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章 骑马(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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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融被沈砚深揪着胡乱弄了一通,到了要启程回京的时候,出了营帐整个人都是脚步虚浮面带春色、眼含春水的。

他昨晚受了媚药的影响,可没少被沈砚深弄得淫声浪叫,指不定被人听见了多少。他这会儿只感觉十分难为情,到了外面也不敢四处乱看,只低着头,生怕别人异样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然而他实在过虑了,这里的侍卫皆训练有素,且沈砚深积威甚重,哪里会有人敢多窥探他们长官的小心肝一眼。

碧蓝天空之上云稀稀疏疏的连成一片,像是只要伸手随意一划就要融化开随风飘散了。

雪融垂着眼帘,心中清楚如今这样的情况实在不适合替素舒求情,可一旦回了燕都,以沈砚深现在的架势他怕是连沈府的大门都出不了,现下不管不顾,到了燕都他大概连素舒被关到哪儿都摸不着门。

雪融神色微暗,他除了求沈砚深也再没别的法子了,可到底有些意识到了在这样被沈砚深捏在手心里,只要稍不如对方的意,除了被随意揉搓也毫无反抗之力。

在这样助长沈砚深的气焰,恐怕他真的只能做一辈子没有一点自由的玩物,沈砚深嘴上说着喜欢自己,可行为上却从来不肯尊重自己,连最基本的信任都从未给过。

“想什么?”

沈砚深冰冷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打断了他的遐思,雪融几乎是下意识的身体微微一颤,挤出个僵硬的笑容来,“在想,要如何你才会放过我的朋友。”

他大着胆子试探,沈砚深的大掌放在他的后颈上时轻时重的揉捏着,许久沉默不语,让人无法分辨他的喜怒。

幸好,雪融预料之中的勃然大怒并没有到来,沈砚深仍然抚弄着他的后颈,弄得雪融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也仍然强忍着,不肯泄露自己的半分软弱来。

半晌沈砚深才大发慈悲的开了口,他语中含笑,带着恶意在他耳边轻声道:“这便要看你的表现了。”

“这次是我错了,我不该什么都未曾同你说明,便选择了逃避。但是我和素舒他们确实不过是萍水相逢,也绝没有什么令人不耻的私情。按你的理解,你难道不应该是最清楚我的为人的吗?”

依旧是小意讨好的语气,但莫名的沈砚深就是从他的话里听出了讥讽,他呵笑了一声,没有给雪融半点回应。

果然不见他反应雪融便小心翼翼的抬头瞅了他一眼,软了语气,小声说道:“我随你处置就是了。”

“好呀,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沈砚深用怪异的甜蜜语气给了他回应,将手从他的后颈上移开了,走近不远处一直留意着这边情况的齐瑄和旁边,不知对他说了些什么,齐瑄和远远的看了他一眼,似乎又对沈砚深说了什么,不多时便带着大批人马先行离开了。

沈砚深复返,将雪融牵到他的马面前,说:“我们骑马回去。”

雪融不明所以,他从前从未骑过马,出门在外也是坐的马车,如今这里只有一匹马,沈砚深大约是要带他一起共乘。于是也不多话,在沈砚深的帮助下上了马,沈砚深将缰绳放到雪融手里,全然不管雪融的惶恐,说是要教雪融骑马,他自己则一上马便紧紧的揽住了雪融细瘦的腰肢。

一开始沈砚深还是一本正经的在真心教雪融骑马,后面便变味了,沈砚深的手在雪融不知不觉间探入了他的衣襟,他像只发情的野兽,一探入雪融的衣襟里便迫不及待的握住了雪融的乳头。

雪融身子一软,险些将缰绳脱手。

此时他挨着马背的花穴,还因昨晚上的过度使用而隐隐作痛。

雪融的眼角微微发红,糯糯的哀求:“不要,二哥,不要这样好吗?。”

他也不敢挣扎,怕更加惹得男人兽性大发。

沈砚深含着他的耳垂,口齿不清的给了他答案:“不是说随我处置吗,怎么?说话不算数啊?那我也没法放过你的‘朋友’了,毕竟你这样不乖。”

朋友二字被他咬得格外重,显然是并不相信雪融的说辞。

雪融这才明白沈砚深哪里是愿意相信自己的话,听了自己的请求给自己一个机会呢,分明就是早有预谋,今日这遭他即便不提素舒的事想必沈砚深也想了其他的法子对付他。只不过他傻,像只不谙世事的小兽,还自以为想到了妥善解决的办法,欢天喜地的一头扑进了猎人早早设好的陷阱里。

可现下他也只能义无反顾的往前钻,他哪里还有什么回头路,除了乖顺的任男人玩弄,他还能如何呢?

况且这青天白日的还在马背上呢,沈砚深在荒唐也就是不痛不痒的弄弄他罢了,雪融咬紧牙关,在意识清醒下并不想再像昨夜那样出丑。

可雪融永远也猜不透沈砚深,他总能比他想到的更恶劣。

对于那对在自己的精心伺候下渐渐长大的小奶子,沈砚深总是最偏爱它们,心情明亮时喜欢把玩爱抚它们,但不快时却也会捏着它们撒气。

他此时大概是有些逗弄雪融的意思,一边包着雪融的小奶包不停的揉捏着他的乳尖,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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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醉的亲吻他的后颈。

雪融双颊酡红,止不住轻喘,今早就被玩弄的有些饱胀的双乳微微的疼痛中夹杂着酥麻的快意,他握着缰绳的手开始变得绵软无力。

沈砚深显然并不满于此,他很快便喘息着一手在衣摆下解开了雪融的亵裤,充满温热的大掌探入雪融未经人事的后穴,含了玉势一整晚的后穴仍然恢复了往日的紧闭,雪融被他突如其来的抚摸吓得心中一跳,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什么,急急忙忙开始挣扎了起来。

却在沈砚深解开腰带,将他抱坐在灼热的阳具上时戛然而止。雪融睁大了双眼,一瞬间里面只余迷茫。

雪融感觉自己的臀缝被男人渐渐撑开,但因为阳具过于粗大沈砚深挺进得并不顺利,男人便压着他往下坐,自己在顺势挺腰向上。

雪融闷哼一声,感觉难受极了。

那处从未被这样粗大狰狞的东西贯穿过,即便是那玉势也绝没有这样大的体积。

饱胀的异物感过重,更别提初次的艰涩。

沈砚深毫不留情的一寸寸将自己的粗大阴茎喂进雪融的体内,“唔”雪融眼角被逼出了泪花,手中的缰绳终于脱了手,被沈砚深及时接过。

像是无止无尽的往深渊里跌落,粗大的阳具艰涩的探索着,一直没有到头。直到雪融发出哀鸣,直到阴茎彻底连根埋入,结合的没有一丝缝隙。

但雪融并没有因此而轻松下来,因为沈砚深很快便掌控着缰绳赶着马儿向前走动了起来。不需沈砚深耗费吹灰之力,阴茎便就着路途的颠簸自觉肏弄起了青涩的穴壁。

这可不是男人平日里靠人力的抽插,即便狂风暴雨也尚有一丝让他喘息的余地,何况这并非是只要男人喂根指头便能巴巴流水吸吮的娇憨花穴,后穴生涩紧致,又非承欢之地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磋磨。

“啊……唔……停下来……”

雪融受不住这样奇怪饱胀的快意,泪水很快便模糊了视线,他开始求饶。

男人却尝出了其中妙处,怎么可能半途而废,反而尤嫌不够,纵马在官道上疾驰了起来。

随着马儿的疾跑粗大的阳根在嫩壁中更加用力的顶撞了起来,不停歇的,雪融一声压抑不住的尖叫脱口而出,被风吹乱的发丝都因汗湿而贴在颊边。

路途颠簸,雪融的后穴在长久的撞击拍打下仿佛出了水,湿润滑腻更甚,勾得沈砚深发出心满意足的喟叹。

路边野花零零星星的绽放,美艳娇媚,阳光打落在地上,打落在交缠的两人身上,弄得雪融喘息急促、头晕目眩,雪融受不住的断断续续的反复求饶,沈砚深则不为所动。

偶有马车从旁驶过,雪融更是吓得搅紧了小穴,前面的花穴便被刺激的喷出了水,很快便侵湿了亵裤,雪融羞愧得恨不得就此消失在这世间。

沈砚深似察觉了他的窘迫,下身顶撞得更急更快了,贴着他的耳畔轻笑出声。

轻快愉悦的,与之前的或怒极反笑或嘲讽嗤笑完全不一样。

到后来雪融便在这过于强烈炽热的情事中昏了过去,连沈砚深何时在他的体内出了精水都不曾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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