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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上的风波渐渐过去了,许礼的生活和工作也恢复了平静。
而严纵去国外出差了一个多星期,今天就要回来了,许礼正好拿到了一大笔稿费,于是就打算出钱请客,一家三口出去吃一顿。
昊昊做完作业从楼上下来,发现客厅里静悄悄的,连许礼的人影也没看见,就问佣人严纵回来了没有。
佣人笑说:“先生回来一会儿了,上楼估计是洗澡换衣服呢。”
昊昊便又回到楼上,直接走到卧室门口敲了两下推门进去,然后他就看到了极其具有冲击力的一幕。
只见许礼刚刚洗完澡,头发还滴着水,洁白的宽大浴袍松散的穿在身上,胸口露出了好大一片白皙的肌肤,一侧嫩粉的乳头上湿漉漉的烙着深深的凌乱牙印,他侧身蜷缩在大床上,一只手抓着枕头,并将脸埋在了枕头里,虽然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但是从他泛红充血的修长脖颈,以及用力深陷在枕头里扭曲的手指,可能够一眼看出来,他似乎是在尽力隐忍着一场备受折磨的痛苦。
然而严纵并没有对许礼做什么。
严纵只是......
严纵腰间只围着一条简单的浴巾,头发也是湿的,宽厚健硕的胸膛中间浓密的胸毛,沿着一路下去是壁垒分明的腹肌,以及大片隐没在浴巾里面的黑丛。
他坐在大床边,大手抓着许礼的一只脚丫子抬起来放在自己嘴上,在昊昊进去的一瞬间,清楚的看到严纵是在吮吸许礼的脚背。
许礼则因为这样的刺激,情不自禁的蜷缩的更小只了,脚指头向上勾着,而因为他的一条腿被抬了起来,正好让站在门口的昊昊看到那浴袍内的景色。
但是昊昊慌乱之间并没有细看,他只是一眼瞥见了严纵的另一只手是放在许礼的双腿间的,在他推开门的一刹那就迅速抽了出来。
严纵轻轻放下手里抓着的脚,然后拉起一点被子遮住了许礼的身子,这才回过头来,神情中带着明显被打断的不悦和阴冷,但他一出声,语气却是很温和的。
“有事吗,昊昊?”
昊昊越过严纵忍不住又看了许礼一眼,他发现爸爸躺在被子里一动不动的,十分怪异,就心下疑惑且憋闷起来。
雄性即便是在没有完全成年的情况下,对于自己最亲密依赖的人,都会有着极为强烈的占有欲和保护欲。
所以昊昊吸了口气,直接问道:“我爸爸怎么了?你在欺负他?”
严纵沉默了一秒:“没有,他只是困了,需要睡一会儿。”
昊昊还是不放心,他总觉得严纵是在隐瞒什么。
“刚刚爸爸还说要带我们出去吃饭呢,怎么这会儿就睡了?爸爸?”
闷在被子里的许礼装不下去了,只得尽量控制着自己,但一出声含着哭腔的嗓音还是暴露了他此刻的情绪。
“嗯......昊昊,我没事,你先下去吧......我换好衣服就下去了。”
昊昊收回视线和严纵又对视了一眼,这一瞬间,一大一小的视线出现了前所未有的碰撞冲突。
但也只是两三秒钟的时间,严纵就挑了下眉头,淡笑着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那我下去等你们了,父亲。”
说完,昊昊退出去轻轻带上了门。
听到关门的声音,下一秒许礼就立刻伸腿朝着严纵的胸口踹去。
被子掀开,露出了他湿润的眼眸和潮红的脸庞,可是因为刚刚的情欲还没褪去,现在他身上还很虚弱,完全使不上什么力气。
严纵重新抓住他的脚又亲了一下,然后伸手及时捂住了他的嘴巴,并且俯身压了上去。
“嘘,嘘.......你闹什么,再把孩子招来?”
许礼说不了话,只能用眼神凶狠的瞪他。
这不都怪他?要不是刚刚洗澡的时候严纵突然拧开浴室门走进去招惹他,他又怎么会被弄得,神不知鬼不觉的被带到床上来。
幸好昊昊及时进来了,要不然......
要不然他又得被严纵折腾得像个傻子一样,估计等会连门都没法出。
严纵捂着他的嘴巴,另一只手又开始胡作非为起来,他仗着许礼不能动,直接重新钻进浴袍里他的双腿间,摸到那湿腻的穴肉还在微微抽搐着,便低头埋在许礼的脖颈间低声笑了起来。
许礼的嘴巴终于被松开了,他磨着牙羞恼的斥道:“你疯啦?”
“湿了。”严纵忽然不笑了,他扭过头来,两人鼻子顶着鼻子,嘴巴也只隔着几厘米的距离,呼吸间喷出的湿热气息都能清晰的感受到。
许礼的睫毛颤动了几下,心虚的哼了一声,把脑袋扭到一边,躲开后不说话了。
严纵鲜少出差那么长时间,许礼又是基本上每天都要被他滋润疼爱的,并且还是这样年轻,正值鼎盛时期的身子,哪里能经受的住他的撩拨,所以这么快就有反应根本不奇怪。
可严纵却偏要逗他露出羞涩的样子,这实在是
', ' ')('恶劣至极。
追着许礼的嘴巴,把大舌头伸进去缠着吻了好一会儿,吻得许礼再次放松下来后,严纵就抓着他的腿根,把他的双腿抬起来按在他的胸口,然后硬涨多时的狰狞生殖器便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许礼的屁股底下正好垫着被子,将他的腰身拖了起来,更加方便严纵插到最深。
可是这样一下子插那么深,许礼怎么受得了呢,于是他就开始小声痛苦的低喘呼痛起来。
“呜不行......啊啊啊停下太深了......三叔呜呜呜不要.......快停下嗯啊......”
平时不叫三叔,这会儿倒是叫的起劲。
严纵气的往他屁股上狠狠甩了几巴掌,然后按着他的腿操的更重了。
粗硕如幼童拳头大的龟头持续深重的撞击着敏感的子宫,即便那里已经为他生育过一个孩子,可还是娇嫩的不像话,每次严纵弄到那里的时候,许礼都会立刻颤抖着腰肢哭出声来,但是高潮的也很快,有时候操十来下就能浑身绷紧着高潮,有时候则是颤粟着崩溃的直接失禁尿出来。
可这次严纵却不打算让他那么舒服,谁让他刚刚用脚踹自己来着?
明明分开这些开,他也是想自己的,为什么就偏要装出一副不想不在意的样子?
真是可气啊!
欠调教!
当然也欠操,要不是时间来不及了,严纵肯定是要将他淫穴操的坐都坐不住。
这样操了七八下,许礼果然就挺不住了,眼泪顺着眼尾不断的往外流,整个人神志不清的望着天花板,口水也在往外流,刚刚被吮吸的酸软舌头微微抵着上颚,一副出气多进气少的狼狈像,哪里还有一点在外面时那个清傲骄矜,被宠上天的严太太样子。
严纵很喜欢看他这个样子,就下身重重的一下下折磨着他的子宫,一边伏在上方直勾勾的盯着他,眼神吃人一般露骨粗戾。
最后一下的时候,许礼的穴肉疯狂颤粟着,腿根处不断想要合并起来将穴缝夹紧,可他淫穴里插着根那么粗壮的东西怎么合得上,于是他只能被情欲操控着哭泣着努力往上挺着腰身,可严纵却还是按着他的腿不放手,生殖器的龟头已经插进了子宫里面,把娇滴滴的子宫插得犹如上不得台面的破布,又松又烂。
严纵挺胯将龟头拔出来了一些,不给他留一点喘息的机会,便紧接着又重新撞进去,许礼在令人窒息的空挡里小腹起伏挣扎着,拼命想要趁机攀到高峰,可以及来不及了,下一刻严纵便残忍的把生殖器拔了出去。
龟头将插烂的子宫险些带翻,里面穴肉倒是被带出来了不少,看起来浅浅嫩嫩的还在不停颤粟的冒着汁水,但生殖器离开它之后,它就失去了一切。
“啊啊啊不.......三叔呜呜呜呜啊啊啊.......”
许礼要疯了,哭叫着抬脚就往他身上缠,可严纵一把就推开了,动作很是冷漠。
挣扎间,许礼被抓住后颈被迫抬起了脑袋,那根冒着热气,充满腥膻味鼓着青筋的生殖器一下子捅进了他的嘴巴里。
许礼根本反应不过来,就被搂着后脑勺凶狠的往男人胯下撞去。
那生殖器实在太长太粗了,许礼的嘴巴根本无法全部含住,所以男人蹙眉俯视着他,最终还是只将龟头尽量捅到他的喉咙下方就作罢了,这样捂着他的脑袋粗暴的深捅了几下,严纵就快速射了出来。
好多天没发泄过,精液又浓又腥,生殖器一拔出来后许礼就涨红着脸庞趴在床边干呕起来。
口水流了一地,他痛苦的咳嗽了好几声才总算能够勉强说出话来。
“严纵!你恶心死了!”
严纵抽纸巾把生殖器擦干净,然后下床从衣柜里把衣服拿出来,慢条斯理的穿上后这才走过来拍了拍他的后背,接着大手捏住他的两侧脸颊,迫使他抬起头来,温声问道:“全部咽下去了吗?”
许礼红着眼睛瞪他一眼,推开他的手继续干呕。
严纵笑了笑,起身把他抱起来弄到浴室里,并且还帮忙把淋浴打开了。
“再洗一下吧,洗完快点穿衣服,我和昊昊在楼下等你,给你十分钟。”
说完,严纵转身走了浴室。
许礼虚软的坐在浴缸边沿上,捂着嘴巴还是忍不住阵阵干呕,喉咙里难受死了,好像是刚刚被捅伤了一样。
他到现在还是不能明白,严纵为什么好端端的又发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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