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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濯白睁眼,很快意识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他身体警戒性地绷紧,不动声色地转头打量身遭的环境。他的身后传来窸窸窣窣衣料摩擦的声音,还带着男人低低的喘息。他的身体久经调教,很清楚那声音代表着什么,让他的耳根有些发烫。
他缓慢地转身往发出声音的方向看去。他的动作幅度很小,不希望对方发现自己已经醒来。对方在做那种事,他虽然被喘息声感染得下面也有了点感觉,却并不代表自己也想和随便一个男人上床。在没保证自身安全之前,一切都要稳妥起见。
况且能把他压在身下操的,只有一个人。
他终于转过身,看到两具交叠在一起的身影,先是嫌恶地皱了皱眉。但其中一个身影看起来太过眼熟,他被自己的猜测惊得脸上表情出现碎裂,却仍抱着一丝期望,一眨不眨地看着二人。
那两人在接吻。
上面的那个吻技很好,将身下人的嘴唇含住,舌头探入,仔细地扫荡对方口腔中的每一寸粘膜。从司濯白的视线看过去,能看到两人的舌头在口腔内剧烈的纠缠,甚至由于换气时还依依不舍地在空气中追逐,从一个人的口中转移到另一个人口中,透明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司濯白对那滋味、那感受再熟悉不过,他终于忍不住带着怒气开口:“……沈晏歌!”
——然而他自己也没注意,在陌生房间内的紧张和顾虑,在看到沈晏歌的身影后便消失无踪了。
听到司濯白怒气冲冲的声音,沈晏歌分开和齐懿紧贴在一起的脸。后者喘得厉害,被他亲得眼中蒙上一层水雾,没有说什么,但他显然对身处的环境很是警醒,跟着转头朝声音来源望去。
“醒了?”沈晏歌对司濯白笑笑。他的笑容里丝毫没有在另一半面前被抓包的愧意。
“你——唔!”司濯白想说“你还有脸笑”,也想问他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但他只来得及吐出一个字,双唇便被堵上了。想到沈晏歌刚刚还亲过另一个人,口中还有对方的唾液,他本应感到厌恶,但沈晏歌的舌头轻勾他的舌苔,吸吮他的舌尖,他便被亲得全身发软,一心沉迷在这个绵长的亲吻中。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司濯白迷迷糊糊地想。
他分明昨天才和沈晏歌见过面,此时和沈晏歌的亲吻,却有种久别重逢的感觉,对方身上的气息有些陌生了,但也有他熟悉的部分,让他一时分不清自己究竟是醒着还是在做梦。
等一下。
昨天,到底是几月几号的什么时候?
沈晏歌真的是那个沈氏总裁吗?
他到底有没有和沈晏歌在一起过?
臀部被揉捏的感觉让司濯白回过神来。他低低地喘了口气,双腿却自觉地打开方便沈晏歌的动作。他的视线茫然地盯着天花板,还有些对自己出现在这个地方的困惑。他转过头看向刚刚和沈晏歌亲吻的另一个人,发现对方也在打量他。
“唔、嗯、嗯……进啊……进来了嗯嗯嗯……”
手指的入侵让他本能地惊呼出声,下一秒才意识到房间里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他脸上露出半分羞恼,试图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但沈晏歌仅仅换了手指扩张的角度,便让他的努力前功尽弃:“哈啊、唔……那里嗯嗯嗯……”
他和沈晏歌做过太多次,身体已经自觉地打开,摆出了最适合被进入的姿势。
“已经……嗯啊……可以了嗯嗯嗯……湿、湿了……”他仰面躺在床上,抱起了自己的双腿,翘高臀部朝着对方,露出一开一合的后穴小口,“想要……更粗的……”
他似乎听见沈晏歌低低地笑声,那笑声带着磁性,让他的身体愈发酥软。紧接着,粗硕的肉棍便抵在了自己的入口处。
“啊……啊……”司濯白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喘息,后穴贪婪地吸吮着沈晏歌的龟头。
接着他听见沈晏歌开口,对边上的另一个人指示道:“齐懿,过来。”
司濯白望向沈晏歌口中的齐懿。之前他隔得远,只能看到齐懿比他更为精悍的身材,让他心生男人的胜负欲。等齐懿凑近后,看到对方身体上狰狞的伤疤,他脸上也是一愣。
但在司濯白眼中,这伤疤非但没有减少齐懿的魅力,反而让那具身体看起来更添一份野性。
他心中恍惚,后穴骤然一涨——沈晏歌进来了!
“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操、进来了……”他喘息了一声,听到齐懿口中也发出沉闷的呻吟。
他在让身体沉沦的欲潮中勉强起身往下看去,发现沈晏歌竟一边操着自己,一边将手指放到了齐懿的体内!
“嗯嗯嗯嗯、混、混账……哈啊啊啊啊……!”他开口骂道,不知道是在气沈晏歌的拈花惹草,还是在气自己身体对对方的毫无抵抗。
他听见沈晏歌低声对齐懿说:“学学人家是怎么叫的。”
“嗯……哈啊……”齐懿耳根泛着红,喘着气往司濯白的方向看了一眼,半晌点了点头。
意识到沈晏歌竟还有
', ' ')('脸把自己当成叫床的示范,司濯白怒从心起,开口想骂,却在沈晏歌的捣弄中化为细碎的娇喘:“嗯嗯嗯啊啊啊啊……沈、哈啊……沈晏歌唔唔唔唔嗯……你……哈啊啊阿……去死吧……嗯嗯嗯嗯嗯嗯……!”
沈晏歌眼中带着笑意,他很清楚司濯白的敏感点,次次都捣在让他无法忍受的部位,感受着肠道将他的分身箍紧,开口:“你的身体……不是这么说的。”
“哈啊……啊……好深嗯嗯嗯……慢、啊啊啊……!慢一点啊啊啊啊啊……!”
司濯白说出口的骂声便成了语无伦次的求饶。
齐懿的呼吸加重了。
沈晏歌在他体内的手指同样凶猛有力,他看着被操到失神的司濯白。他不知道对方是谁,但他能感受到对方多年上位者的气场,身材和外貌具是极佳。
他自觉比不上对方。
但沈晏歌并没有冷落自己的意思,他操弄着司濯白,手指深深捅入齐懿体内,让齐懿感到仿佛那阴茎就在自己体内冲撞。他的身体也早已烙上了沈晏歌的形状,十分清楚对方每一次挺腰能将自己的灵魂都捅上云霄,对方那根巨物在体内翻搅的滋味有多销魂。
后穴的肠道一阵痉挛,噗嗤喷出一股水。齐懿身体颤抖,双眼湿润地看着沈晏歌。
他已经不满足手指的操弄,想要更粗的东西进入他的体内了。
沈晏歌抽出了在司濯白体内的阴茎。
“嗯……啊……啊……”
放在齐懿体内的手指也被沈晏歌收了回来。
司濯白刚被操开,正是最欲求不满的时候,拔出的阴茎带出一大滩肠液,甬道的内壁不住收缩,试图挽留却无法阻止沈晏歌的离开。他睁开眼,双腿还保持着自己打开的姿势,疑惑又不满地看向沈晏歌,但他的视线黏在对方的肉棒上便移不开目光。
那根形状尺寸无不傲人的性器,由于方才的抽插,青筋虬龙盘须般浮现在柱身,由于他体内的淫液而泛着晶亮的水光。他十分清楚那根肉棒的滋味,此刻欲望又被吊起,便觉得它格外引人垂涎。
“舔一舔。”沈晏歌对二人说。
司濯白有些纠结。要是一开始沈晏歌让他替他口交,他也不介意做这些开胃的事,但现在阴茎上全是他后面的淫水……
他往齐懿的方向看了一眼,果然也看到了对方脸上的犹豫。他想:自己后面的淫水他尚且有抵触,更何况另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但紧接着,他震惊地看到齐懿俯身趴到床上,开口含住了沾满了自己后穴淫液的那根肉棒。
齐懿起初微微蹙眉,俊气的五官由于这个表情而带上一丝凌厉;但他很快适应了这个味道,找到了来自沈晏歌阴茎的熟悉的气息,他的表情便逐渐变得有些痴迷。他含了一会儿肉冠,将司濯白的味道尽数抹去,用自己的津液重新将沈晏歌的阴茎覆盖。他流了很多口水,将阴茎旁的耻毛都打湿,汇成一小滩积液。接着他吐出龟头,舌头沿着柱身仔细地由下往上舔舐那根肉棍。
他的脸和气质都过于优秀,让他舔男人阴茎这一动作都带上电影版的质感。司濯白愣了半晌,他怎么肯放任另一个男人将自己比下去,便也跟着趴在床的另一侧,向沈晏歌的阴茎伸出了舌头。
“哈、……嗯……啊唔……”
“唔唔……咕……嗯……哈啊……”
房间内一时只有男人们吞吐阴茎的喘息声。
真是疯了,司濯白想:身为司氏总裁的他,居然有一天会和别的男人一起趴在床上,翘着屁股,像最廉价放荡的妓女,争着舔同一根肉棒。
他和齐懿的脸不可避免地靠得很近,他能感受到对方鼻息中呼出来的炙热气息,品尝到对方在肉棍上留下的涎水。齐懿那张脸看着冷淡,但对沈晏歌的渴望很明显并不比自己少。
这真的很奇怪。他和沈晏歌明明在一起很久了,他很清楚沈晏歌没有时间去认识这样一个气质惊人的男人,并将他操得离不开他;但更奇怪的是他对于和另一个人共同侍奉一个男人这件事并无排斥,甚至身体泛起了更为兴奋的骚痒。
“呼……”沈晏歌吐出一口浊气,在两人的侍奉下濒临射精。他的手指在身下二人同样出尘绝伦的脸上划过,专注舔舐阴茎的两人均是一僵。沈晏歌看了司濯白一眼,接着捏了捏齐懿的耳朵。
齐懿领会了沈晏歌的意思,张嘴将沈晏歌的阴茎全部吞了下去。沈晏歌的尺寸惊人,看到齐懿竟然能够齐根吞下,司濯白也吃了一惊。
肉冠已经抵在了齐懿喉咙的部分,生理性的不适让他眼角溢出泪水。但他极力放松了一会儿,小心地收着牙齿,接着将阴茎往喉咙的更深处吞去。
沈晏歌抓着齐懿的双耳,等齐懿适应了一阵,接着挺腰往对方口中深深插去!
齐懿英俊的脸在沈晏歌的操弄下已经变得有些扭曲,两颊为了取悦肉棒而深深凹陷,线条优美的喉咙处顶出了对方阴茎的形状,并且仍在不断来回抽插。
几十下后,沈晏歌停下了齐懿吞吐的动作,茎
', ' ')('身在对方口腔内有力地跳动着。
齐懿知道他是要射了,便挤压着喉咙,想让沈晏歌获得更舒服的刺激,直接射在他的喉咙里。
却在射精的最后关头,沈晏歌将阴茎猛地抽出,对准司濯白和齐懿两张俊气的脸,白浊的精液接连打在两人的脸上,又顺着脸颊缓缓往下流。
沈晏歌浓烈的气味将两人淹没。
被颜射让司濯白有些不爽,他连睫毛上都挂着沈晏歌的精液,这让他瞪视后者的威力都弱了不小。余光瞥见齐懿的动作,司濯白楞了一下。
那个气质清冷的男人,居然用拇指擦过脸上沈晏歌的精液,并送到口中,像是品尝什么珍馐似的将脸上的白浊吃得干干净净。
鬼使神差地,司濯白也舔了舔嘴唇上的精液,入口的荤腥顿时让他皱起了眉。
果然难吃。
但口中充满了沈晏歌的味道,竟像是春药一般,让他本就没能得到满足的身体泛起进一步的酥软。沈晏歌温热有力的手掌碰到他的身体,他毫无挣扎,顺从地被他按在床上掰开双腿,摆出一副亟待操弄的淫荡模样。
接着覆在他身上的却不是沈晏歌,而是另一具伤痕累累又充满迫力的雄性身躯。
齐懿跪趴在司濯白身上,膝盖抵在后者的大腿外侧,而司濯白的小腿则架在了他跪在床上的大腿之上。齐懿双手握拳,小臂撑在司濯白脑袋两侧,两人身体贴得极近,能感受到对方身上泛出的热量。司濯白彻底愣住了,他看到身上的齐懿表情也闪过一丝不自在,没有看自己,将视线移到了角落的床单上。
而在他们身后,沈晏歌的视线中,则是两具交叠在一起的肉体,对他翘着两个浑圆的屁股。臀缝中两张一开一合的小口泛着盈盈的水光,渴求着他的进入。
司濯白的穴刚被肏过,此刻的肉洞要比齐懿的张得更大一点,也更湿。他的视野被齐懿充斥,看不到身后的沈晏歌,但他能感受到沈晏歌视奸般的视线,将自己的臀部扫得火热。
他的肉臀微微颤抖。
蓦地房间内发出响亮的一声“啪”,像是手掌拍在肉体上的声音。司濯白感到臀尖一阵凉风扫过,他的身体下意识紧绷,接着听到身上的齐懿发出一声隐忍又湿润的呻吟:“……啊……!”
沈晏歌的巴掌毫不留情地拍打在齐懿的圆臀上,将浑圆的屁股打出一层层的肉浪。他掌下的力道惊人,很快便将齐懿的屁股拍打得红肿,那声音落入司濯白耳中都让他替齐懿觉得疼。但他看着齐懿的表情,由最初的忍耐逐渐氤氲上一层水汽,一根有别于自己的硬物戳在自己的小腹上,甚至随着晃动甩出几滴淫液。司濯白的小腹抽搐了一下,惊讶地发现齐懿竟在沈晏歌的掌掴下情欲更浓。
“……嗯……!哈、啊……!”
齐懿隐忍的声音就喘在自己耳边,对方的身体由于疼痛和快感在颤抖。司濯白听着齐懿的喘息和手掌拍打臀部的啪啪声,渐渐生出仿佛自己也在被沈晏歌打屁股的错觉。他的呼吸也跟着变重了。
“哈、——啊……!啊……!”
在齐懿一步步拔高的喘息中,司濯白的后穴噗哧喷出一股淫水。
两个优秀到极点的男人赤裸着身体,将臀部交叠着展现在面前,皆因自己而情动,没有比这更让沈晏歌兴奋的了。他扶住齐懿那两瓣被自己打得通红的臀肉,将肉穴掰得更开,露出里面瑟缩的肠肉,接着他操了进去。
“哈啊……嗯……!”
齐懿的尾音骤然拔高,随着身后的撞击而前后晃动起来。
他的身体紧贴着司濯白,因而他的晃动也传达到了司濯白身上。
和陌生男人的接触让司濯白有些不适,齐懿的呼吸炙热,几乎要将他烫到。但将身上男人肏到神志不清的,是他认同、并甘愿为之雌伏的男人,他十分清楚沈晏歌技巧的精妙。司濯白看着齐懿迷乱的表情,自己也有些恍惚,仿佛灵魂出窍,以第三人称的视角在观看自己被沈晏歌肏得无法自拔的模样。
猛烈抽插了上百下后,沈晏歌突然将肉棒从齐懿体内整个抽出。齐懿的内壁下意识地挽留,发出空虚难受的喘息,接着身下却传来既痛苦又愉快的哭腔:“啊啊啊、……进、进来了嗯嗯嗯嗯……操、操我啊啊啊啊啊……!”
司濯白的穴很湿,齐懿的更紧,两口穴各有特点,都是一等一的销魂。沈晏歌腰部马达般疯狂顶弄,在两个穴内肆意游走。肉棒上裹着前一个人穴内的淫液,再度送到另一个人体内。
被填满的快感让司濯白高喊出声,他是享受快感派的,理智的弦也早已在一连串的撩拨中被绷断,他只想将自己的感受让沈晏歌知道:“嗯嗯嗯、……老公操得我好舒服……哈啊、操到嗯嗯嗯……操到骚心了啊啊啊啊……!”
气质尊贵的男人在自己身下、表情狂乱地称呼自己喜欢的人为“老公”,齐懿为司濯白的大胆而错愕;但他已经没有思考别的事的余裕,沈晏歌大开大合地操弄着他的后穴,阴茎整个拔出,在司濯白体内翻搅数十下之后,再连根没入自己的体内。骤然
', ' ')('空虚的饥渴让肠道更热切地迎接沈晏歌的每一次进入,司濯白的浪叫更是将他喊得浑身发热。他全身都在颤抖,手臂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趴到了司濯白身上。
如此一来,司濯白被沈晏歌顶弄的晃动便更为清晰地传递到他身上。他的神经被快感麻痹,渐渐地,他甚至分不清沈晏歌在操的究竟是自己的屁股,还是身下人的浪穴。在司濯白的感染下,他的喘息也变得越来越高亢。
“嗯——嗯、哈啊、……要、要射了……嗯嗯——!”
他身体猛地弓起,阴茎和司濯白的相碰,感受到对方的灼热也在剧烈跳动。他听到了房间中另一个男人的哭喊:
“哈啊、嗯……啊、啊……射了、射……被、被老公肏射了啊啊啊啊啊啊——!!!”
沈晏歌又在两人因为高潮而痉挛的穴内抽插数十次,接着拔出那根被水光磨得透亮的狰狞巨物,对着两个交叠在一起、由于自己长时间的撞击而红肿得狼狈不堪的肉臀喷洒出了接连的白浊。
“哈啊……哈啊……”
齐懿撑着最后一丝力气从司濯白身上翻身躺到一边,沈晏歌便趴到了两人的中间,一手臂一个将两人圈在怀里。齐懿和司濯白的双腿都有些合不拢,从后臀到小腹全是斑斑精液,分不清到底是来自哪个人的。
激情过后,那丝怪异的违和感便又再次萦绕在司濯白心头。
他转过头,正对上沈晏歌正含着温柔的笑意看着自己的目光。
被沈晏歌这样看着,司濯白脑海中便只剩沈晏歌一人,再没有别的男人。
算了……他只觉得眼皮有千斤重,在陷入沉睡前,他最后的想法是:等明天他醒来,再好好问一问沈晏歌。
反正他们还有无数个明天。
他已经分不清这到底是真实,还是他做的一场荒淫无比的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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