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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鹤不知道沈晏歌要带他去哪里,但他愿意跟随他去任何地方,就算前面是地狱,他也能眼睛都不眨一下地抬脚迈进去。
只要沈晏歌……别丢下他。
不过两人才刚跑出他们的新宿舍,沈晏歌就停下了步伐,略显尴尬地挠了挠脸,转身问他:“简鹤,你有没有能住一晚的地方?”
“……”
简鹤平复了一下呼吸,四处环视一番,确认没有私生和狗仔,轻声说,“我的房子就在附近。”
他没有也不想住简家的主宅,简靖更不待见他,简博毅便随手给了他一套市中心的公寓让他住。
他的母亲令人不耻,但他身上到底流着简博毅的血,简家不会放任他不管。
公寓面积不大,对独居的高中生来说却绰绰有余。简鹤开了灯,沈晏歌只略略扫了眼屋内和简鹤这个人一样简洁的装修,在玄关便把对方压在了门上,封住了两瓣欲开口的薄唇。
“唔、嗯……嗯……”
简鹤眼睫微颤,抱住沈晏歌的后背努力回应对方。但当沈晏歌存了心展现出他强势掠夺的一面,简鹤便只有全身发软任他索取的份。
他的身体由于脱力,靠着门往下滑,沈晏歌却按着他的后脑勺不肯放过他。涎水顺着嘴角打湿了下颌,简鹤眼中浮起迷蒙的水雾。
“哈啊、……嗯……房间里有,有床。”他细弱蚊蝇地在换气的缝隙挤出一句。
沈晏歌的拇指按在对方被亲得微微红肿的唇上,想了想笑道:“嗯,训练营那会儿到底没法放开,在这里就没有那么多顾忌了。”
当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哪里还需要急吼吼地在门边就开干。
简鹤的舌尖追着沈晏歌的手指,被对方捏住翻搅才消停。他眼眶微弯,带着几分依旧无法消去的羞涩,抬眸吮吸他的指尖。
沈晏歌的呼吸顿了顿。无需开口询问他就能确认——简鹤在勾引他。
他在对方手感极佳的臀部拍了一把,低声说:“先去洗澡,嗯?”
他随意冲了一把出来,只腰上围了条浴巾。简鹤看了他一眼便耳根发红,沈晏歌不懂都做过这么多次了,简鹤的脸皮为何还这么薄。没等他开口调笑两句,对方快步走进了浴室。
在他冲洗时简鹤已经开了恒温空调,室温舒适宜人,沈晏歌反客为主地在床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半躺着,看到电视里有《偶像百分百》的全集,便随手点了连播。
简鹤洗完出来时,壁挂电视里正在播放他的第一次公演舞台。
回头看自己一公的表现,简鹤其实能找出很多不足,比如缺乏和队友的交流互动、光顾着自身在舞台上的呈现,却忽略了整体的效果。也难怪会输给平均实力较弱的沈晏歌那组。他以后不会了,他已经知道要怎么与他的队友沟通,队友也会为能够和他平分秋色而不甘示弱地努力练习。况且……队里还有沈晏歌。只要沈晏歌和他同队,再多的辛苦他都能挺过去。
对沈晏歌而言,再次看到屏幕中几个月前的简鹤,就好像唤起了他刚和简鹤见面时的记忆,甚至连那时候的心动,也一并重现了。
视频真是个神奇的东西。
他很自然地将简鹤拉到自己怀里坐好,视线还投在电视屏幕上,手指径自往熟悉的秘处捅去。
要是有机会把和简鹤做那种事的画面也拍下来就好了,他漫不经心地想。
当然,只有他和简鹤两个人看。
“嗯……唔……”简鹤的双腿反射性地并了并,又缓缓张开,嘴里逸出低低的喘息。
他穿着浴袍,知道一会儿两人要做的事,连底裤都没有穿。沈晏歌看着屏幕中在舞台上唱跳、光彩夺目的简鹤,手指在穴内翻搅两下,感觉比以往要更顺畅和湿润的触感,抽出指节时还带出一汩汩的淫水。他后知后觉地望向怀中的人,嘴角勾起:“自己准备好了?”
简鹤看了眼电视,说不清是不是在吃节目中分走了沈晏歌注意力的自己的醋。他抿着唇,转身分开双腿坐到沈晏歌的大腿上,硬挺的肉棒抵在两人的小腹之间,少年笔挺的上半身挡住了身后的电视。他的浴袍胸口大敞,仅剩一条腰带堪堪遮住他线条分明的腹部,沈晏歌看不到电视,视线中只剩对方白玉般的肉体。
他低笑着张口咬住胸膛那粒挺翘的红缨,一手解开自己腰间的浴巾,掰开简鹤的两瓣肉臀,将自己的肉棒往那口湿漉漉的穴内送去。
“哈啊……嗯、嗯……”
简鹤仰头呻吟,下意识抱住了沈晏歌的脑袋,却也挺胸将乳尖往沈晏歌口中送得更深。身后屏幕中,舞台上的他造型蛊惑、一举一动都引得台下粉丝疯狂尖叫,床上的他却春情缭乱,任由当时的F班吊车尾啃咬他的乳头,屁股一寸寸吞下对方粗硕的阴茎。
体内被填满的感受让他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胸腔却也同时变得无比充实。没有什么能比此刻更清晰地感受到沈晏歌存在,对方的身躯因为自己而炽热,对方的欲望尽数在自己的肉体倾泻。
他的喉咙里发出
', ' ')('低低的喘息,配合着沈晏歌挺进的动作小幅摆动着自己的腰臀。
他的主动刺激得沈晏歌力度加重,牙齿陷入胸膛的皮肉。
“嗯——!!……嗯嗯、啊……”
简鹤的腰猛地弓起,身体僵直,阴茎喷出一股透明的腺液。
沈晏歌从简鹤的胸膛抬起脸,舔了舔乳晕周围一圈浅浅的牙印。他笑着说:“这算不算我的盖章?”
简鹤的身体还打着颤,呼吸凌乱地低头看着胸口的齿痕,眼中浮现清浅的笑意:“嗯。”
“我们有首新歌的舞蹈是不是要扯领口露胸膛?”沈晏歌坏心眼地顶弄着简鹤的G点一边道,“排练的时候会被人看见。”
“哈啊、啊……”伤口轻微的阵痛刺激得快感更甚,简鹤断断续续地开口,“我、嗯……不介意别人……嗯啊……看到……!”
他不想再对别人隐瞒和沈晏歌的任何事。
沈晏歌神色软了软,在简鹤看过来之前又带上点痞意:“也不能什么都让别人看吧。”他扣着对方紧实的腰肢将他缓缓举起,粗硕的肉棒像是被后穴吐出来一般一点点暴露在空气中,裹着湿润的水光,穴口由于这个动作微微外翻。简鹤预料到他要做什么,短促地吸着气,牙齿咬住下唇。
在将简鹤的臀举到自己的肉冠堪堪卡住穴口时,沈晏歌猛地将托举的力道转为下压,同时腰部上挺,阴茎整根埋入肉穴最深处!
“啊啊啊——……嗯、哈啊、啊……!”简鹤仰头张开嘴,口中发出半是痛苦半是愉悦的呻吟,眼尾湿红一片。
“嗯……简鹤,你现在的表情,我就不希望……”不希望任何人看到。
后半句话沈晏歌没有说完,化为淡淡的苦笑。
他已经没有立场说这句话了。
为了防止简鹤被他顶得失去力道趴下去,他抓着简鹤的两个手腕放在对方跪坐在床上的脚踝处。简鹤身体后仰,浴袍的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松了,露出一览无余的身体,那根形状漂亮却从未使用过的阴茎直挺挺地立着,随着后穴被顶弄而不断淌着水,打湿了由于身下人的深入而一下下被顶得微微凸起的小腹。
简鹤的穴早就被肏熟了,又湿又热,随着抽插噗呲出着水。他挣扎着抽出一只手,越过肿胀的阴茎和睾丸往下摸。囊袋被他的手掌抬起,那口含着肉棒的肉穴便更清晰地展现在沈晏歌眼中,淫液由于被抽插得太快甚至起了泡,堆在肉嘟嘟的穴口,衬得那圈软肉愈发嫣红。
两根修长的手指带着轻颤摸到括约肌边缘,敏感的肠道猛地缩了缩,夹得沈晏歌发出一声闷哼。那两指摸到两人身体的连接处,虚虚夹着沈晏歌的阴茎便不动了,沈晏歌每次挺入时,小腹便会撞上这两根手指。
他起初不太明白简鹤这么做的用意,抬眼看到对方失了焦却依旧专注的神情,忽然懂了。
简鹤在用一切触感确认他的存在。
他胸腔温热,下身的动作却愈发剧烈,简鹤发出带着哭腔的嗯啊喘息,被肏得几乎要从他身上掉下去。
他骤然抱紧简鹤,将全部精华注入对方体内。
“嗯、嗯嗯……”简鹤瘫软在沈晏歌身上,两人的胸腹处同样一片狼藉,是简鹤射出来的精液。他察觉到自己被沈晏歌温柔地放到了床上,体内的白浊随着阴茎的退出而缓缓往外淌。
沈晏歌抽空瞟了眼电视,节目里放到了简鹤三公时的排练日常,少年正不自知地变得越来越耀眼。他低下头,排名第一的少年就躺在他身下,浑身浸着汗水和淫水,满脸情欲的余韵,乳头被吸得又红又种,一边的乳晕还带着一圈牙印,被肏得合不拢的腿间开着一个圆溜溜的肉洞,媚红的肠肉缩张着,正自发地将精液往体外排。
“啊——!……太、太快,嗯……”简鹤急促地喘了一声,沈晏歌没给他多久休息的时间,将堪堪流至穴口的精液又尽数堵了回去!
“简鹤,”他俯身亲吻对方的唇,舌尖在红润的唇瓣上流连两下,对方的舌头便主动地探出口外,迫不及待和他的纠缠,“今晚把你肏坏,好不好?”
“哈啊——……!!”体内被疯狂撞击翻搅,简鹤的双腿夹紧身上人的腰,吮着对方的舌头含糊不清地哭喊,“肏坏我、……嗯、嗯、嗯……想怎么……哈啊、……怎么肏都可以……嗯嗯嗯!!”
他们试了很多姿势,电视里的综艺也重播了一遍又一遍。
到后来,简鹤几乎连眼睛都睁不开、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了。
浴袍早就不知道被扔到了哪个角落,少年身上满是情欲的青紫与红肿,浑身没有一块干净的地方,最先射在身上的精液干了,又被之后潮吹喷出来的淫水打湿。
他的阴茎已经射空了,半软地耷拉在小腹上,随着身体被撞击的耸动时不时吐出一些透明的腺液。
换做以往早就哭着求饶的小哭包,此刻依旧泪水涟涟,却咬着唇,没有对沈晏歌说出哪怕一个“不要”。
他努力睁开眼睛,视线由于极度的疲倦而模糊,有些慌乱地寻找沈晏歌的身
', ' ')('影。
回应他的是体内的一个深挺,耳边响起低醇温柔的声音:“我还在。”
简鹤凌乱地喘息着,声音由于长时间的呻吟而沙哑,他脸上浮现笑意。那张脸上混着泪水与淫液,分明是极度狼狈的模样,却同时漂亮得让人呼吸一滞。
热流涌入体内,冲击在敏感不堪、灌满精液的肠壁上。像是压坏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简鹤脑中的弦骤然断裂,他昏了过去。
沈晏歌俯身亲了亲简鹤的睡脸。
天选之子的气运包裹着他,他的瞳孔中心有一道金色的漩涡,发梢无风摆动,而他身周的气流也越来越剧烈,那具身躯愈发空灵却夺目,整个人身上透出不属于凡人的神圣感。
“抱歉。”他说。
那声音像是贴在耳旁,又像是来自无穷远的深空。
世界恍惚发生了错位的震颤,又在无人察觉间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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