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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家教罚跪踩头晾衣架虐乳挂重物玩坏小奶子被藤条打烂震动肛塞开苞屁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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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教学结束,薛母狐疑地看着女儿,发现薛果虽然眼眶红红,魂不守舍,明显是哭过的样子,但是身上并没有受伤,于是彻底放下心来,觉得路老师只是严苛,女儿娇气才哭成那样。

她对陆阙说道:“陆老师,真是辛苦你了!”

陆阙礼貌地点点头:“阿姨客气。”完全又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斯文模样,殊不知他刚刚有多么变态。

薛果欲哭无泪,重点是她完全不敢,也不想告发陆阙,这个男人身上仿佛有什么魔力,让她着迷。

陆阙走了,薛果的第二天过得一点也不好。

因为屁股结结实实地唉了21鞭,红肿得老高,足足大了一圈,上面还布满了紫红的淤血痕迹,睡了一觉醒来,简直不能碰,碰到什么都疼得薛果呲牙咧嘴。

被过分蹂躏过的乳头和阴蒂更是又疼又肿,被上衣、内裤摩擦得泛出鲜红的色泽,已经完全不是之前小处女那种粉嫩的样子了,看上去像是个熟女一般。

我明明……明明还没有破处啊……

薛果委屈地躲避着一路上或探究、或猥琐的视线,好不容易进了教室来到自己的座位旁,眼眶都红了,她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坐了下去,立刻疼得泪珠子啪嗒啪嗒往下掉。

呜呜呜……陆老师真是坏死了!

旁边的同桌吓了一跳:“果果,你没事吧?!”

薛果摇头:“没事……”

“那你怎么哭得这么惨?”

薛果:“……我在反省,自己之前为什么不认真学习,忽然顿悟,为自己的懒惰而留下悔恨的泪水。”

同桌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她。

薛果头痛,干脆不再看同桌,作势背起书来。

同桌原本以为她是说着玩的,没想到这一天薛果竟然异常勤奋,上课完全不睡觉了,而且还争着抢着主动举手回答问题,要知道,她之前可是个划水冠军,上课不是用书挡着脸睡觉,就是从不和老师视线接触,防止被点起来回答问题啊!

天!这世道真的变了。

殊不知薛果有苦说不出,屁股疼得钻心,让她怎么睡!上课的时候又没有其他借口可以站起来,只好借回答问题的机会站一会,缓解屁股的疼痛,而且为了避免答不上来的尴尬,只能更加认真听讲,如此一来,倒是反而提高了效率,遇上各种难题也对答如流。

同桌惊呆了,同学惊呆了,连老师都惊呆了,纷纷感叹这年头母猪都会上树了,浪子回头金不换啊!

就这样终于挨过了一天,薛果精疲力尽,回到家,整个人都被掏空了,她屁股不能坐,只好一脑袋扎进沙发里,宛如死狗。

此刻,薛母正在厨房里关着门接电话,是薛果的班主任打来的。

“薛果妈妈,今天你家孩子表现不错,上课认真听讲,回答问题也很积极,希望她继续保持,薛果底子不差,只要坚持下去,高考一定能考个好学校。”

“嗳嗳,老师放心,我一定督促她。”

挂断电话,薛母忍不住抹了抹眼角的泪,从孩子上高中起,她每次接班主任电话都战战兢兢,不是告状就是批评,这还是第一次被夸。

别说,这陆老师真是神了,一定要让果果跟他好好学!

薛母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从厨房端出四菜一汤:“果果!饭好啦。”

薛果挣扎着从沙发上爬起来,别说,她学了一天,脑力消耗巨大,此刻是真的饿了,感觉自己能吃下一头牛。

薛母帮她拉出椅子,温柔道:“来,坐。”

薛果坐了一天,听见“坐”这个字就想哭,她心中一动,义正言辞道:“不了!我要站着吃饭。”

薛母惊道:“为什么?!”

薛果一脸悲愤:“妈妈!你听说过吗?部队上的人都是站着吃饭的,为了节省时间,锻炼意志,我觉得我应该像他们学习,分秒必争。”

说完她不等薛母反应过来,端起饭碗大吃特吃。

饭桌旁的薛母看见女儿“积极上进”的样子,忍不住又抹了抹眼角。

陆阙是饭后来的,薛果听见门铃声就下意识地浑身绷紧。

薛母明显对陆阙更加热情了,又是给陆阙倒水,又是请他吃水果,看那样子就差把他当菩萨供着了。

陆阙还是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应付薛母,只是冷漠的眼神扫过站着吃饭的薛果,在她比昨天大了一圈的屁股上停顿了一下,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薛果又羞又气,脑门子几乎冒烟。心里想的确是:笑了笑了,陆老师他对我笑了!

书房中,陆阙照例锁了门,听到门锁响声的一瞬间,薛果一阵紧张,奇异的电流从鼠溪窜到天灵盖,竟是对将要发生的淫虐有几分期待和兴奋。

陆阙倒是面无表情地放下他的公文包,手指轻点书桌道:“坐,今天补物理。”

薛果听到“坐”和“物理”,表情立刻垮了下去,心想陆老师你还是直接打我一顿吧!

但她当然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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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盯着那个硬板凳踌躇。

陆阙看了她肿大的屁股一眼,扬眉:“不能坐了?”

薛果红着脸点点头。

陆阙自然而然道:“那就跪着吧。”

“什么?”

薛果怀疑自己听错了,陆阙却露出不耐烦的神色,他拉长台灯的电线放在地板上,皮鞋尖点地:“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跪好,趴这儿写。”

薛果嘴一瘪,眼眶立刻红了,陆阙脚尖点的位置,就是让她跪在他面前。

薛果眼泪噼里啪啦地掉,屈辱、羞耻和兴奋交织在一起,让她浑身翻起粉红色。

陆阙没有催她,只是眼神轻蔑地盯着她,直到她的表情从气愤屈辱,到卑微服从,慢慢地弯下膝盖,跪直了,还不敢睁眼。

“好孩子。”

陆阙嘴上赞着,眼神却没有一丝温度,他抬起脚,用皮鞋脚尖勾起薛果的下巴,逼她抬头,再次命令道:“衣服掀起来,不用我再教你怎么做了吧?”

薛果颤抖着双手,放弃般地掀开上衣,任由一对馒头般的大奶垂坠而下,乳头还红肿着。然后她掀开裙子,露出伤痕累累的肿屁股,和略带湿意的外阴,将裙边掖进了松紧带里。

陆阙满意地欣赏了几秒,油亮的黑皮鞋轻踩在薛果头上,任由那肮脏的脚底落在薛果的乌发上,慢慢下踩,直到薛果额头点地,彻底臣服在他脚下。

他其实并没有用力,这一切都是薛果自然而然的服从完成的。

陆阙眸色渐深,不轻不重地在她头上碾了几脚,将一头秀发踩得散乱,才轻嗤一声,丢下一套习题的同时抬开脚:“写吧!”

坚硬的鞋底离开了自己的脑袋,薛果长长地呼出一口带着情湿的热气,不知是如释重负,还是略有不舍。

她拿来卷子,就这样跪趴在地上,写了起来。

清纯的处女高中生,母狗般地跪在自己脚下,大奶子贴着地面,随着写字的动作时不时地蹭在地板上,带起她的身体微微颤栗,露在外面的骚穴口不断地往外冒淫水儿。

陆阙看着有趣,忍不住抬起一双长腿,交叠着搭在薛果背上,重量压得她不得不再向下俯身,一对大奶被挤成肉饼,从身体两侧溢出,薛果闷哼一声,默默地受了,只能更加艰难地抬着头,几乎累断了腰和脖子,奋笔疾书。

这是把她当成了垫脚在使用!

即使在做题,也难掩薛果脸上的潮红。

陆阙仿佛什么事都没做,一边喝水,一边拿起一本书读了起来,冷色调的灯光照得他怎么看都是个斯文俊秀的高材生,如若不是脚下搭着一个几乎赤裸的处女高中生,这几乎可以称得上是一副美好的画卷。

薛果写了一会儿,忍不住抬眼偷瞄,多看一眼,心跳就快一分。

她的视线很快就被陆阙发现了,从书卷后面射出一道冰冷的眼神,金丝框边眼镜让他看上去格外鬼畜。

薛果一惊,还没来得及掩饰,陆阙就嗤笑一声:“还是不专心?看来需要给你加点料。”

他起身在房间里转了一圈,从薛果没有关紧的衣柜中拿出一个晾裤子的衣架,笑道:“屁股不能用了,这不是还有骚奶子可以玩儿吗?”他一脚踢在薛果屁股上的痛处,斥道:“跪直!”

薛果吃痛,下意识地跪直了,下一秒,奶尖儿吃痛,陆老师竟然把塑料衣架的架子夹在了她嫩肿的乳头上!

“哎哎呀!”

薛果惊叫一声,晾衣架上布满横纹,夹在敏感的乳头上疼极了,疼中又有些许爽感,让她下身猛飚了泡淫水。

陆阙不由分说,把晾裤架另一边的架子夹在了另一个乳头上。

“唔啊!……陆老师……不要夹果果啊……奶头好疼……”

陆阙半蹲着,嘴角勾起弧度,拎着那晾裤架的钩子,用力一扯——

“伊!——”

激爽之下,薛果白眼一翻,下身射出淫液,被玩儿得淫性大起。

在薛果的淫叫声中,陆阙扯了好几下,直到那艳红的嫩奶头被拉长一倍才作罢,他松了手,任由衣架的重力拉着两个骚乳头垂下,却还是不满意,又从公文包中取出一个金属的大砝码,挂在了衣架的钩子上,再次带着一对儿变形的骚奶头往下猛坠!

“啊伊!——要坏掉了……陆老师……奶头要被扯坏了呜啊……”

陆阙充耳不闻,再次从包里取出另一个大砝码,挂了上去。

薛果这次叫都叫不出了,只是大翻白眼,舌头狂甩出口水,俨然已经在疼爽中失了性。

馒头般饱满的乳房被重物带着向下坠,像两个尖头的水滴,两个嫩乳头已经被玩虐的如同两个大红枣一般,被生生拉长了两厘米,充血肿大,一直坠到接近肚脐,看起来完全变形,有种异样的淫虐之美。

她的下身更是大泄特泄,竟然是被虐乳虐到了小高潮。

薛果跪在一地自己喷出的淫水之中,目光涣散,像个被玩坏的小母狗。

陆阙喜欢她这幅表情,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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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的刺激下,他下身的帐篷支起弧度,呼吸也粗重了几分。

他给了薛果一耳光,清脆的巴掌声,把薛果打醒。

看她眼神逐渐聚焦,陆阙扬了扬下巴:“这下能专心了吗?你的题还没写完,我看就这样写吧,越疼人越清醒。”

薛果吓坏了,她的乳头疼的钻心,看上去简直触目惊心,这要是一直玩儿到她写完这套题,还不得直接扯烂?

薛果惊慌地流着泪:“陆老师……果果错了……再也不敢了……求你饶了果果的奶头吧……呜呜……会坏掉的……果果不想奶头坏掉……”

她扯着他的裤脚,可怜兮兮地哭着,鼻涕眼泪都流出来,可见是真的怕了。

陆阙轻嗤一声:“你的贱奶头是肉做的,哪那么容易坏掉?”

嘴上这样说,他还是纡尊降贵地给薛果取下一个砝码,另一个留在上面,让奶子下坠的弧度不那么惊人,才说道:“就这样吧,下次可没这么轻易饶你。”

明明是自己受虐,薛果却不禁感恩戴德,小鹿般的双眼里盛满了对陆阙的信任依赖,她主动讨好地亲了亲陆阙的脚面,这才继续飞速写题。

过了二十分钟,薛果以惊人的效率做完了。

陆阙收走了她的试题,眼皮都没抬:“还算认真,可以取下来了。”

薛果简直泪流满面,她已经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乳头了,原本以为取下来就不疼了,没想到这夹子夹上去的时候疼,取下来的时候更疼!那种疼就像是生生掀掉了一层嫩皮,疼得薛果眼泪珠子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陆阙就当没看见,自顾自地批阅试卷,在薛果紧张的目光下眉头皱起,说道:“还是这么笨,错了10题,你说吧,怎么罚?”

薛果闻言哭得更大声,扯着陆阙的裤脚:“呜……陆老师……真的不能再打了……屁股……嗝……还没好……乳头也……也弄成这样了……求求你了……”

陆阙捏着她的下巴,逼她对视:“规矩不能废,屁股不能用了,奶头坏掉了,这不是还有一对儿奶子好好的吗?”

陆阙伸手托住她的一边巨乳颠了颠,眼镜反射着无机质的冷光:“这么漂亮的大奶子,怎么能没有鞭痕呢,那就不漂亮了?”

薛果打着哭嗝:“可……可以不打奶头吗?”

陆阙面色忽然变得极其阴沉:“骚货,这可不由得你说了算!”

薛果吓得一阵瑟缩,果然不敢开口了,只跪在那里,无声地掉泪珠子。

为了避免薛果像昨天一样,受罚的时候挣扎哀叫,陆阙先是用静电胶带,将她双手反绑在背后缠紧,而后又用胶带封了她的嘴,最后用眼罩遮住了她的视线。

这样,薛果失去了视觉,身体又被束缚,其他感官就被无限放大,身体敏感度被提升到极致。

陆阙从公文包中拿出藤条,试了试藤条的韧度,这才将目光落回瑟瑟发抖的薛果身上,没有任何预警地,第一鞭已经重重落下。

“唔!——”

薛果的尖叫被憋在喉咙里,她大奶子被这一鞭甩得狂飞,乳浪夸张地荡了好几圈儿才落下,陆阙鞭法极好,两个奶子上留下几乎相同的淤血痕迹,他下手又狠又黑,打得薛果眼罩下的白眼乱翻。

没有任何停顿地,第二鞭、第三鞭……藤条舞动带风,一鞭比一鞭重,从上往下,整整齐齐的九道横向的鞭痕依次排列,最严重的强迫症患者都能被治愈,独留那一对儿红枣般的烂乳头挂在中央留白。

薛果在这雨点般的鞭刑中疼地几乎断了气儿,她重重地呼吸着,下身几乎是每受一鞭,就射出一道淫水,几乎已经射空了体内的骚腔!

薛果头晕目眩,在即将晕倒的一瞬间,最后一鞭终于落下,而这鞭,残虐地准确打中两个乳头!在乳房正中间留下一道最重的鞭痕,填补了空白。

薛果激烈地尖叫一声,浑身发狂般地抽搐,下体一热,竟是失禁了,尿眼儿张开激喷出腥黄的尿水,打湿了一大片地板。

陆阙连续打出这高难度的十鞭,也微微喘息,尤其是最后一鞭,简直是力与美的杰作。

他满意地欣赏着薛果高潮失禁的身体,上面布满了他得意的“作品”。

薛果不知昏了多久,再醒来的时候,幽幽睁眼,发现她的身体已经被清理干净了,连地板都一干二净,毫无任何异味,她不知陆阙是怎么做到的,更贴心的是,她被侧卧的姿势放到了床上,伤处完全没被碰到,而且清清凉凉,疼痛缓解了不少,想必已经上过药了。

这人……真是让人恨不起来。

薛果眨了眨眼,小声道:“陆老师……”

“醒了?”陆阙回过头来,表情平静,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来吧,我给你讲讲这几道错题的解法。”

薛果红着脸,又眨了几下眼睛。

两人对视一会儿,陆阙忽然展颜一笑,那一瞬间的颜色让人呼吸都停滞:“真的只是讲题,傻不傻!”

薛果被那个笑容惊艳地忘了自己人在何方,她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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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才回过神来,不是冷笑,不是嗤笑,他是真的笑了。

薛果心里有无数粉红的心心乱冒,她踢拉着拖鞋跑到陆阙面前,脸蛋还是红红的。

陆阙很自然地将她揽进怀里,大腿微微分开,不碰到她的肿屁股,两人侧脸贴着侧脸,呼吸相闻地讲着题,就这样,一人声音低沉清冷,一人脸红心热小鹿乱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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