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迫初夜(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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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中天,雪融艰难的搀扶着吃醉了酒的沈砚深往他的居所走去,沈砚深的亲随横江提着宫灯在前面引路。

沈砚深整个人都缠在雪融身上了,这让他走的十分艰难,沈砚深还时不时的蹭上他脸颊,雪融暗忖他是吃了酒脑子糊涂了,也不同他计较,却不可避免的绯红了双颊。

今日是他的父亲沈荣成的寿宴,雪融原想同往年一般送了礼过了宴席便回屋歇下,正要离开,却被一个眼熟的侍从给叫住了,仔细一看原来是二堂哥沈砚深的亲随横江,道是二公子吃醉了酒,请他搭把手送人回去。

雪融纳罕,此人原是闻名遐迩的杀手,后来不知什么缘由被沈砚深招到了麾下,那武力值自然毋庸置疑,也不至于搬不动一个沈砚深吧,更何况那么多侍从不要怎么偏找自己?即便是非要兄弟姐妹帮忙,哪个不比自己熟识可靠?当然疑惑归疑惑,他也没理由拒绝。

待到终于将人扶进卧室,雪融正要叮嘱横江照看,自己也要告辞歇息了,哪想却没了横江的踪影,应是去弄醒酒汤之类的吧?雪融心想。他也不好走开,叫了侍女端了热水来,给沈砚深净手擦脸。

床榻上醉了酒的人却极不老实,一会摸他的手,一会拧他的腰,雪融大为窘迫,这人别是把自己当他那些相好的姑娘了吧。

好不容易收拾好,也不见横江回来,雪融只好又叫侍女煮来醒酒汤,沈砚深却怎么也不肯配合了。平日里温和得体的人,吃了酒却这样无赖,雪融苦了脸,正想叫侍女进来照料呢,哪想那人却突然扑了上来。

雪融没防备,登时便被扑倒在地,随之便感觉到沈砚深温热结实的身体压了上来。难得的,他还知道收力。

突如其来的这么一出搞得雪融一时愣住了,只眨巴着他那双格外清澈灵动的眼睛看着近在眼前的俊颜。

沈砚深生的俊逸清雅,一双星目璀璨生辉,是和他那性格一般令人易生亲切之感的。只是雪融却有些怕他,他似乎对谁都是一副笑意融融的样子,但那双熠熠生辉的明朗星目却没什么温度。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雪融总觉得对方每每看向自己的目光总是格外冰凉凶狠,像是随时都能扑上来咬他一口。

思绪飘乱间沈砚深有了动作,慢慢的凑近,衔上少年红艳的唇,勾着粉嫩的舌起舞,是和想象中一样湿软滑嫩的感觉。男人的呼吸急促了起来,柔和甜腻的亲吻瞬间变得狂风暴雨了起来。

在因受惊而头脑短暂的空白之后,雪融急烈的挣扎了起来,然而他那点力气怎么会是常年习武的男人的对手,不过须臾,少年柔软白嫩的手便被那人制住了。雪融被迫同男人深吻,像是要被扼住了生命的流动,被男人逼得咽下了对方渡过的津液。

“唔……放……开唔……”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才停下了这个过于绵长粗暴的吻,雪融使劲推开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而后一边用衣袖擦自己的嘴,一边快速起身,步履急促、头也不回的奔出沈砚深的淇奥居。

接下来的几天,雪融都尽量闭门不出,沈砚深那边也没见什么动作,他不住的安慰自己那肯定是个意外,沈砚深吃醉了酒哪里认得那是自己,定以为自己是哪个他喜欢的姑娘。但每每忆及沈砚深那时看着自己的眼神,暴戾却没有半点昏沉的清明样子,他便总也惴惴不安。

这日落了雨,雪融正在午睡,年迈的婆子正在外间教狸奴做些针线活。昏昏欲睡中却听见一阵响动,听那婆子很是恭敬的叫了声二公子,又说自己午睡了,雪融一惊,全然没了睡意,竖着耳朵听那人将丫头婆子打发了出去。

脚步声愈来愈渐,那人却故意似的,走的不紧不慢,发出的脚步声一下一下扎在雪融心上。雪融裹紧了绵软的被子,一动不动紧闭着眼睛,妄图以此获得心安。

不多时便觉那人在床边停住了脚步,一时之间屋子里安静了下来。

雪融想不通对方在打什么主意,只得继续装睡,料想那人见自己睡了也没辙,便能避开,哪里知道那浓密纤长的睫毛却不解主人的心意,顽皮的跳动着。

忽听得耳边传来一声轻笑,雪融便感觉到男人的手抚上了自己的眼睫,他感觉自己的睫毛扑闪得更加厉害了。而后便下移滑动,戳弄自己的唇,雪融用手攥紧了被角才勉强压下了想要睁开眼睛的冲动。

然而这些不过都是无谓的挣扎,雪融很快便被男人噙住了唇,辗转逗弄。他又羞又怕,霎时便睁开了眼,对上男人毫无意外充满戏谑的目光。

雪融这才明白过来,这人就是故意要玩弄自己的。一时间委屈愤怒交织,但更多的还是害怕,他不知道沈砚深这是什么意思,三番五次的戏耍自己。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你这是做什么呀?”

他以为自己是在用责怪质问的口吻说话,殊不知听在男人耳中却像是在嗔怪撒娇。

沈砚深贴着他的唇,仍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用他那一贯清润的声音不答反问:“我在做什么?你不是看到了吗?”

雪融偏过头躲避男人的舔弄,“你怎么能这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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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是兄弟,这是不对的。”

“嗯?兄弟?谁家的弟弟会长这样一个东西?“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伸进被褥,隔着亵裤揉拧雪融的花穴。

雪融是双儿这件事在沈家算不得是什么秘密,当年他父母的事闹到沈老太爷那里,几个长辈也没少掺和这事,虽不主动宣扬,但也从不特意避讳,因而沈家小辈大多是知晓的。沈砚深会知道这事无甚稀奇,但雪融没想到的是对方竟会以此折辱自己。

在眼眶中打转的泪终是落了下来,雪融用自己的手按住男人不安分的大掌,强撑着道:“即便如此,我们也是有着血缘的堂兄弟。你再如此,我便告诉祖父和父亲。”

“唔真是个好主意,到时你同他们说我轻薄了你,我便也同他们说是你引诱了我,年纪小小不学好,巴巴的扒开自己的裤子哄我肏你的小穴。你猜,他们会相信谁?”一边说一边漫不经心的反包住少年柔软细长的手玩捏。

“你混蛋!”

雪融甩开沈砚深的手,一骨碌爬起来,用极快的速度抓住掉落的棉被遮挡着自己。

在他贫瘠的十五年人生中从未遇到过这样的胁迫,他自知生母身份卑微又不得父亲和祖父的欢心,从来人微言轻,更何况是同沈家儿孙辈中最得宠的沈砚深相较呢?即便明知错的是谁,他们也只会正大光明的偏袒对方。

他又能如何?沈砚深深知如何拿捏他这样一个无依无靠的孤零少年。若说有尊严的离开沈府,他又要如何生存?

雪融从未这般迷茫过,他在沈府一隅偏安了八年,一直遵照娘亲临终前的嘱咐,从来性子软和,从未主动招惹是非,哪想却还是招致了这样的祸端。

沈砚深见雪融面露迷茫之色,防备的动作也停止了下来,便知他是想通了个中缘由。这个少年早该躺在他的怀里,他理所当然的想,任心中肆虐着的暴戾肆无忌惮的增长。

“乖乖的跟着我,我保你一世无忧,倘若你逃离背叛我便将你抓起来关一辈子,除了我的床上哪里也别想去,听清楚了吗雪融?”

雪融终究还是妥协了,只提了一个条件,便是不要让其他人知道他们的苟且。即便只是掩耳盗铃,这也是他最后仅剩的尊严。得了便宜的大尾巴狼当然欣然应允,反正即便自己不说总有一天他们也会自己知道。他和他心悦的人在一起凭什么不能光明正大?而对于雪融,他认为少年总有一天会心甘情愿的同自己在一起,即便没有那天又如何,他又能跑到哪里去?终其一生他都只能是自己的。

自从那天之后沈砚深便时不时来寻雪融,有时也让人传话让雪融过去他的住所。

雪融一边遮掩一边还要忍受沈砚深的亵玩,只觉身心备受煎熬,但他到底不敢反抗,沈砚深叫他脱衣便脱衣,被亲吻揉弄便也噙着泪乖乖受着。

好在沈砚深虽时常对他亲亲摸摸,却也没有更加出格的举动了。这也让雪融心里生了侥幸,认为男人对他最过分的举动就是这些了。

却不想在出门踏青那日,雪融不过同梁国公家的小公子梁硕多说了几句话,一贯性情温和的沈砚深晚上回去便发了好大一通脾气。雪融方才听闻这事,便被横江叫了去。

外面的侍从婢女全都被吓得跪了一地,听得雪融询问才说是因一个侍女不小心弄丢了儿时先帝送给沈砚深的夜明珠。

雪融想沈砚深房里的夜明珠可多了去,也送过自己不止一颗,何至于因此“大显神威”?大抵因那是先帝所赠?毕竟先帝不止是天下人曾经的天子也是沈砚深的外祖父,感情必然更深,那颗夜明珠的分量也就格外不同。

他哪里能想得到沈砚深突然大发雷霆其实和先帝夜明珠没有半点关系,全是他同梁硕多少了几句话。

雪融小心翼翼的观察沈砚深的脸色,轻声糯糯的叫“二哥”。

沈砚深眸色沉沉的看过来,动作轻柔的抚上他的脸颊,雪融不明所以,眨巴着眼睛懵懂的看他,忽的听见男人说:“你这么不乖”。

“我有乖乖听话啊。”少年小声的反驳,一派天真无辜的模样。

沈砚深突然感觉自己没了慢慢哄他的耐心,双手捧着少年的双颊,眼中透着疯狂,“我原本怜你懵懂,总想着循序渐进,免得伤了你”而后遗憾的接着说“哪里想到你年纪不大,心却不小,惯会勾三搭四。”

无缘无故被人冠上莫须有的罪名,雪融只觉鼻子发酸,不禁红了眼眶,带着哭腔道:“你能不能别老是这样污蔑人,我哪里有勾三搭四!”

“你怎么没有?从小就会勾引我,今日又勾搭梁硕,你没见梁硕盯着你眼睛都直了吗?嗯?融融可真是好手段,是怕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吗?早知如此便早该让你见识。”男人恶狠狠的道,捧着雪融的双手不住用力,掐的雪融生疼。

“你胡说八道!你怎么能这样侮辱人……”

雪融被沈砚深的一番说辞激得头晕目眩,抬手便给了男人一巴掌。而后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便开始怯怯的往后退去,却被男人捉住,擒着他纤细的手朝那张大的惊人的床上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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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雪融气力小,那一巴掌打在沈砚深脸上并没有多疼,只是他心中气恼这个平日里乖巧的少年竟然会因为梁硕打自己。

雪融不知男人心中如何编排他,哪里会知道在对方的眼中自己如此惊怒的缘由,竟会是以为自己维护梁硕。

他此时早没了初时的愤怒,被沈砚深掼在床上,粗鲁的解了衣带绑了双手,只怕的厉害。他不知道沈砚深接下来会如何处置他,只敢软声求饶。

哪想平日里最喜他如此的男人,今日受了刺激,见他如此却只觉他心里有鬼。

沈砚深面无表情,眸色阴沉,不发一言,褪去雪融的外衣中衣,最后没了耐心,干脆将少年的亵衣亵裤都撕碎在地。雪融缩在床上默默流泪。

沈砚深勾起他的下巴,对上少年含着晶莹水光的双眸,解开了缠在少年手上的衣带,一字一顿的命令少年揉弄自己的乳头给他看。

雪融此时被他吓破了胆,哪里还敢违抗,葱白纤细的手颤颤巍巍的抚上自己幼嫩柔软的乳珠,引得一阵阵颤栗。

他平日里沐浴总不敢多碰这双小乳,因着他们总能让他产生奇异的快感,令他羞怯不已。

与此同时男人分开雪融并拢的双腿,粗砺温热的手掌也顺势搭上雪融的腿心,将软趴趴的粉嫩玉茎拨弄到一边,“今日融融犯了错,小融融也别想舒坦。”

被拨到一边的玉茎孤零零的被遗弃,沈砚深揉捏他的两片花瓣和花蒂。上下都受抚弄,雪融很快便受不住了,他被弄得升起了快感,泛着春意,花穴里便淌了水。

沈砚深见躺在自己床上的少年醉倒在情欲里的淫靡艳色,青丝雪色交缠,酡红的双颊像是茫茫雪色里的一抹红,动人心魄。

男人红了眼,咬牙切齿的骂引诱了自己的少年骚,像个毛头小子一样解了自己腰带脱净衣物忍不住便要将自己的巨物埋入少年深处,念及少年到底年幼,又从未经人事怕惊了伤了他,方才压制住心中的汹涌,用龟头慢慢的在少年穴口磨蹭。

“唔……”

雪融被男人磨得难受,忍不住呻吟出声。

他早软了身子,揉弄自己双乳的手也早停了下来,泪眼朦胧的抬眼向自己的腿间看去,只见男人放出了蛰伏在腿间伺机而动的巨蟒在他的幼嫩娇憨的小花口中磨蹭。

这么大的东西要被他吃到身体深处,他一定会被弄死的。突然升起的想法将雪融的情欲都吓退了许多,哀哀的软声向男人求饶“不要,二哥别让它进去,会坏掉的,我以后都乖乖的,你不要让它进去了。”

男人闻言却忍不住哼笑,一边磨弄少年的穴口,一边用手裹上少年过于圆润挺翘的臀,说:“生得这样细软的腰,全身上下都没几块肉,偏这屁股却生的这样肥厚,可不就是为了让人肏。况且你这贪吃的小花可不像你,总是口是心非,发了大水又巴巴的开着口子等人肏进去。”

“你说你怎么会这样骚?嗯?”

“唔,我没有,我会听话的,二哥,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见雪融满脸泪水,哭得十分可怜。

沈砚深却没心没肺的说道:“上面下着雨,下面还要发大水,融融还是不要这样卖力了,免得明天同梁硕说不了话了。且夜还这样长,你还是省着点气力吧!”

话毕不待少年反应,一直徘徊在洞口的巨蟒终于不管不顾的顶了进去。

“啊!好痛……不要在进去了……”

破身的疼痛很快便让雪融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他绷紧了脚趾,手指深深的陷入男人宽厚的背上的肉里。

沈砚深捣入少年稚嫩的穴口,虽有流出来的水液湿润,但仍然因少年狭窄紧致被锢弄得也不好受,好不容易等少年放松了身体,他一冲刺冲破了少年的嫩膜,便感觉一股湿润。

他没想到雪融竟也会有这种东西,此时多半怕是流了血,不得不安抚的抚弄少年的乳珠,等少年渐渐有了快感才继续往里挺进。

不多时花穴便流了更多的淫液,在男人的持续进攻下开始变得松软,整个洞穴都变得泥泞不堪。

雪融虽没了初时的痛意,但仍有些受不住男人狂风暴雨的肏弄

平日里那般光风霁月的人,说话都是温声细语的,到了床上却这样粗暴,说起荤话来也是信手拈来。雪融很是羞恼,恨不得将男人的嘴捂住,但到底不敢再惹男人不痛快。

灼热的肉棒在他的阴道进进出出,越来越深入的捣入让雪融觉得下一刻就要被弄坏了,让他不住的哀求男人停下来。

沈砚深也感觉自己憋屈,少年的花穴实在生的小,他奋斗半天也没完全将自己的阴茎全部插入,还有一节孤零零的在外面吹着凉风呢,偏少年还不谅解,一直小声恳求。他本就存了气,哪里能这样就饶过少年,且他正得趣,完全还没有尝够味。舔了这块嫩肉那么多天,好不容易吃到嘴,哪能现在就满足呢?

于是越发下了狠劲肏弄雪融,终于将巨大的阳根全都喂进了少年的小穴内。

雪融被肏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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汁水四溢,腿间一片泥泞,只断断续续的发出呻吟,他生了羞意,总要强忍,男人发觉了便衔着他的乳珠舔弄。

“唔……”

雪融的双乳是他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受此舔咬他只觉自己似要溺死在这欢愉里,前端备受冷落的玉茎竟在没人抚弄的情况下开始发硬。

正在埋头耕耘的男人很快便发觉了雪融的异样,在他快要泄出来的时候便被男人堵住了,雪融被情欲折磨得痛苦不堪。

“……放手……求你了……”

沈砚深却趁此要挟,“融融以后还敢同梁硕来往吗?”

“没有……我同他不熟识……唔,怎会来往?

“倘若以后再让我见到你勾引别人,我便将你肏死在床上。”

“没有勾引……以后也不会……都听哥哥的……”雪融断断续续的向男人保证又像是解释。

“真会讨巧,天生就是给男人肏的小东西。”男人终于放了手,喘息着吮咬少年柔嫩的红唇,吃他的舌,与他密不可分的缠绵。雪融泄了身,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任男人摆弄。

在男人不知疲倦的索求下,堆叠的快感都变得麻木了起来,雪融便开始了漫长的等待,不知过了多久他都有些昏昏欲睡了,忽然感觉男人快速的抽插起来,将他翻过身跪趴着,咬上他细嫩雪白的后颈,在花穴里抽插的肉棒胀大,不多时便感觉有什么泄在了他的花穴深处。

终于吃上了肉的男人消了气,将自己的物件拔了出来。雪融的洞口一时没法合拢,一些混着血丝的白浊体液和春水从花穴缓缓流出,黏在雪融白皙的长腿上,腰窝腿间都挂满了齿痕。沈砚深盯着他,目光转沉,伸出那双拿惯了剑的手堵上花穴,修长的手指悠悠磨入花穴里,像是要将那些白浊全都堵回洞里。

雪融被男人磨得软了身子,情不自禁夹紧了腿,反而把男人的手指夹住了,倒像是舍不得离去的挽留。

“呵”男人低笑出声,情事后的音色低沉沙哑,雪融红着眼角,泛着泪花,巴巴的望着他。

“舍不得么?”又责问般“宝宝都让你流出去了,我该怎么罚你好呢?”

“呜,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不要在罚我了。”雪融委屈的哼哼,把脸蹭进男人怀里,他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像极了撒娇的猫儿。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学会了无师自通的安抚男人。

沈砚深对他的乖顺撒娇最是受用,眼眸都染了笑意,也不再继续唬他,“好了不罚融融,融融还小,等再过几年,融融一定要给二哥生宝宝。”不容置疑的语气。

他哪里敢忤逆男人的意。

“嗯。”雪融低低的答。

初经人事的雪融天真的以为这便完了,哪里想到方才还温柔的注视着自己的男人马上又将自己再次硬挺的肉棒插回了还留着水,张着嘴的小洞里。

这一晚雪融被他温文尔雅的堂兄翻来覆去的肏弄,像极了在搓板上任人宰割的肉。

他感觉自己沉沉睡去,又被沈砚深肏醒,末了,男人吃够了也没舍得将自己的孽根抽出温热的花穴。雪融在半梦半醒中似乎听到男人说,他的小穴太紧了得日日肏干,肏得松了以后才好生宝宝。

他是男孩子,怎么可能会生宝宝?

雪融迷迷糊糊的想。睡梦里全然忘了自己特殊的身体。

东方既白,两人相拥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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