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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主不要我服侍吗?”飞英见雄主一副要完事儿的模样,出言问道。
“嗯?”洛秋筠疑道,“你不是已经服侍过了?”
“我的意思是……”飞英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睫,“雄主不…不进来吗?”身下的穴还湿着,雄主要享用他也不会太难受。
“你想要?”雄主凑近了问他。
“我……”飞英迟疑着,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论理他应当满足雄主的一切需求,何况刚刚就一次而已,对雄虫而言肯定是不够的。但他又担心,毕竟这是军部,胡来了这么久已经不是太好,要继续就不知道要何时才能结束。
“你想要也不行。”他却听得雄主这样说道。
“乖,今天先到这里。”洛秋筠看他一脸疑惑不解,还当他是真的想继续,“监控关太久了你不好解释。况且在这里,你也不会舒服。”虫族毕竟是需求旺盛的种族。
说着从空间手环里掏出了备用的衣衫,挑出了他的那一套嘱咐他换上,“听话。你想要就回家给你,别在外面闹腾啊,乖。”
哪…哪里是他要闹!不是雄主先摸他翅缝的吗!
飞英又羞又恼,偏又不敢抱怨雄主,只得乖乖把衣服换上。
不过,“雄主怎么会备了我的衣物?”难道是之前就准备了要……?
“塞尔列了个手环必备物品清单,里面有衣物,我就顺手备了套你的,”主要是怕雌虫万一打架弄脏了衣服没得换,“怎么?”
“没,没事,”飞英心下有几分动容,面上只腼腆地笑了一下,“谢谢雄主。”
两只出门回家时果然遭遇了军部加班雌虫们的诡异眼神。
一看就知道在参谋长的办公室里好一番恩爱!参谋长的嘴唇都有点肿了!走路的姿势也有一点微妙!
军雌们装作若无其事地走过,心里却是按捺不住的惊叹,怎么会有雌虫如此受宠,雄虫一刻都等不得,在办公室里就……
洛秋筠心下十分尴尬,但他只能装作没看见那些偷摸打量的眼神。
倒是飞英坦然得多。
但凡雄主有需求,雌虫有义务随时满足雄主,至于地点,只要不是什么引虫注目的公共场所就好。
现下也不是战时状态,在他自己的办公室里履行身为雌侍的义务,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他也知道,军雌们只是在艳羡而已。
不过他注意到雄主似乎是有点困扰,牵着他的手臂都有些僵硬。
飞英有心想要转移一下雄主的注意力,想了想,开口道:“雄主。”
“嗯?”洛秋筠果然偏头看他。
眸子里没有不耐烦,飞英仔细感受了一下雄主的精神海,好像也没有什么不悦的情绪。
他深吸了一口气,“我可以…请求您一件事吗?”
“你说。”
“我…可不可以,去探望一下雌父?”说完他便后悔了,开口时觉得雄主刚刚被服侍过,或许心情还不错,话一落音,却紧张了起来。他是不是得寸进尺了?
“雌父?”洛秋筠愣了一下,才想起来飞英指的是他自己的雌父,“当然啊。”
“啊?”担心雄主发火的飞英,没想到得到了如此干脆的一个答案。
“最近太忙乱了没想起来,是我的错。”洛秋筠有些懊恼,他初来乍到,忙于适应虫族社会和了解方方面面的事务,竟然忘记了飞英还有个雌父要照顾。
说起来,这应该算他岳父吧?虽然虫族好像非常不重视所谓的“娘家”关系,但洛秋筠并不认同。
他揽过飞英,在他唇角落下一个轻吻,“抱歉。”声音里带着歉意。
面对飞英瞪圆了的眼睛,他温柔地笑着,“你随时都可以去看雌父。我这几天的课程安排得有些满,过两天的假期我陪你去好吗?”
“雄主…陪我去?”飞英有些被冲击到了,哪只雄虫会陪雌侍去见雌父啊?只有大贵族的雌君,才有可能得到这种待遇吧,还是特别受宠的雌君才行。
“嗯,”洛秋筠揉了揉呆愣愣的雌虫,“你看一下个星周哪一天方便,我调一下假期陪你去。”
飞渺开门的时候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的雌子飞英提前给他打了通讯,说雄主要陪他一起过来看雌父,他还当是雄虫随口的一句哄虫之辞。哪儿料到,这只地位颇高的贵族雄虫真的来了!
门口站着的黑发雄虫脸上带着温和的浅笑,五官到连脸庞无一处不精致,是随意走过就能让雌虫走不动路的美貌。他把手里包装精美的礼物递到飞渺面前,“雌父您好,我是洛秋筠。”
“不不,怎么能麻烦您……”飞渺禁不住退后一步,慌忙摇头,他知道洛家在帝星和贵族中的地位,当初飞英被强行带走作雌侍的时候他们无力反抗,现在以他的地位,又怎么敢接受来自洛家雄虫的礼物?
洛秋筠递出礼物的手略略僵了僵,他有点困惑地皱起了眉,“您是长辈,这是应该的。”望了身旁的雌虫一眼,他又道,“这
', ' ')('是我第一次陪飞英来看您,不带礼物也过意不去。”
“雌父收下吧,”飞英轻声开口,“这是雄主的心意。”他看见雄主连着好几个晚上逛着星网商城,挑选了很久。虽然他反复强调不用带礼物,但也拗不过雄主。
“是我们的。”洛秋筠抬手揉了揉他后脑,唇角牵出一抹笑意。
“谢…谢谢。”飞渺只得接下了,“快进来,进屋坐坐。”
他忙将虫往屋里让,又去泡了茶来,饱经了风霜却仍然英俊的脸上,是略略不安的歉意,“家里只有这个是最好的了,委屈您将就一下……”
“谢谢您,”洛秋筠双手接过了盘盏,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满,“您别对我用敬称,”他温暖的纯黑色眸子望着对方的眼睛,“您不介意的话,像我雄父雌父一样,唤我小筠就好。”
“这……”这也太僭越,他心下想着,却看到飞英冲他微微点了头。
“那,小筠。”他按下内心的惊讶,顺着雄虫的话改口,“我还以为飞英说您…你要来是开个玩笑,没想到……”
“我以后有空都会陪飞英过来看您,”洛秋筠端着茶盏微微笑着,“之前是我刚刚完成二次进化,有很多事都没来得及处理,拖到现在才来是我的不是。”
“哪有哪有,”飞渺忙摆手,“你来这一趟就已经很好了,没事的。”他担心着飞英在洛家的待遇,生怕雄虫会因此不满,又道,“飞英也是,偶尔来瞧瞧我就行了,不用常来。”
“您不必担心,”洛秋筠之前看了不少星网的帖子,清楚他的顾虑,“我跟飞英说了,只要他想,随时都可以过来见您,也欢迎您去我们家做客。”
不等他从这天降的惊喜中回过神来,他便话锋一转,
“说起来,飞英提过您的身体状态好像不太好,介意我给您看看吗?”
飞渺是退役军雌,几乎没有哪只军雌身上没点陈年旧伤。而飞英之所以那么放心不下他,想方设法地挣军功,也是因为飞渺曾经在战场上中过一种星兽的毒,毒素深入了骨骼无法有效祛除,每年都需要昂贵的神经类药物去缓和毒素带来的伤害。对飞英来说,只有坐到了军部高管的位置,才能有更多的资金和人脉,去为雌父寻找更合适的治疗方案,减缓这种绵延不绝的痛苦。
这些事情,洛秋筠都在给飞英做精神疏导后,在床上揉着软绵绵的雌虫慢慢讲了出来。
“我的天赋能力是治疗,”雄虫身上散发出令虫安心的气息,看不到丝毫雄虫独有的骄矜,“现在也在塞得里大学医学系就读,或许您可以相信我。”
飞渺抑制不住脸上的惊讶,不由得转头看向飞英。只见他的雌子也微微笑着,眼中满是对雄主的信赖,“雌父试一试吧,雄主的治疗天赋很厉害。”
“……”他被这一连串的惊喜撞得回不过神来,只得遂了面前两只小虫的意,“好,谢谢你。”
绿色的治疗能量沿着洛秋筠的手指,向着飞渺蔓延开来。
“我不知道该如何感谢您,”回去的路上,飞英低声开口,“雄主,我……”
“谢我做什么,”洛秋筠轻轻捏了捏握在手里的雌虫爪爪,“那是你的雌父。而且对我来说,也不算什么。”
“...”飞英摇了摇头。
怎么会不算什么呢。
雄虫的天赋能量不是说用就用的,何况是那么珍贵的治疗天赋。
虽然雌虫对精神海的感知力没有雄虫那么强,但他也能感觉到,雄主在治疗雌父的时候输出了很大一部分能量,现在,更是疲倦地没有再用精神力场罩着他了。
而雌父身上的毒素还没有彻底清除,雄主说毒素沉积了多年,光靠治疗能量可能不够,要再去问一问学院的教授们看看,有没有可以配合使用的药物。
“如此麻烦雄主,是我的失职。”飞英很羞愧,又很低落。
雌虫应该给雄虫提供最好的一切,而他,好像一直在麻烦雄主。不管是治疗他,还是治疗雌父,都不是雄虫理所应当做的事情。
“说什么傻话,”洛秋筠把又钻进牛角尖的雌虫转过来面对着自己,他捧着眼眶都有些泛红的白皙脸蛋,认真地直视着这双招虫喜爱的浅蓝色眼睛,“你的雌父就是我的雌父,不管是你还是雌父,都是我的责任。”
眼看着这双眸子似乎又要漫上水色,他凑过去在微微颤抖的眼睫上落下一吻,“不要哭。”
“以前是我不好,以后,都不会再让你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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