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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许礼和严纵的事情,一连几天,宋轻在家都变得异常安分。
戈溯和他也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叔侄俩,关系再亲近信赖,这种敏感的事情若是坐下来聊的话,那肯定也会尴尬的要命。
所以两人难得默契了一次,谁都没再提及过。
可要是真的一家人,有什么不能提的呢......
谁也说不清。
宋轻今年上高三,学业正是紧张地时候,所以寒假只放了一星期。
司机接了他,将车子往戈溯的集团开去。
“你二叔今晚有个应酬,让你一起去呢。”
宋轻坐在后座摆弄着手机,听了便欲言又止:“哦,那我不回家换身衣裳吗?”
“我已经去给你拿来了,到集团那边,你在戈总的休息室里换吧。”
戈溯应酬不多,但基本上每次出去,都会带着他。
虽然没结婚也没老婆,但身边有他这么个狗都嫌的半大累赘侄子,所以这些年倒是吓走了不少莺莺燕燕。
反正,宋轻觉得,这是他被带去应酬的唯一作用。
坐车来到集团,跟那几个秘书和助理打了声招呼,宋轻便直接朝总裁办公室走去。
敲了两下门推开进去,只见戈溯正和几个集团里的管理层的中年男人说话。
这些管理层的,前几年换的比较勤,再加上宋轻长大后就不怎么过来了,所以便和他们不太熟悉。
假笑着打完招呼,宋轻就想直接去休息室一个人待着先玩会游戏。
可戈溯却指了指办公桌:“写作业去。”
都放假了,也不让先玩两天。
宋轻有点不高兴了,但这么多人在,他不敢不听话,只能拿着书包去戈溯的办公桌后面坐下了。
戈溯的办公桌又长又宽,椅子也是量身定做的,特别高,宋轻坐上去之后,双脚都几乎要离地了。
不过坐稳后,扭着腰椅子就能转来转去的,还挺好玩。
于是他就坐在办公桌后面,一边傻乎乎的转着椅子打圈玩儿,一边咬着笔头写作业。
等那些人谈完事走了,宋轻连一张作业都还没写完。
戈溯起身去休息室洗了手,然后朝他招了招手:“过来换衣服。”
现在只要别让他写作业,宋轻什么都愿意干,于是连忙跳下椅子跑过去了。
可是一进休息室,这里由于只是供戈溯休息用的,所以整体设计都偏暗色调,他们两个往这里一站,周围就显得拥挤压抑起来。
从戈溯手里接过那身小西装,宋轻不知怎么的,就觉得有些局促起来。
“愣着干什么?换啊!”
戈溯双手抄着裤兜,蹙眉不耐烦的催促道。
“......你不出去我怎么换啊?”宋轻低头瓮声瓮气道。
戈溯愣了一下,似乎对他有点无语了,不过还是转身出去,并且顺便帮他带上了门。
晚上的应酬是和一个大项目的合作伙伴们用餐,中间还有一场小型舞会。
宋轻很小的时候,戈溯就请了老师教他跳过交际舞之类的。
所以这种场合,宋轻倒是驾轻就熟,不显生怯。
不过应对的再好,这身上稚嫩的少年魅力也吸引不来他喜欢的成熟小姐姐,所以他也就只能和同样跟着家人过来的小姑娘们跳一跳,跳完就是站在一块儿打岔说笑,而这些小姑娘的年纪,都正是迷恋成熟大叔,或者小鲜肉大明星的阶段,所以他全部没戏。
“他真的是你叔叔?那他有女朋友了吗,不过你们长得不像啊!”
这样的问题,一晚上宋轻要回答个十来遍。
等结束时,宋轻暗自长呼了一口气,从酒店一出来,就迫不及待的钻车上去了。
戈溯是跟在后面上的车,等关上车门,司机一启动车子,憋了一晚上的宋轻再也忍不住了。
“二叔,我和班里几个同学商量好了,明年高考压力就大起来了,所以趁着这次寒假,我们打算一起出去旅游,在外面过年,你看行吗?”
昏暗的车子里,戈溯的脸色阴晴不明,但宋轻能够看得到,他是闭着眼睛蹙着眉头的。
“在外面过年?”
“昂,等过完寒假回来,大家就都要专心学习了,所以我想......”
“去哪儿玩啊?”戈溯沉声问道。
宋轻心里一喜:“去丽江,我们打算爬玉龙雪山,我们一共是九个男生,一个女生都没有,你放心吧!”
“......”
“二叔?”
戈溯忽然睁开眼睛扭头看向了他,眸子微冽:“随便你,想去就去吧。”
宋轻不傻,当然听出了戈溯语气里的不悦,但他抿了抿嘴角,却还是开心的笑了笑:“谢谢二叔。”
第二天一早,宋轻就拉着行李箱走了。
是司机送他去机场和同学们汇合的。
距离过年还有三天
', ' ')('的时间,一群男生到了丽江一下飞机,就宛如一群刚刚学会飞翔的小鸟,要多嗨皮就有多嗨皮。
不过看着他们趁着闲空,都纷纷拿出手机给家里父母打电话报平安的,宋轻神色黯然的望着他们,自己却怎么也不想给戈溯打电话。
想起来戈溯他就心情不好。
在山下民宿里住了一夜,第二日大家便穿上登山服,背上背包上山了。
两天后的。
戈溯位于市中心的房子,楼下的大门忽然从外面被人打开了。
宋轻呼哧着喷着雾气,拉着行李箱,踮着脚尖悄悄的走了进来。
他原本下了飞机是先回的老宅,可回到家却发现戈溯不在。
由于戈溯之前为了监视他不逃课乱跑,所以往他的手机里安装了一个定位软件,这个软件是相互都能看到对方的位置的,所以宋轻就没打电话,按着手机上的位置又打车过来了。
大过年的,不在老宅待着,一个人跑市中心这栋房子来做什么?
宋轻觉得奇怪,可心里却砰砰砰直跳。
从决定突然回来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激动起来了。
最近他是很讨厌戈溯没错,但认真想起来戈溯一个人过年,他却又觉得戈溯太可怜了,所以一心软就立刻又买机票,一个人回来了。
推开楼下的房门走进客厅,客厅没开灯静悄悄,不过楼上倒是有光亮的。
宋轻放下行李箱换了鞋子,然后便摸着楼梯扶手往二楼走去。
走着走着,脚下忽然一软。
他低头一看,只见脚下竟然是一条黑色的长裙。
再往上,女人的丁字裤,蕾丝胸罩,那胸罩上还有两根透明的肩带。
宋轻踉跄了一下,猛地站直了身体。
这时,楼上那隐忍又带着哭腔的声音忽高忽低的传入了他的耳朵里。
“唔啊......嗯嗯呀轻点......啊啊啊啊戈溯......不呜呜啊......”
伴随着叫床声,还有密集沉重的肉体碰撞声。
在宋轻看过的黄片里面,这声音实在太熟悉了。
不过真到现在宛如亲临现场般的听见了,他却又被这样淫浪又色气的氛围给吓到了。
戈溯?
他二叔?!
宋轻无法相信自己听见的叫声,其实按照他的性子,这时候应该是很识趣的,立马转身走开,不去坏人好事儿才对。
可鬼使神差的,他还是走了上去。
楼上的卧室没有关,站在门外直接就能看到里面的大床。
戈溯浑身赤裸着,高大雄壮的身体满是紧绷的肌肉,和他上床的女人是躺着的,只两条纤细嫩白的小腿紧紧的夹在戈溯的腰际两侧。
戈溯似乎是在按着那女人的两个手腕,牢牢控制着女人在如同崩溃之际扭动挣扎的抵抗,双腿间垂着的两颗又大又沉的睾丸因为两人撞击的频率太过密集,所以甩动起来也跟着拍击在了那女人的臀瓣上。
明亮的灯光下,那恍惚的一瞬间,宋轻觉得他甚至看到了,那女人被撞得通红的臀肉,而臀缝中间被巨物肏干抽插的遍布湿淋淋的水光......
宋轻忽然特别响抽自己一个耳光。
下了楼,宋轻没开灯,他在客厅沙发上静静坐了好久。
一直等到自己裤裆里的那玩意儿软下来,这才起身拉上行李箱走了。
宋轻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他这辈子度过的最荒谬操蛋的一个春节。
但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他一辈子都不可能忘掉。
他又想骂人,又想哭又想笑,觉得耻辱,又觉得愤怒,委屈......
第二天是除夕。
再不给戈溯打电话就说不过去了,但宋轻找到酒店住下后,一直到很晚才睡下。
所以不等他给戈溯打过去,戈溯反倒先给他打来了。
“你在哪儿呢?”戈溯问道。
宋轻扬起脑袋,连忙清了下嗓子,紧张地回答:“和同学们在一起呢,你呢,啊新年好,帮我和家里的叔公伯伯伯母他们说一声。”
戈溯沉默了两秒:“你起来,先把门打开。”
“......啊?”
宋轻挣扎着爬起来,床上浴袍去把房门打开了。
戈溯走进来将房门关上,宋轻不敢再躺床上,就走到沙发旁坐下。
两个人坐的远远的,好像几百年没见过面的生疏远方亲戚似得。
“既然回来了,怎么不回老宅住?”
“......你不是不在吗。”宋轻撸了把头发,面无表情道。
戈溯打量着他,轻声道:“那你不会给我打电话?”
宋轻冷嗤一声:“美人在怀,我哪敢坏了你的好事啊,昨晚那个姐姐很漂亮吧,身材很好这个我知道,她那衣裳也不知道怎么脱下来的,能扔的到处都是。”
戈溯又沉默了。
宋轻抬起
', ' ')('眼皮,戏谑的望着他。
这一刻,宋轻有种两人身份对调的感觉。
他觉得戈溯这种心虚的样子,特别好欺负,他甚至觉得特别有意思,要是戈溯在他面前一直都这样就好了。
“都让我亲眼瞧见了,你还不承认?”
戈溯忽然也抬眸看向他,微微蹙眉,神情明显的冷了下来:“你怎么和我说话呢?”
“......呵,那个姐姐......啊不对,婶婶呢,她人呢,不让我见见吗,以后咱们都是一家人了。”
戈溯被他挤兑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于是一下子站起身朝他走了过来。
宋轻吓得瞬间缩成一团,大声尖叫起来。
“你还打我,二叔!戈溯你......”
还没喊完,戈溯已经抓住他胳膊把他拉起来,然后拽进了浴室。
打来淋浴喷头,戈溯一把扯开他的浴袍,然后就让他赤裸着站在淋浴下面。
然后戈溯把喷头取下来,直接对着他的脸冲了好几秒,接着才挪开往他身子上冲下去。
“噗你干嘛!”
戈溯胸膛剧烈起伏着,在宋轻注意不到的时候,眼神里已经聚集了更多的冲动和骇人的疯狂。
于是等宋轻还没擦干脸上的水,戈溯朝他压过来的时候,他一点防备都没有。
宋轻被抵在墙壁上,下巴则是被戈溯的大手用力捏住,紧接着下一秒,大舌头便长驱直入。
还从没这样真正接触过情欲之事的少年,颤抖着腿根,濡湿的唇舌被翻来覆去的吮吸控制,胸前那两颗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两点也被粗糙的大手一扫待过,在他还呜咽着还没从那惶恐的痉挛中回过神来,软垂在双腿间的粉嫩柔嫩就被一把握住。
其实戈溯根本没有打算让他发泄什么,此时的抚摸触碰,只不过是纵容发泄自己内心的欲望罢了。
发泄不需要温柔,所以行为举止,就连气息都是灼热的,足以将怀里的向来任性不听话的少年烫化一般充满了侵略欲。
不过戈溯这也是第一次和同性亲密接触,大手抓着那肉茎撸动了几次,见没什么反应便顾不得管了,穿在身上的西裤根本来不及脱,便直接挺身紧紧的压上去,抵住宋轻柔软又微微有些坚韧的身子,虽然没有进行性爱中那样的摩擦,但在两人小幅度的动作中,西裤里坚硬硕大的巨物还是不容小觑。
交融在一起的口水来不及咽下去,戈溯就又伸着大舌头卷住他的舌根翻起来。
一直亲到宋轻连手都没力气推他了,这才又吻又摸的停了下来。
当然,这时候他的两只大手已经把能摸不能摸的都摸了一遍了。
“婶婶?害怕我结婚是吗,我不结婚还不能和女人上床,那我岂不是要活活憋死,难道我是什么清心寡欲的和尚吗?”
宋轻颤粟着仰着脑袋,双眼失神的流着泪水,已经被弄得毫无抵抗能力。
肉茎完全硬不起来的原因,不是没有反应,其实是屁眼肠道口被戈溯用手指生疏的揉按着敏感点导致的,龟头马眼淅淅沥沥的一直往外流精水。
这种过于刺激的外来入侵,对于一个毫无经验的少年来说,怎么可能承受的了呢?
“操,我真想就这么……”
戈溯将他的一条腿抬起来架在手臂上,好方面手指更深入的探索。
一边他脸色凶狠的俯视着刚刚还和自己耍横的少年,嘴里说的话,渐渐就愈发禽兽不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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