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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觐为归家的这些时日,她依照前世经验将更多的心思放在了生意上,许臻也惊讶于自己女儿越来越老成的手段,但也只当是成家的缘故,虽然许觐为与林遂开始分居,但自己已有许风莛这般可爱的孙辈,她惋惜许觐为不能像自己与故去的夫郎那般鹣鲽情深而遗憾,但就算林遂、许觐为二人禀性不合,她也不便插手也只能盼望以后女儿再找个可心的人了,于是,她也从不干涉许觐为夫妻二人的事。只心里想着再碰见好男子倒可以给女儿留心。唉,儿女儿女,想来想去都是债啊。
许臻在书房里想的入神,都不知许觐为何时来到了她面前:“母亲,再过几日,我想去帝都拜会表舅。”
“这是为何?”许臻疑惑,她许家生意亨通是不假,但她表兄梅思只是个翰林编修,主管的是男子科考,且她年少时虽与表兄梅思青梅竹马,但后来,梅思现在的妻主房远道横插一脚,横刀夺爱“拆散”了两人,可能她与梅思早就……但那样她也不会遇到许觐为和许槿舟的爹了。只是,人总是会对年少时的爱恋记忆深刻,她知道梅思过得好,其他的她也刻意地不去关心,男已婚,女已嫁,关心多了则乱。
“夫郎有意今年的科考,我想带他去拜会下表舅,将夫郎的文章拿给表舅看看。”许觐为垂眼道。
“你若属意你夫郎入朝为官,我也没什么可说的。只是你想好了,风莛尚年幼,帝都繁华,到时候乱了眼要怎么办?”许臻起身,撑开窗子,窗外风景秀丽,鸟飞蝶戏,一片好光景。
“母亲不必担心,这事我想好了,也同夫郎商议好了。倘若……我便另娶,断不会教风莛少了父亲。”许觐为听出了母亲隐喻,知道母亲是劝自己想好。因为,凤朝的官员制度向来是通过殿试后,再在帝都各司修习一年,再下放到各州。且不说能通过男子科举的,无不是才华、品貌出众者,就说那些个家里有手段有背景或者是能力上佳的,都会借此机会选择留在帝都成为家族向上攀爬的手段。因此,考男官的许多男子都是未成婚的,就等在各司修习时寻觅一位家世背景好的女君相配。而且,天子脚下,纵使是男子无意攀附权贵,但若同样被权贵看重,便是已婚也无妨,总有法子教人偷偷和离了去。就算撇开了这些都不谈,帝都的繁华与权力的好处又有几个人能拒绝的了。所以,极少有人家愿意夫郎抛头露面,愿意夫郎去做这“有去无回”的买卖。不说远了,她那表舅梅思梅大人便是个鲜活例子。
“如此……你们二人想好了便好,我这里有副字画,去拜会你表舅的时候记得捎上。”许臻点点头,表情肃穆的脸上看不出悲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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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去帝都,不全是为了林遂,另一半是为了帝都的绸缎生意,前几日林彦托人从帝都捎来了信,上次林彦从中牵线搭桥,已牵上了宫中的线,虽然大头的衣服料子、金银首饰尚轮不到许觐为插足,但小样的摆件还是能够的上的许家所在的浔安地处偏南,匠造式样是闻名遐迩的精巧。
许觐为想好,给林彦回了信,约定了见面日子,又在莲生处留了宿。何盛怡那边尚且还在为来浔安做准备,两人怕联系的密集被何老将军看出了苗头,因此约好何盛怡再浔安安稳下来再做联系。因此,许觐为现在需要好好安抚的其实是小五。
“姐姐来看我了!”还未进院子,许觐为就觉得似一阵黑风吹过,身上一沉,怀里就多了一个东西。
“欸,你先下来。”许觐为拍拍挂在她身上的人,不过才几日,这身上的人好似又重了许多。
“我不放,我不放!放了姐姐就又要走,姐姐昨日去了莲生哥哥的屋子,我在外面等了许久都不见姐姐出来!”小五瞪着圆圆的眼睛,气呼呼地道。
“乖小五,先放开,我……这食盒里有白兔糕……”许觐为被他抱的有些喘不过气来,只得拿白兔糕哄诱,究竟是年纪小,还爱吃。小五闻言就放开了许觐为,高高兴兴地接过了食盒,当然不忘一只手拉住许觐为向屋里走去。
“姐姐,昨日里窝……去黏生哥哥院子……米门没关好。”小五咬了一口糕,含糊不清地说道:“米说那种事是胡妻柴能……”
许觐为顿时感到头痛,这小五心如稚子,除了爱吃爱玩之外怎么总想着那种事,但她同小五发生了那样亲密的关系属实不应该,于是,她使了个眼色着左右伺候的都下去了。
“姐姐上次同你说了,这种事当着其他人的面不能说,我同你莲生哥哥那是因为我娶了他。”许觐为摸了摸他发顶,认真说教道。
“那姐姐何时娶我?”小五将糕吞入肚,亮闪闪着眼睛问她。
“乖,你还小,什么时候你同你莲生哥哥一般大了再说。”许觐为无可奈何只得敷衍他。
“可是,姐姐你摸摸。”小五突然将许觐为的手拉到他身下发硬突起之处,凑到许觐为耳边偷偷说道:“我这里,比莲生哥哥还大些呢。”
如此色情的动作,但偏偏他神情单纯毫不做作,许觐为顿时脑中轰然,空白一片。
许觐为当年看艳情
', ' ')('本子,里面的小狐狸精就是如此,狡黠而又单纯,也不知如何就勾的书生娘子难以把持。现下,许觐为终于悟了。
“姐姐怎么样,大不大?”小五眨巴着眼似在认真询问。
“是大,但是……”许觐为一时语塞。
“但是什么?”小狐狸精步步紧逼。
“但是总归是不妥。”许觐为拂开他的手,站起身红着脸就要转身离去。
“那这样呢?”小五上前抓住了许觐为的手,“吧唧”对着她的唇吮了一口。
也不知谁教他的,或许是这种事本来就是无师自通。他伸出舌头轻舔许觐为的唇齿,柔柔痒痒,从中作乱。
许觐为被他撩拨的刚压下的欲火顷刻点燃,她搂住了他的腰,跌跌撞撞歪向了床铺。她扯开他衣裳,握住那弹出的鲜嫩发硬的一根,揉搓了几下缓了缓神。看着身下神情迷乱不断躬身向她手里送那软硬棍子的小狐狸,轻笑一声,无论是心智如何,被欲望操纵的人都会变得迷乱,这究竟是人因欲生智,还是欲因人而生魔?
“呜呜,姐姐,快些……难受……”貌美的小狐狸闭紧了眼,他搂住了许觐为脖颈,虽然情迷意乱,身下孽根硬的发疼,但想着昨日他窥见莲生主动碰触许觐为,却被许觐为握住了孽根迟迟不让射出而不敢动作。
“乖,让姐姐亲一口就……”许觐为哄诱着他。
“姐姐,快……”还未等许觐为说完,小五果真就闭着眼睛嘟起了嘴,他肌肤莹白,情动后便迷蒙起一层薄薄的粉,眼角沁出一颗泪,身子贴着许觐为不断扭动,身下透着艳红的一根鲜嫩孽根高涨,门户大开,一副任君采颉的样子。
“真好骗。”许觐为笑着抚住身下人的脸庞蜻蜓点水般啄了那红唇一口,又蜿蜒向下,狠狠吮住了他一侧樱红茱萸。只弄得身下人气喘吁吁忍不住又开了腿,复扯了她手去抚慰身下难受之处。
难受之处被许觐为用手笼住,轻轻慢慢的伺候。但就这种伺候法,小五只觉得煎熬,他忍不住翻身将许觐为掀倒。伏在她身上似个小兽似的呜呜咽咽,他急不可耐地去扯她衣服却不得其法,一根孽根在许觐为腿心不断“磨蹭”,许觐为瞧他这个小模样索性躺平任他施为,但到最后他还是未扯开她的衣带,于是趴在她胸前朦胧着眼泪喊着“姐姐坏”。
他生得貌美,美人带泪,总归教人不忍心。许觐为亲了亲他眼角的泪,自己解开衣带,裸露出一具美好的女体。她虽生育过,但因保养得宜,面容秀丽,气质也愈发地被磨砺的沉稳,她微微一笑,就恍得小五心神动荡,那颗在胸膛里的心又“怦怦”跳起来,令他有些酸涩又有些甜蜜带着酥痒。
“怎么不动了?”许觐为被他这毫无章法的挑逗引诱的欲火升腾,而当事人却停下了,只呆呆地瞧着她发愣。
“姐姐,我是愿意和你生孩子的。姐姐呢?”小五盯着她眼睛认真说道。
这是在执拗于她前几日对他说的那些话?许觐为沉思。
见许觐为不应他便以为许觐为并没有同样想法,原来只有他喜欢姐姐,姐姐并不喜欢他呀。这般想着,刚刚还酸涩的发胀的心突然就好似被攥的生疼,他忍住难受,露出了以前从来没有过的难看表情:“要是姐姐不愿意就算了,我……”说完,他就从许觐为身上爬起来,自己捂着那情动之处,抽抽噎噎地坐到床尾。
自己惹得债,自己偿。许觐为赤身下床从那堆衣服中找出巾帕给他擦脸。轻声哄道:“没有不愿意,怎么会不愿意,生个像小五一样的漂亮娃娃谁会不愿意……”
“呜呜,姐姐说的是真的吗?姐姐只会骗我。”
“是真的,我若不喜欢你,怎么还把你带回家,怎么还会给你带你最喜欢吃的小兔子。”
“那我就……好了……”小五红肿个眼睛,吸了吸鼻子。
许觐为总算松了一口气,可算是把人哄好了。当她正准备上床继续这没做完的事情的时候,却不料小五又哭了起来。
“怎么又哭了。”
“姐姐,呜呜……我小鸟坏了……”小五托着他软了的那处,眼泪又流了下来,还没跟姐姐生孩子呢,怎么就软了呢。
“这……无事……你先回来躺好,我帮你哄一哄它就好了。”许觐为控制住自己,她将小五哄回床上,自己伏在他身上,侧卧着同他亲吻,将他亲的情动忍不住回搂住她光滑的脊背,小腿微曲插入他腿间摩挲着那方才软了的物什。等到那孽根逐渐抬头,又跪伏在他腿间,先轻轻吹了口热气,又托着卵蛋,轻吮了那孽根头部。
“嗯……姐姐……”小五忍不住被刺激的呻吟出声。
许觐为向来是被莲生伺候,如此对待小五,也只是为了哄哄他。见手中的孽根硬了,她便忍不住分开花瓣慢慢将那孽根吞吃了进去。
果然是好物,虽前天才受用过莲生,但小五有一点说得没错,确实是比莲生那根粗了些,怪不得女子都好娶多些夫侍。个中妙处,当真不必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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