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前台看看萧鸣雪，又看看叶燃，不确定道：“那就剪顺毛？”
叶燃不太知道寸板和顺毛什么样，抬头想和萧鸣雪说他想剪最短的，但萧鸣雪没等他说话，又说：“随你。”
萧鸣雪是真的随叶燃怎么剪，但叶燃听着以为他事多惹萧鸣雪生气了，怎么剪，但抓住他的小臂，说：“我是不知道怎么弄，你别生气，我会听话的。”
萧鸣雪看了眼叶燃抓着他的手，语气平和道：“我没生气，你也不需要听话，想怎么都可以。我还有点事，你自己先弄可以吗？”
叶燃看不出萧鸣雪的表情，但很信他说的话，松开手说可以让他忙吧，和前台说哪个短剪哪个，跟着店里小哥洗头去了。
“你发质真好啊，”洗头小哥边洗边跟他搭话道：“你头发这么长，父母和学校都不管吗？”
“嗯。”
“你不开口我都不知道你是男的女的。”
叶燃尴尬又紧张地笑了一声，怕小哥再问下去，道：“寸板是什么样？”
小哥乐了，拿手比划给他看，“就留这么长一点，你要剪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对。”
小哥给叶燃包好头发，让他坐起来，从手机上分别找了寸板和黑色顺毛的图片给他看，推荐道：“你剪寸板也会好看，但顺毛会更适合。”
叶燃看着图片里清爽的男生短发，做了决定：“那剪这个吧。”
他的头发是差不多一年前被发现是双性才被迫留长的，想剪最短也是想和这段回忆说再见，但寸板看起来有些凶，他不喜欢。
叶燃的头发剪得跟换了个头似的，剪好后不自在地说：“我都快认不出来自己了。”
萧鸣雪付完钱，看着镜子里的叶燃说：“变化确实大。”
叶燃长发时有些雌雄莫辨，仅乍一看很难分清他是男是女，头发剪短后露出细长的脖颈和脸的轮廓，女生气质少很多，看起来就是漂亮又很有少年气的男生。
叶燃闻言笑着说：“真好，以后就不怕他们认出我了。”
萧鸣雪望着镜子里没说话。刚刚他找来这些年清河市孤儿院走丢的儿童名单和相关资料，想看看叶燃在不在其中，这些年登记寻人的家属信息有没有像和叶燃有关联的。但他翻完了二十年的名单，也没见叶燃的档案。
叶燃现在不仅没人能认出来，还真的没有去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看着摸假发玩具一样摸自己头发的叶燃，决定还是再在清河多留几天，等叶燃基本熟悉这里的生活再走。
叶燃是黑户，完全没有身份信息，身份证办起来需要背调，会很麻烦。萧鸣雪托了点关系，绕开正规流程和手续，用他清河市房子的住址给他办了下来。
叶燃拿着折叠整齐的取身份证凭证，和萧鸣雪走在街上，想着补办的工作人员说要两周才能拿到，有些焦虑——萧鸣雪说在城里没有身份证什么都干不了。
昨天萧鸣雪没说他什么时候会走，只是说会带他去办身份证。他现在无处可去也身无分文，城里还干什么都要钱，他得趁萧鸣雪还在，问清楚怎么找住处又去哪里找活干，如果可以还想跟他借点钱。
“你知道去哪找活干吗？”
“你会干什么?”
“我会……”叶燃被问到了，发现自己好像什么也不会，磕绊道：“会……会种地、做饭，还会刻点木雕。”
“想不想上学？”
“以前想，但现在不想了。”
“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以前没上过学，现在也没钱上学，而且我马上二十了，不合适。”
“如果不考虑钱和年龄，想不想上？”
“我不知道，可能会想吧。”
前面有一家手机专卖店，萧鸣雪示意叶燃跟上，走进店直接说了个手机型号，当即要买手机。
叶燃在他旁边，看看玻璃柜里四位数起价的手机，又看看萧鸣雪手里看起来很新的手机，小心地拉着萧鸣雪的袖口，凑过去小声问：“你是要给我买吗？”
萧鸣雪侧头说：“是。”
叶燃扯着他的袖口要往外走，“我不用这个的。”
萧鸣雪没动，“这个和身份证一样有必要。”
叶燃知道，但是真的太贵了，他现在什么都没有，自己吃饭都还成问题，要这个不仅没用还又欠一笔债，“我现在也还没有身份证，以后再买吧。”
萧鸣雪没勉强，跟柜员说了抱歉，走出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把叶燃送回酒店，自己开车回清河市的房子，叫人扫好卫生，回店里买了手机和电话卡，把自己的联系方式存进去，才回酒店拿给叶燃。
叶燃心里过意不去，但还是收下了。他条件反射想对萧鸣雪说谢谢，但这两天已经说得太多，都显得干巴巴没诚意了，默默在心里记下，想着以后还给他。
萧鸣雪和叶燃并排坐在沙发上，看叶燃拿块粘手的巧克力一样拿着手机，问他：“知道怎么用吗？”
“不知道。”
“手机给我。”
“好。”
叶燃把手机放到萧鸣雪手上，萧鸣雪挨在他旁边从开锁解锁教他，帮他注册通讯账号，加了自己好友。
叶燃看到萧鸣雪输在通讯里的名字，终于知道他的名字长什么样，笑着在心里默念，觉得真是好听又好看。
“这是我的通讯，如果有事找我，可以点开我的对话框给我发消息。点这个白框就可以输入信息，按住旁边这个图标可以发语音……”
萧鸣雪说话不疾不徐，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但语气平和，听着很悦耳。叶燃听着听着就走了神，萧鸣雪在说什么内容已经听不进去了，满脑都是萧鸣雪好听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萧鸣雪讲完，把手机递给叶燃，“你试试，不懂问我。”
“噢、好。”叶燃回神接过手机，重复开锁屏幕几次，想起早上在手机店门口中断的聊天，锁了手机转道，“我想去找份活干，你知道可以去哪找吗？”
“知道，”萧鸣雪说，“你真的不想去上学吗？”
叶燃摇摇头，“不想。”
萧鸣雪便道：“你刚来这里，自己也难找，我先帮你问问，有合适的再带你去看。”
叶燃感激道：“真的吗？什么活都可以的，脏活累活也不怕。”
“真的，这两天就会有结果。”
叶燃笑起来，“那你也知道去哪找便宜的房子住是不是？”
“是。但不着急找，等你确定在哪工作再说。”
“但是我现在也没住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以先和我住。”
萧鸣雪白天出去，叶燃以为他要走了，已经找前台问好房间可以住到什么时候，也做好了明天就露宿街头的准备。
没想到萧鸣雪下午不仅回来，还给他买了手机，现在居然说会帮他找活干、给他住的地方。
他有些抱歉地看着萧鸣雪，“谢谢你，你真的帮了我很多很多。我知道不该再麻烦你，但我实在什么都没有，又只认识你……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请你借我一点钱，我保证以后一定会还你。”
“不麻烦，”萧鸣雪道：“钱会借你，工作和住宿也不用担心。社会适应不良很容易出问题，我既然把你带出来，这些就都会管。”
叶燃的焦虑像疾风终于过境般停止呼啸，只剩一片宁静。他试探着问：“你会管我到什么时候？”
“等你基本安顿下来。”萧鸣雪道：“但是你拿到身份证我就会离开清河。”
“好，我明白了。”那就是还有两周的时间。
叶燃想要给点什么或者做点什么感谢萧鸣雪，但他现在一无所有，除了说谢谢好像没什么能做的。
他手指来回摸着手机的边角圆弧，想到阿婆说她用药把自己养出胸又养得好干，就是为了供男人快乐。而且萧鸣雪上次和他做那种事时一次接着一次，还看起来很放松，应该是喜欢的，便转头看向面无表情的萧鸣雪，放下手机轻轻把手搭上他的肩，把他推倒在沙发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萧鸣雪顺着叶燃的力道往后倒，眉都没皱一下，很平静地问：“想要了？”
叶燃只是道：“你帮了我很多，但我现在没什么能回报你，只有这副被药养过的身体。”
“我没想要你回报。”
“但是我想回报你。阿婆说以前被用药养过的那个人，让村里男人恨不得死在他身上，我会是下一个。”
叶燃试探着亲了一下萧鸣雪的下巴，握着他的手往自己穿着束胸仍然鼓出来的胸上摸，“我应该会让你舒服的。”
叶燃感觉到萧鸣雪下面硬了，但他却毫无动作，表情和呼吸都没变。
他以为自己猜错了，萧鸣雪好像不想这样，要松开他坐起来，但下一秒就被萧鸣雪拉下去整个人趴在他身上，腿间被硬硬的东西顶着。
叶燃一喜，“你同意了？”
萧鸣雪没说话，但是分开叶燃的腿抱着他坐起来，把他带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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