一手探上覆住轻轻抚摸,一手沿着后腰来到翘臀处使劲儿一抓:“玄德这几日可是想得紧?”
刘备遭他亵玩,欲念如潮一波波涌来,急喘几下却并不答话,忍着那物被若有若无的抚弄带来的难耐,右手捉住在臀上揉捏的魔掌,带入褥裤内里探寻。
曹操才惊讶于他如此主动,手指划过一处凹陷,稍微蜷了蜷,引出怀中人的一生呻吟,马上便被两片唇贴上来索吻,又动了动手指,轻轻戳刺,就见平日里端庄凛然的左将军像猫儿一样扭了扭腰身,手指也触到温热的液体。两手用力一扯,让他整个人一丝不挂地倚在自己身上,低头看去,刘备两腿间开了一道肉缝,正汩汩淌出水儿来,一张一合间仿佛勾引一般。
曹操凑近他耳旁,戏谑道:“想来这几日难熬得紧,啊,如此说来,那日朝会……嗯?”
“嗯……司空,此时就不能安静些!”刘备既羞又恼,自从发现这处异样后,还不敢触碰,只拿帕子擦拭,眼下快感更胜往日,整个身子软成一汪水,只盼曹操知情识趣,狠狠捣干好解身下空虚。
可曹操哪能正经如他所愿?他巴不得借此屈服这位刘皇叔,既让他做身下之臣,又要他从此离不得自己,便使尽浑身解数,撩拨得刘备再难忍耐,哀哀告饶。
“曹公……孟德兄莫要戏耍备……啊呃,你快些进来呜……”话中隐隐带了哽咽,双唇更是讨好地亲吻脸颊、下巴。
曹操对比心花怒放,便收了恶劣的性子,解开裤子,将这活鱼一样扭动的躯体扳倒在地,整个覆了上去。
腰间一用力,便挺身刺入那处密穴。刘备此处正是娇嫩的时候,比寻常女子还窄些,这一下痛中带爽,比原来情事更来得满足,他一下将双腿缠上曹操腰间,双手也揽住脖颈,一点也不想放其离去。
待一番云雨过后,两具躯体抱在一处,曹操那物还留在刘备体内,白浊沿着臀部流到地上,小腹间也是一片狼藉,确实刘备中间射了两次。他两团乳肉上布满了红色的指痕还有两枚牙印。
二人躺了一会儿,才从余韵中回过神来。刘备想起自己方才痴缠的样子就心生羞愧,这会儿清醒过来不免有些难以面对曹操,同时也为身体的淫荡感到心惊,垂下眼睛不看对方。
可曹操看见他这幅神情就想起他刚才脱衣服的样子,遂调笑道:“玄德身子好生敏感,看来必得日日寻欢才能止住啊哈哈!可你腹中当有曹某孩儿,却不可过度……待操想一法解此两难。”
第二日,左将军收到一柄碧玉,附一张字条:“含之勿动。”恨得牙根痒痒,到底没有将其砸了,悄悄收到寝室,待夜间难眠时,也不得不塞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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