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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濯白根本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万薇薇,尽管他已经洗漱完,恢复到衣冠楚楚的精英模样,身体的酸软依旧在提醒他刚刚在万薇薇面前有多放荡。幸而在他走出浴室时,沈晏歌告诉他,万薇薇已经走了。
他松了一口气,随口问道:“怎么走的?”
“我让她住到我名下一套没人住的公寓里。”沈晏歌看了司濯白一眼,“你不会舍不得吧?”
司濯白哭笑不得,但他已经充分领教过沈晏歌吃醋的手段,便走过去在对方嘴唇上轻轻一啄,“你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
沈晏歌瞳色暗沉,心中哂笑。他自然知道司濯白对他技术的满意,但他明显对自己仍有所保留,否则何以至此他还无法吸收分毫属于天选之子的气运。他脸上露出温柔喜悦的笑意,拥住司濯白反吻住他,将他吻到气喘吁吁才放开。
“我今天来还有一件正事。”沈晏歌开口,“我想谈谈司氏和沈氏的合作企划。”
谈及商业上的事,司濯白很快进入状态,冷静地仔细倾听沈晏歌的阐述。
看完沈晏歌的企划书,他点了点头:“这对两家来说都是双赢的局面,司氏没有理由拒绝。”他眼光一转,竟难得带上点笑意,“你又何必私底下先来找我开后门。”
沈晏歌顺势道:“我想考虑一下我们以后的事。”
没有预料到沈晏歌会说这个,司濯白又怎么会察觉不到他的言外之意。但司濯白对此毫无准备,又惊讶又无措,心中却浮起一股隐秘的欣喜。他强自镇定,抛开各种让他失控的情绪,干巴巴道:“其他的等两家通过企划,顺利实行后再说吧。”
沈晏歌便没继续说什么。司濯白无端感到一阵失落。
他努力忽略心中的异样。
企划一公布,不止司沈两家,整个A市的商圈都震惊了。从前沈氏和司氏各自霸占一方,两者维持着微妙的平衡,如今却突然宣布合作,这对整个商界来说都是一股剧烈的震荡。
而司氏和沈氏之间的交流就更为频繁了,经常有来自对家的员工出入大楼,递交着各种方案表。
司氏大楼的会议室中,司濯白和沈晏歌各坐在方桌两端,来自沈氏和司氏的高层代表坐在两侧,正在商议合作案中的重要步骤。
司濯白一身深灰色、暗纹流转的定制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正眉眼严肃地讲解着方案。他气场强大,一众下属都在他的威压下不敢有丝毫走神,专心致志地听着他的讲解。整个会议室内唯有正坐在司濯白对面的沈晏歌漫不经心地将视线从桌上的文件移到司濯白身上,嘴角含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根据这一页的报表可以看出……唔——”司濯白低沉的声音有片刻停顿,但很快被他稳住,若无其事地接着往下讲。他掩饰得极好,在场除了沈晏歌,没有人察觉到司总的异样。
沈晏歌的口袋中静静躺着一个遥控器,此刻正维持在最微弱的一档。他没有急着往上调,而是带着欣赏的目光看着仍在镇定地发言的司濯白。
在场的其他人绝对不会想到,司氏说一不二、雷厉风行的总裁,在这样一个重要且严肃的会议中,屁股里却含着一颗正在微微震动的跳蛋。
他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操熟了,尽管是微弱的震动,对他来说也是一股能让身体迅速起反应的刺激。此刻他的后穴已经开始自发地分泌出淫水,肠肉搅动,暗自挤压着那颗小小的跳蛋。
沈晏歌是有些佩服他的。衣冠楚楚正襟危坐的司濯白,说不定比脱光衣服的他要更能吊起沈晏歌的胃口。
面对逐渐累积的快感,司濯白能忍多久呢?
“因此这个阶段司沈两家的一致利益是……嗯……”司濯白的身体小幅度地打了个颤,他放在回忆桌上的双手握拳,这次停顿的时间稍微久了一些,才接着往下说,“……目前阶段的运营、方向……”
他这段话中多次停顿,终于有人察觉到不对,壮着胆子从面前的文件上移开目光望向司濯白,发现自家的总裁面色不正常地潮红,额头还沁出了汗水。
犹豫了好一会儿,眼看着司濯白的状态越来越糟糕,他终于忍不住开口:“司总,你没事吧?”
他一开口,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司濯白。被下属发现异样,司濯白有种被扒光衣服、隐私毫无遮掩地展露在众人眼前的羞耻感;沈晏歌恰好在此时又将遥控器往上推了一档。
“我没……嗯!”体内的刺激让呻吟差点破口而出,司濯白紧紧咬着下唇,几乎要将嘴唇咬破,才勉强将呻吟咽下。他低头喘了两口气,还没有放弃继续主持会议,“我没事……继续看下、一页……”
一档的震动已经让司濯白的话中多次停顿,他又怎么可能在二档震动的刺激下继续掩饰?他试图开口,张嘴便无法克制自己的轻喘。他将握拳的手抵在嘴边遮掩自己的失态,睫毛上也沾上几滴汗水,眼角泛红,平日里的铁面总裁在此刻竟显出几分媚态。
当然没有人敢这么想。他们只觉得司濯白是身体不适,又为他拖着带病的身体仍坚持
', ' ')('工作而愈发佩服这位总裁。尽管如此,却没人敢开口劝司濯白去休息。在场唯一有资格和司濯白平起平坐对他提出意见的,就只有坐在司濯白对面的沈晏歌。
司濯白咽下唾液,强忍着扭着屁股追寻快感的本能,抬起泛着湿意的双眼望向沈晏歌。
沈晏歌看到对方目光中的乞求,无声地笑了笑,放在口袋中的手一口气将遥控器推到了最大档!
“——……!!!”
司濯白身体僵直地痉挛了一下,整个人伏到桌上,只有这样,他才能掩饰脸上的淫态。他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大口喘息,唾液和泪水濡湿了袖口。会议桌下方,没人看到的地方,总裁屁股下面已经全湿了,如同失禁一般。他竟凭借一颗跳蛋,靠后面达到了高潮。
会议室里的气氛有些凝滞,司氏的员工还在犹豫要不要上前探望自家总裁的身体状况,又止步于总裁平日中的威压,一个个在座位上坐如针毡。
没有人讲话,安静的室内,跳蛋震动的嗡嗡声便格外明显。
“谁的手机在震?”有人问。
司濯白对会议要求异常严格,在会议中要做到排除外界的一切干扰,手机等通讯工具必须静音,因此没人敢在会议中让手机响起来。一群人面面相觑,没有人承认震动声是源于自己的。接着大家震惊地发现,这震动声似乎是从司濯白自己身上发出来的。
司濯白自然也听到了下属的询问声。然而他无法开口,也无法抬头。一开口,呻吟声便会无法制止地从喉咙中泄露;一抬头,眉眼间尽是欲求不满的春潮。他为了克制自己身体的颤抖已经耗费了全部力气,此刻只能维持趴着的姿势,牙关紧咬,在心中祈求不要有人发现。
沉默的每一秒对司濯白来说都仿若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而他的身体也在漫长的折磨中时刻位于欲望的顶峰。他已经意识到和沈晏歌在一起,就要随时做好抛弃一切尊严的准备。
——但也能体会到人生中前所未有的快感。
没有人能像沈晏歌一样带给他生命中如此大的波澜。
会议室中的人已经发现震动声的来源是司氏总裁,但司濯白怎么看都像是体力不支趴在了桌上,有人犹豫着想开口让司总不要硬撑着,去躺一会儿也好。若是他已经无法站起身,有个人扶他一把也是好的。
但司濯白此刻根本无法离开座位!他一旦站起来,淫荡的一面就会完全暴露在众人眼前。他的身体敏感异常,根本忍受不了外界的任何刺激。若是再有人碰到他,定能透过他不同寻常的灼热体温和呼吸发现他的异样,而他也会因此丢盔弃甲、再也无法克制声音。
要被发现了!司濯白绝望地想。
“司总身体欠佳,不要去打扰他。”沈晏歌在此时开口,“会议由我代为主持。继续看手上文件的方案分析。”
沈晏歌的声音很快把双方员工带入到工作的情绪中,不再有空思考别的,也没有人注意到那不知道是哪里传出来的嗡嗡声是什么时候消失的。
沈晏歌的会议带着他一贯的强势,甚至给司氏员工带来比司濯白还要强烈的压迫感。会议结束后,员工们纷纷逃也似的冲出会议室,匆匆扎入无休止的工作中。
偌大的会议室中便只剩沈晏歌,和一直趴在桌上的司濯白。
沈晏歌将会议室的门反锁后站到了司濯白身旁。乍一看会以为司总由于身体不支而趴在桌上休息,仔细瞧去才能发现,司濯白的身体还在微微颤动,处在连绵不绝的情潮之中。
他虽然调小了跳蛋的震动幅度,却并没有将其关闭,一直维持着最低一档在对司濯白体内进行刺激。会议举行了多久,司濯白便忍受了多久的情欲的折磨。
沈晏歌将司濯白抱起来放在了会议桌上。肌肤碰触,司濯白在他手腕中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他的脸终于再次出现在灯光下,那张棱角分明、让下属胆战心惊的脸此刻被汗水打湿,额发湿漉漉地粘在脑袋上,嘴唇红得惊人,眼尾一片风情。
沈晏歌便吻住了那两片微张的双唇,夸赞道:“你做得很好。”
“哈啊、……嗯、啾……咕嗯……”
司濯白仿佛渴极了,几乎是贪婪地吞食着沈晏歌的舌头,吸吮着他的涎水。待两人分开,司濯白的双腿自然而然地维持在了打开的状态。
他此刻西裤未脱,裁剪得体的布料将他的下半身线条勾勒得极为诱人。在用料昂贵的布料中间,一大滩深色的湿痕格外明显。沈晏歌无声地笑了一下,手指隔着裤子按压在湿痕之上,“司总,你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淫荡吗?”
司濯白被他按得深吸两口气,眼中欲火更甚:“嗯、……想要……”
沈晏歌脱下那条西裤,里面的内裤就像完全泡在了水里。前端是司濯白阴茎射出来的精液,后头是他屁股里漏出来的淫水,一整条内裤竟找不到一片干的地方。
“你的员工知不知道,他们又敬又怕的司总,水竟然比女人还多,把一整条内裤都打湿了?”
“啊……别、别说了……”司濯白脸上羞
', ' ')('耻,但很快被情欲盖过。他双腿绞进又分开,后穴便又被他挤出一小股淫液,“沈晏歌……嗯……操我……”
沈晏歌的手指已经在司濯白体内翻搅,口中道:“叫我什么?”
“哈啊——!嗯嗯嗯、那里……啊啊啊、……老、……老公嗯嗯嗯嗯……”
司濯白的后穴已经不需要再用手指进行拓张,里面又湿又软,已经完全做好了迎接更粗大的东西的准备。沈晏歌将手指放入他的体内,也只是为了把那颗跳蛋拿出来。
金属制的跳蛋表面裹上一层淫液,被他随手丢在了一边。取出异物的后穴更觉空虚难耐,肠壁不断收缩,全力邀请着沈晏歌的进入。
既然司濯白这么听话,沈晏歌也不准备为难他,抓起他的两条大腿用力打开,噗哧一声便将阴茎送入对方体内。
“嗯嗯嗯嗯嗯——进、进来了……哈啊、嗯、嗯……好舒服……!”
被跳蛋折磨了好几个小时的后穴终于得到满足,司濯白发出舒服的喘息。
幸而他为了保证会议质量,将司氏的会议室做了严密的隔音处理,否则保不准整栋司氏大楼都能听到司氏总裁的淫叫声。
司濯白仰面躺在会议桌上,臀部悬空,全靠和沈晏歌相连的部位才能避免往下坠。而双方相连的部位不断地抽插,发出臀肉撞击小腹的响亮的啪啪声,随着抽插,他后穴中的淫水也不断被带出,将他所在的这个会议桌几乎全部都打湿了。
“平时,你是怎么给下属开会的,嗯?”沈晏歌问他。
“哈啊啊啊啊、顶……顶到了嗯嗯嗯嗯嗯……!啊、啊、啊……!”
司濯白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他偏过头,进入眼中的便是他平日里坐的主座。他对员工要求严格,会议里更是不能进行任何私人的通讯。他不知在那个位置上开过多少次会议,但这一次,他竟受到沈晏歌蛊惑,屁股里塞着跳蛋进入了会议室,还在开会的途中深陷情欲、达到高潮。
并且在会议结束后,他像是最淫荡的妓女一般抱着沈晏歌不愿撒手,在向来严肃的会议桌上任他操弄、叫对方老公,将会议室的桌面和地面都浇灌上他的淫水、空气中满是他精水的咸腥味……
他一定是疯了。
他紧紧搂住沈晏歌,在对方的背部抓出爪痕,不愿让沈晏歌看到他此刻动摇的表情。
“嗯、嗯、快一点啊啊啊啊……要、嗯嗯嗯、……射、射了啊啊啊啊啊——!”
司濯白尖声哭泣,用快感麻痹自己的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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