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喘息、小小地呻吟,手难堪地推拒,像是欲拒还迎。
他想求时近春停下,又想今晚求了他太多次,于事无补,人一时神魂飘到天上去,又被时近春重重地一记啃咬给硬生生拉了回来。
“啊——”饶雪书泄出今晚最大的一声哭叫,下身涌出一大泡水液,几乎要浸没男人的脸。
时近春带几分奖赏语气的粗鄙话语就仿佛响在他耳畔,是引导他跪拜赎罪的梵音:“您的水把逼洗得很干净,老师。”
饶雪书眼睛糊着泪,迷蒙地看向男人,文雅俊美的脸上挂着成分不明的粘液,做完了这么淫靡的事情以后,朝他笑得像一个恶魔。
时近春一边扯了纸巾擦一擦自己的脸,一边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的岳父虽然干瘦,可眼睛和花穴却似乎有流不尽的水,可称得上一句丰沛多汁了。
他把已经呆住的男人从洗手台上抱了下来,热水浇灌全身,再一次给他洗起了澡,这回重点光顾了男人的肉棒,中等大小,花穴泄了之后这里倒还挺着,真是十足淫性。他用力撸了几把,眼前人便蜷缩起脚趾,呼吸急促地抓紧了他的衣袖。
衣服湿透了黏在身上很不好受,他一边给自己把衣服脱了个干净,露出同样光洁的身体。
客观地说,时近春的身材也偏瘦,薄薄的一层肌肉,只是分布得分外和谐,看上去没有太强的攻击性——似乎甚至是无害的。
可饶雪书现在却很畏惧他,他总觉得时近春也和赵雁栖一样,心里藏着几分疯魔,只是赵雁栖表现在明面上,而他则精神过于稳定,反倒叫他产生恐惧。
他双腿无力,靠着墙才能勉强撑起身体,时近春光裸的身体靠过来,比热水都更烫一些,他没有躲。
时近春从背后环抱住了他,然后硬邦邦的下体直直地戳在他的腰背处。光是这么一触,饶雪书都能发现对方异于常人的尺寸。又硬又烫,烙铁一样。
他不免要倒吸一口冷气。
时近春把人提起来,包住他的双手往上拉,按在了瓷砖上边,性器挤进对方的双腿之间,在他的阴户上磨蹭。
“夹紧。”
饶雪书下意识地照做,但人绵软无力,只能忍着酸麻使劲地并拢双腿,而后迎接着对方的撞击。
时近春初始只是慢慢地厮磨,一前一后,贴着他细嫩软滑的大腿根,擦过他湿软张合的穴,继而节奏加快,重重地撞过,动作一下比一下狠勾得饶雪书的穴又很快湿漉漉起来,翕合着妄图吸住他的肉棒。他肿胀的性器连同两个卵蛋简直像凶器一样在鞭笞男人细腻的肌肤,勾连起火辣辣的烫和疼,室内除了水声就是肉体相撞的啪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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