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磊，你问吧。”
“好。”
我坐在后排，看着一脸恐惧，吓到好像随时会尿裤子的钢管，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放松点。
“别紧张，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就是几个问题，问完了就让你去该去的地方。”
“好，你问吧。”
钢管吞了吞口水，倒是很识时务。
“梁芳你认识吗？”
“认识。”
“她最近和你们玩过吗？”
“喝酒，唱歌什么的。”
钢管想了想，摇了摇头。
“差不多，有一个多月没见过她了。”
“听说是生病了。”
“我们也问过峰哥，他不让问，我们也就不敢问了。”
一个多月。
时间很是吻合啊！
“你最后一次见梁芳的时候，是在什么地方，做什么？”
“应该是在，在。”
钢管想了好一会儿，才磕磕巴巴的说道：“就是在，那天去了好多人。”
“有陈雅慧吗？”
“陈雅慧？”
“好像有......”
“我不要好像！”
我面色一沉，直接在他受伤的手背上拍了一巴掌，立刻疼的他嘶嘶直叫。
“有！有！”
“是峰哥带她去的！”
“因为那天是梁芳的生日，去之前，我们还去聚餐了。”
“都是峰哥花的钱。”
吃痛的钢管，跟打通了奇经八脉似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把当天的全部行程，都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