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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宋义瑾哭天喊地的求饶声下,渠野做了两次就停下了,不然他怀疑邻居会投诉他扰民+强奸少男。
宋义瑾疲惫的躺床上,脸上高潮的酡红还未散去,“天天这样很累的,这样我还怎么学习,脑袋都木了。”
“刚刚谁喊的哥哥操快点?自己爽了就喊停,有你这样做人的?”
宋义瑾自知理亏并不与渠野争辩,只说:“你等我身体缓过来嘛,到时候肯定让你满意。”
渠野笑着将他捞进怀里,“小东西。”
*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宋义瑾愿称它为噩梦。
渠野像是整天没事做,天天就光盯着他做题,学霸的思路他一个普通人比不了,学起来比跟着老师学还要费劲。
“等下等下,渠野哥,你是不是跳步骤了,BD怎么突然等于b了?”
“没跳,你有在认真听吗?”
像以上这种对话,每天都在发生。
再这样下去,宋义瑾觉得自己迟早要被渠野逼疯,别说爱情了,以后两人之间连友情都不可能有了!
宋义瑾心里明白,渠野本不必为他做这些,毕竟哄男朋友开心很容易,但让一个学渣高考上一本线是真难。
但!他就不是学习那块料嘛!
好在,渠野很快意识到宋义瑾是个笨比,逐渐改变了自己的教学方式。
把每道题的每个步骤都拆解透彻了,做每一步之前都要先问宋义瑾有没有听懂,这么做了一段时间,宋义瑾听课总算不觉得吃力了,模拟高考的分数很快就摸到了二本线。
渠野这么监督下来,比老爹之前给他请的家教老师还管用。
这么坚持了几个月,宋义瑾的成绩一直在稳步提升,只不过宋义瑾脑容量有限,上限低,到了后期,他变得完全学不进去了,学习了新知识就忘旧知识。
在床上花样倒是越来越多了,学够了的时候常常骑在渠野身上,扶着渠野的鸡巴塞进自己穴里,翘着臀欲求不满。
次年的高考,他勉强摸到了一本线,上了北京的一所双非院校。
宋义瑾对这个成绩很知足了,老爹听闻他考上一本的时候也开心的合不拢嘴,所以后来他出柜也非常顺利,因为老爹觉得他榜上清华学霸是他的荣幸。
嗯,不知道该说老爹开明还是该说老爹势利。
他考上大学,渠野保研成功,两人还是住在之前的复式小房子里,不过里面早已经不同于一年前样板间的模样,屋子里被宋义瑾装满了各种乱七八糟的玩偶手办,有一段时间家里连个下脚的地都没有。
渠野骨子里带点强迫症,在租房网站上看了几个大点的房子,宋义瑾很快否决。
“搬家多麻烦呀,况且你给我多大的房子我都能塞满,就像你塞满我那样。”
结果就是他被渠野摁在床上狠操了一晚上,第二天起都起不来,打电话跟导员请假,他嗓子叫哑了,导员一听就批了假,还嘱咐他:“感冒了就好好休息。”
宋义瑾不想搬家,懒得折腾,渠野便把隔壁的复式也租了下来,专门给宋义瑾放手办用,权当仓库了。
为了报答渠野,宋义瑾换上了拥有致命诱惑的情趣内衣,跪在床上摇尾巴,雪白的臀瓣上歪歪扭扭写着两个字:欠操。
渠野解开皮带迎上去,心道一句:
——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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