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算了,自己还是跟温叶划船吧。
至于金牙齿和他的女伴怎么样,不管了。
徐二龙划着小船,带着温叶离开。
“你不管他啊?”温叶轻声问:“都掉进水中了呢。”
“管个屁。”徐二龙回答:“他自己解决,又不是三岁两岁的孩子。”
“那个是他对象?”温叶轻声问:“有些眼熟。”
“不知道,应该不是吧?”徐二龙回头望了一眼。
这一望,徐二龙和温叶都记起来了,这不是李迎彤的朋友吗?
当初在皮鞋店假装摔倒,那一幕,正巧被温叶看见。
金牙齿怎么跟她在一起?
这跑到公园来划船玩,可不是一般的朋友关系啊。
“回去,我得好好问问他。”徐二龙皱了眉头。
金牙齿从小河里爬上来,又将全身水淋淋的袁娜拉上来。
这初夏的季节,衣着不多,这一下水,袁娜年轻姑娘美好的身材展现在眼前。
金牙齿不由多看几眼。
“看什么看。”袁娜气急败坏:“全怪你,要来划什么船。”
说罢,她捂着脸,快步向前跑,急着要回家。
“喂,我送你。”金牙齿在后面紧追几步,也顾不得自己甩尖子皮鞋上有多少水,有多少淤泥了。
迎着路上行人看好戏的眼神,金牙齿把袁娜护送回家,然后,他才拖着湿漉漉的一身,赶回皮鞋店。
“哎哟,这么凉快的天,你就急不可耐下河游泳了?”桂花婶打趣他一句。
金牙齿黑着脸,也不搭理桂花婶,自己去了皮鞋店后面的私人地盘,翻出自己的换洗衣裤。
换过身上湿淋淋的衣裤,又拿毛巾擦干脸上头上的水,金牙齿开始心痛他的甩尖子皮鞋了。
这泡了水,还得怎么办?
一边心痛着他的甩尖子皮鞋,一边又在嘀咕,今天跟袁娜在公园划船,被二哥撞上,二哥会怎么想?
带着几许忐忑的心思,金牙齿终于是等到徐二龙和温叶过来了。
“二哥。”金牙齿巴巴的叫了一声。
徐二龙打量着他一眼。
还好,回来已经换过衣服了,不再是那么骚包的格子花衬衣和大喇叭裤了,脚上穿着的,还是一双解放鞋。
这是从毛操哥,无缝对接农村青年?
毛操哥,是他们本地的一个叫法,就是对这年头时髦青年的戏称。
“今天玩得高兴吧?”徐二龙笑呵呵的问金牙齿。
金牙齿暗想,果然,该来的,就得来,二哥果然来盘问自己了。
他也不隐瞒了,哼哼道:“本来是玩得挺高兴……”
“这意思,还怪我打扰你的雅兴了?”徐二龙都给整笑了。
“也不是啦。”金牙齿很诚实的回答,他要多蠢,才能怪二哥打扰他的雅兴?
“那女人是谁?你们怎么在一起了?”徐二龙直接问。
“就是在夜校认识的,以前也见过啊,二哥你也见过,你没印象了?上次她来店里,险些摔倒的。”金牙齿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