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焕是在程悦的口交中醒来的。
窗帘还拉着,房间里很暗,看不出天亮没有。
程焕上半身赤裸,只在小腹上搭了条薄毯,睡裤已经被程悦扒了下来,挂在膝盖上。程悦趴在床尾,手撑在床单上,给他半硬的鸡巴做着深喉。
房间里不断响起黏腻的水声。
被湿滑高热的口腔包裹,窄紧的喉管吮吸着龟头,程焕下身是舒服的,但脑袋发沉,烦躁得不行。
他微微睁眼,瞥了眼脚边伏着的人,不耐地踢了一脚,沙哑着嗓子骂了句:“老东西,昨天还没把你干饱?”
接着一把将毯子拉了起来,盖住自己的头。
程悦见程焕已经醒了,眼睛一亮。他停下动作,轻快地说:“小焕,早上好。”
程焕没有回答,似乎已经又睡了过去。也可能是不想理他。
程悦露出失望的神情。
他在黑暗里独自坐了会儿,接着吸了口气,缓慢地把程焕的睡裤完全脱了下来,彻底露出程焕肌肉紧实的双腿。
程焕睡觉时不穿内裤,直接套着一条宽松的睡裤。程悦刚才趁程焕还没醒,坐在他身上隔着睡裤用逼磨了会儿程焕的鸡巴,现在睡裤的裆上还沾着程焕的前列腺液和尿液。
程悦把头埋进布料里,深深闻了会儿,又把睡裤团成一团,塞在自己两腿间。
他没再给程焕口交,更不敢给程焕手淫。程焕每次射完,都会变得恹恹的,对他态度也会更差。
如果一大早就勾得程焕射了,那这个难得的周末他都别想再得到程焕的好脸。
程悦把脸埋进程焕蜷曲的阴毛,一边舔,一边夹紧腿。
这样的自慰几乎没什么作用,只是让他更加空虚。几分钟后,程悦在黑暗里睁大眼睛,无声叹了口气,轻手轻脚地下床离开了程焕的房间。
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程焕睡的是家里的主卧,程悦睡次卧。经过穿衣镜时,镜子照出一个容貌秀美的男人。他浑身赤裸,臀肉饱满,年岁带来的略微一点松弛只增添了他的肉欲,晨光下一身成熟皮肉透着层柔和的色泽。
程悦长得是如此的阴柔。这样的人只要不是明星,出现在哪里都会被说闲话。
程悦能感觉到下身的淫液如雨季的河流泛出河床,顺着腿流了下来。他打开衣柜,又拉开深处一个小小的箱子,伸手在里面小心地翻找了一会儿,找出一个塑料奶瓶。
奶瓶盖子是天蓝色的,很旧,红色的刻度线已经脱落,透明的硅胶奶嘴上面也有一些划痕。
他几乎没有母乳,只能用奶粉喂养他的小焕。
程悦慢慢跌坐在地上。
他垂着头,略长的刘海遮住了眉眼,蜷缩起身子,把程焕的睡裤垫在臀下。
睡裤太薄了,阴唇都能感觉到地板的凉意。程悦喘着气,再次把手伸进箱子。
这次他动作不再小心,而是略显急躁地翻找着,很快从里面找出了一条小小的棉质T恤。上面的印画也有些斑驳了。
“宝宝……”程悦小声喟叹。
他把T恤也粗暴地垫在自己身下,接着颤抖着手拿起奶瓶,放在了唇边。
程悦将奶嘴含吮进嘴里,用唾液细致地濡湿奶嘴前端开孔处,接着把它伸向下体。
奶嘴是柔软空心的,硅胶质感明显,瓶身进不去逼口,只能在外面戳刺着。
这远不如跳蛋爽。但只要想到这东西进过程焕的嘴,被程焕稚嫩的舌头吮吸过,就感到一种莫大的快感涌上心头。
“小焕……我的宝宝……”他带着哭腔呻吟着,“舔舔爸爸吧……爸爸好想你……”
恍惚间,他又回忆起小时候的程焕,大多数时候没有太多表情,但还是会笑,也会抽搭搭地掉眼泪。
不像现在,脸上只有两种表情,要么是不耐,要么是充满恶意的冷笑,看得人浑身发寒。
偶尔,程悦会突然觉得,他的小焕真的长大了。
程焕起床时是中午了。程悦已经做好了午饭:清炒的花螺、个头大得惊人的虾、酱烧海鱼和黄花藕汤。
他们不是沿海人,这些东西都不便宜,但程焕从小吃到大。
偶尔他也有些猜测,这说不定和他真正的父亲有关。
程焕从来没从程悦口中听见过关于那个男人的只言片语。他倒是见过他名义上的“母亲”的照片——那个和程悦有过短暂婚姻、直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前夫的小鸡巴后面藏了个逼的可怜女人。
她很难看,而且看上去没过过一天有钱日子,站在年轻的程悦身边简直像他的保姆。
程焕也恶毒地问过程悦:“你为什么和她结婚?是为了给自己硬不起来找借口吗?”
说话间,他狠狠挺了下下身。
程悦的鸡巴射了太多次了,已经不太能硬起来,只是淅淅地漏着精尿。
程悦茫然地看着程焕,眼睛湿漉漉的,嗫嚅道:“小焕怎么能这么说爸爸……我从没想过……
', ' ')('啊……”
有的时候程焕觉得程悦简直像活在黑白旧电影里的人。他什么时候都在演,什么时候都能笑,被程焕打了也笑。
就像现在,程悦细瘦的腰上系着围裙,漂亮的眼睛里满是喜悦,往桌上一盘盘端着菜。
“小焕先吃,凉了就腥了。”
程焕凝视了程悦几秒,在程悦不解的目光里拉开椅子坐下,心里觉得烦躁。
程悦做菜很好吃。
程焕本来是憋着口气在吃,想挑程悦的刺,但吃了几口,发现确实没什么可挑的毛病,只能说:“……你看着我干什么?还让不让我吃饭了!”
这话对程悦来说简直不痛不痒。
他包容地笑了笑,垂下眼不看程焕了。
吃完饭,程悦开始收拾厨房。
程焕坐在餐桌前发了几条微信,转过头就看见程悦伏着上身擦灶台,大屁股对着自己。
他穿着条洗白的牛仔裤,裤子有些紧了,臀肉被紧紧勒着,腿根处也是饱满的,衬得腰愈发的细。
程悦的阴穴随时随地都在发骚,后穴却紧得像处女。
程焕对程悦的屁眼不感兴趣,几乎没碰过那里,但喜欢从后面腿交,把鸡巴埋进程悦柔软细嫩的腿肉里。
之前有一次李升带人回宿舍约炮,那女人胸特别大,程焕没忍住和她乳交了,当时的感觉甚至都没有和程悦腿交爽。
程焕看了会儿程悦,从餐桌果盘里随手拿起个桃子,在手里掂了掂,接着恶作剧似的一抬手腕。
“啪。”
桃子被轻巧地扔出去,正中程悦的臀缝,接着砸落在地上,磕碰处溅出了几滴汁水。
程悦手上动作一顿,转过头,惊讶地看着程焕。
“……小焕?”他迟疑着说。
他不生气,只是不知道程焕是什么意思,是单纯想捉弄自己,还是想肏自己了。
程焕却仿佛刚才的行为再正常不过,反倒是说起了别的事:“等会儿我舍友要来家里玩,晚上在家住一晚。”
不是询问,是通知。
闻言,程悦睁大了眼睛。
他手撑着橱柜愣了很久,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
程悦很想说不行。
这是他和程焕的家,他们有那么多见不得人的秘密,如果被程焕的同学发现……他不敢想。他虽然已经贱到极点了,但还是怕被人发现,他的工作,程焕的学业,他和程焕之间勉强维系但已岌岌可危的平和关系,这些都承受不住任何破坏。
况且,他讨厌外人来家里,讨厌有人入侵属于自己和程悦的空间,讨厌有人在他和程焕做爱的沙发上休憩。
“是……哪一个……”半晌,程悦声音干涩地问。
“李升,他不是来过吗,你忘了?”
程焕冷淡地看了他一眼,起身去了客厅。
午后的阳光晒得人醺醺然。程焕懒洋洋地盘腿坐在沙发上,用手机打游戏。
过了会儿,程悦洗完碗,也来到客厅,还端来了一盘桃子。
不是刚才程焕用来砸他的那个。这个才从冰箱里拿出来,切得很漂亮,还带着凉气。
他实在不知道要怎么讨好程焕了。
程焕好似愈发不愿意碰他。早上明明已经半硬了,但却装睡;刚才也是,用水果砸他屁股,结果他一回头,程焕就走开了。
程悦把盘子放上茶几,在沙发上坐下。
家里很安静,没有别的声音,只能偶尔听见程焕的手指撞击屏幕。
程悦坐了几分钟,开口道:“小焕,你……别玩手机了,和爸爸聊聊天。”
程焕没理他。
程悦就不说话了。
他安静地坐在程焕身边。过了会儿,程焕感觉到程悦的手在摸自己的后颈。
程悦用手指轻轻挑着程焕的领口,指尖似有似无地顺着程焕脖子上的晒痕摩挲。
他这动作是下意识的,并不像是勾引,反倒显得有些心事重重。
中学的时候,程焕很白。
那时候他还没长开,脸很像程悦,五官秀气,身上的校服也总是洗得干干净净,身上很香,非常讨人喜欢。
相比运动,他更喜欢解题和看书,在床上练出的腹肌总是藏在校服下面,任谁也看不出这个话不多但成绩很好的男孩子,已经能熟练地把人肏得潮吹了。
那几年,程悦甚至也肏过程焕不少次。
程悦虽然不男不女,但鸡巴和所有男人一样,进了穴就会爽。
本来他舔程焕鸡巴的时候,就时常会摸程焕的屁眼,觉得那里可爱。后来,程悦试探着用手指蘸着润滑油浅浅插过几次,发现程焕没哭,再后来,插进去的东西就换成了他的鸡巴。
那都是好几年前的事了。
上了大学,程焕重了将近20斤,眉骨和颌骨也变得明显。他喜欢上打球和攀岩,总是浑身臭汗地待在室外,原本遗传自程悦的白嫩皮肤晒黑了很多。
', ' ')('程焕的性格也变了。他对外人冷漠、防备,对程悦则是脾气越来越差。
他像是终于撕碎了那层肖似程悦的甬,从里面钻出的人冷面寒铁、棱角分明。
这样的程焕,自然是不允许程悦肏他的。
他还要羞辱程悦、让程悦后悔猥亵过他。
他要树立在家里的威严,用脚一点点碾碎程悦,他要让程悦这个毫无道德感、连亲生儿子都敢下手的贱婊子做他的狗。
但这些程悦都不在意。
他在意的只有一点——程焕竟然交了女朋友。
程焕和他乱伦了那么多年,吃过他的鸡巴也舔过他的逼,知道了双性的畸形身子有多么美妙、多么耐肏,怎么还会……喜欢上女人呢?
那个女孩还那么干瘪,发育得甚至没有程悦这个双性好。
程悦不得不承认,程焕还没有失去爱其他人的能力这个事实成了一根刺,让他时时刻刻如鲠在喉。
中学的程焕没有朋友,大学时他也独来独往,唯一勉强说得上关系好的,好像就只有李升。
程焕不知道程焕的变化有多少是因为这个舍友,但他……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都绝不希望李升来家里。
门铃已经停了,程悦才终于打开了门。
“程叔叔,我又来打扰了。”
李升站在门外,笑道。
他穿得流里流气,笑容也是令人生厌,总有种说不上来的意味。
程悦脸色有些发白。他提起嘴角,对李升和蔼地笑了笑,说:“不好意思,刚才没听见……快进来。小焕在洗手。”
想着要见外人,程悦之前脱了牛仔裤,换上了一套更稳重的居家服,还戴了副细边的眼镜。这身打扮压住了他的明艳长相,让他看上去年龄大了几岁,显得文质彬彬。
李升说:“我穿……?”
“我给你拿鞋。”
程悦蹲下身,从鞋柜最下面给李升拿拖鞋。
蹲下时,他无意瞥见,李升竟然没穿内裤。宽松的运动裤前面明显凸出又粗又长的一条,随着他的动作轻微晃动着。
“……”
程悦不明显地动作顿了顿。
他今天还没能挨到程焕的肏,只聊胜于无地自慰了一次,骚逼饥渴得要命,特别想要什么粗长的东西把自己填满。
程悦手不自禁地有些抖,他佯装无事,把拖鞋放到李升脚边。
“同学先换鞋吧。”程悦客气地说。
“谢谢叔叔。”李升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说完,甚至还没等到程悦站起来,李升就已经一只脚踩住另一只脚的后跟,直接脱下了鞋。
这动作真是毫无教养。
他的鞋就这样倒歪在脚旁,两只袜子被汗水浸湿的脚直接踩在上午才拖干净的木地板上,朋友穿着得体的父亲甚至还蹲在他的脚边,没来得及站起来。
李升的脚就在离程悦的脸只有几公分的位置,程悦甚至能闻到上面散发出的浓烈汗味。
程悦应该生气的。但这味道对程悦来说就是催情剂。
他一下子呆住了。
“都站在门边干什么?”身后,程焕冷冰冰地说。
他已经从卫生间出来了,脸和手都湿漉漉的,皱着眉看着玄关处的两人。
“催什么,叔叔在帮我拿鞋。”李升说。
说着,他穿上拖鞋。因为在看着程焕、和他说话,李升完全忽视了还蹲在自己面前的程悦,径直就要往里走。
见状,程悦连忙要起身避开,匆忙之间不知道是因为腿麻还是慌乱,他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被反应过来的李升扶住。
“抱歉!”李升一只手抓着程悦的胳膊,一只手扶着他的腰,关心地问:“叔叔没事吧?!”
”没、我没……”程悦慌乱道。
李升比他壮很多,这动作仿佛是把他框在怀里。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程悦感觉李升放在自己腰上的手很用力,几乎下了狠劲,连手指都陷进了肉里。
疼,但程悦却腿根发软,花穴里也控制不住地挤出了一股液体,让他几乎站立不住。
因为他们的磨蹭,程焕在身后又不满地“啧”了一声。
“……我没事了,谢谢。”程悦挣开李升,颤着声音小声说。
他自己不知道,在慌乱间,他的眼睛泛起了一层水意,配着金丝眼镜和眼角的细纹,看起来又羸弱、又骚贱。
“好,叔叔小心。”
李升点了点头,脸上神情很平静,看向程悦的眼神却似乎充满深意。
他顺着程悦挣扎的力道放开他,在程焕的催促下走向客厅。经过程悦时,却用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见的音量轻声说:“叔叔的腰……又肉又细。”
他声音压得很低,听起来窸窸窣窣,像蛇掠过草皮的声音,程悦几乎是一瞬间就泛起了浑身鸡皮疙瘩。
他猛然抬头,震悚地看向李升。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