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已经不是她拥有的。
没有人永远年轻,却总有人正在年轻。
一如,如今20岁的顾禾。
许京泽回家的时候,已经快晚上十点了。
他一直在医院照顾顾禾,甚至回家之后,还满心念着在医院的顾禾,给医院打了好几个电话。
“伤口不能碰水,知道吗?”
“有事就叫护工,别自己动。”
初栀一边静静地听着,一边帮他将脱下的西装挂起来。
突然,她发现许京泽的西装口袋里有几颗糖。
荔枝味的。
这时,他正好打完电话。
“你不是不爱吃糖的吗?”她将手心里的糖摊开。
许京泽看了一眼,自然的将糖继续收进西装,“顾禾爱吃,开会的时候怕她无聊,备着。”
初栀一怔,忽然想起自己更年轻的时候,每次演出上台前紧张,他往往也会在口袋里备上几颗自己爱吃的薄荷味糖。
“乖乖,吃了糖就不紧张了。”
什么时候开始,薄荷味的糖,变成了荔枝味……
她没说话,走起了神。
许京泽看出她情绪不太对,突然牵起她的手。
直到左手手腕传来一道冰凉触感,她才猛然回神。
一低头,就看见许京泽在她手腕上戴了一条细细的手链。
做工精致,一看就价值不菲。
许京泽抱住她,温热的气息低沉洒在耳畔,“栀栀,对不起,今天是我们的八周年纪念日,我却没有陪着你。”
他终于想起了这个日子。
他顿了顿,又道:“你别在意顾禾,她年纪小,又是淮瑾出国前亲自托付给我照顾的,我才不得不管她。”
初栀垂在双侧的手紧了紧,终究还是只说了句:“我明白的。”
许京泽吻了吻她的额头,以为这事揭过去了,转身去浴室洗澡。
初栀仍然站在原地,心却并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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