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因为你是会长就乱来吧?我们还没走程序。”
“就是,好歹问问兴趣爱好情史啊,学弟长得不错。”
“浪费时间,反正会过的。咱们不如讨论散伙饭吃什么……”
物理竞赛老师不像数学老师那么好说话,给他们规定好了座位,规定好了交卷时间,不过卷子看起来正常很多,各种题型各种难度都有。
秋锒似乎放弃和同桌交涉以取得原谅了。这么相安无事地过了几天,填留校申请时秋锒在表格上发现了毕夏的名字。
他往右边看看,同桌不是每周都回家吗?
毕夏这周第一次留校,教室里只有十几个人,因此只开了中间一排灯,所有人都坐教室中间几组。
人少,没有老师管理,纪律就不太好。第一节课毕夏闷头写作业,第二节上课铃响后有眼保健操,教室里关了灯,只留下讲台前的两盏。
眼保健操结束后里开关最近的同学起来开关灯,他是先关后开,教室里有一瞬间陷入了黑暗。
“啊!”
“快开灯。”
“别开别开我们将鬼故事吧。”
“有值周老师的。”
“值周老师来过了,一般都只来一次。”
……
毕夏等了两分钟发现他们居然真的要关着灯讲鬼故事,他深吸口气起身开了灯。
灯光一亮教室里就安静下来了,教室里的同学发现他们学委站在开关旁,不辨喜怒,终于安分下来。
毕夏早早写完了作业,第二天一整个上午都拿着《现代汉语词典》一页一页往后翻。
后黑板有人在出黑板报,秋锒写完了作业闲的无聊,跟一个画板报的小姑娘聊得开心,拿着颜料盘跟人家学调色。
中午大部分人都会选择去校外吃,也有人会点外卖。
毕夏去了食堂,回到教室发现他的大半个桌面都花花绿绿,椅子上倒扣着一只蓝色颜料盘——是秋锒玩的那只。
毕夏从卫生间接了水回来擦桌椅,这颜料打翻应该是有段时间了,已经完全风干,擦得有些费力。
毕夏越擦脸色越难看,秋锒回到教室时毕夏刚刚清理完桌椅。
“秋锒。”
秋锒,秋郎,难为这样一个像是喊情郎的名字能让他喊得冒冰碴儿。
秋锒有点奇怪,这是怎么了?要说是那天数学竞赛考试的事,这反射弧也太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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