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烦躁地站起身,狂躁不安来回走动。
“二十年了,师尊,二十年了,邬曳白这个名字我听了二十年了!!!”
“自从父亲死后,你们便开始对他念念不忘,你们想再培养一个邬曳白,所以盯上了我,不能选择喜欢的法器,不能抉择我想要的心法,我只能继承邬曳白的慑霄!你们每个人,都只把我当作傀儡,只盼着邬曳白的魂魄能回归,这个死了多年的人能复活,没有一个人问过我,我!邬宴雪,喜欢什么,想做什么,想成为什么样的人。”
说话间,邬宴雪的灵力不安地震荡,祁疏影被震得头脑发昏,想要反驳却只能吐出一个“你”来。
“师尊,尤其是你,师尊,只要我修行一有疏漏,心法一有掌握不周的地方,我便要受罚,面壁,跪罚,禁闭,我还要听他们冠冕堂皇,说这样做没错,只有这样才能变成和他父亲一般优秀的人,可是我不想,我受的苦,却要来满足他人期望,凭什么?我一点都不想听到邬曳白这个名字,包括这把破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哐当一声重响,慑霄剑连带剑鞘一同摔在祁疏影面前,他抖索着想去捡剑,奈何手被束缚,半分也动弹不得。
邬宴雪踢开慑霄,重新蹲回到他面前,他不再笑了,双目阴恻恻地看他:“师尊,很心疼吧,心爱之人的剑,就这么被他的孩子弃如敝履。”
祁疏影根本没有搞清状况,显得有些呆滞:“你在胡说些什么?!”
“师尊向来聪慧,怎么这会开始装傻?”他扯了扯嘴角:“师尊知道,每次您同我说起邬曳白时候,是怎般的眼神吗?”
“怀念?爱慕?温柔?我不知道,总之那样的眼神从未施舍予我,我快嫉妒疯了啊。”
祁疏影唇角翕动,好半天憋出一句:“你……疯了?!”
邬宴雪笑得开朗:“是,我疯了,若是发疯才能博得师尊关注,那弟子情愿永永远远这么疯着。”
“既然那么喜欢禁闭,那便好好体会吧,师尊,生不如死,究竟是什么感受。”
说着,他袖中掏出一瓶瓷瓶,从里面倒出一粒丹药,塞入口中。
下一刻,邬宴雪猛然掐住祁疏影的下颚,逼迫祁疏影张开了嘴,身体前倾,径直吻了上去,双唇紧贴,祁疏影无力反抗,竟任由邬宴雪撬开贝齿,对方的舌尖一下子侵入自己的领地,携带着那枚丹药滚入口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祁疏影欲仰头分开,可邬宴雪强势有力,灵力从掌中倾泻,将祁疏影压在墙壁之上,动作幅度过大,丹药被津液润滑,就这么吞入腹中。
然而喂药完毕,邬宴雪仍不打算放过他,短暂分开一瞬,咬了下祁疏影下唇,便再次掰开他下巴,用唇舌挑逗侵占他的师尊,祁疏影奋力挣扎,可还是抵不过被掠夺的命运,被迫与自己的弟子交换津液,淫靡暧昧的声音充斥整个密室。
“唔……嗯……唔嗯……哈……放开!”
祁疏影在接近窒息的亲吻中抓住一丝理智,足下使力,猛然一踹。
邬宴雪被踹得跌坐在地,他嘴角缓缓淌出一丝鲜血,然而他本人毫不在意,用手指擦拭掉,和墙下狼狈不堪,唇下同样沾着鲜血的祁疏影对视。
他站起身,钳住祁疏影的下巴,迫使他仰视,带着近乎缱绻的柔意,用带血的指腹,擦在祁疏影的唇上。
“真好看,师尊。”他垂眸,瞳孔在暗暗发亮:“师尊美不可方物,这般姣好之姿,现在属于我了,弟子好高兴啊。”
意识到自己的弟子已经无药可救了,祁疏影不再废话,意识到那枚丹药不对劲,当即就要吐出来。邬宴雪抬手掐诀,接着一道禁制封在祁疏影嘴上。
“师尊若不嫌恶,尽管吐。”
他是了解祁疏影的秉性的,比木头还要刻版,一言一行需得符合身份,自尊大过于天,如今弟子将他囚禁,已经让他难以接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果不其然,祁疏影停止动作,恨恨瞪着他。
受到凶悍的眼刀,邬宴雪不退反进,双眸亮如沉夜星两点,一掌击在祁疏影腹上。
不疼,但一股莫名的力量似乎被激活,热感从体内扩散,直窜头顶,四肢百骸酸楚更甚,更可怖的是,那股热感还在往身下聚,烧得他的器物竟不自觉抬头,双腿之间异样感横生,又酥又麻,简直要把人折磨疯魔。
祁疏影刚开始还企图抵抗,可渐渐的,他浑身上下都被陌生的感受所占据,丹药好像融进了魂魄,撕扯他强迫他掰开禁制,发出尖叫。
邬宴雪好整以暇观望着祁疏影的眼神从惊怒、不可置信、慌乱、挣扎到迷离,还有身下慢慢突起的帐篷,满意地打了个响指,铁链随声松动。祁疏影没了力气支撑点,脱力倒在邬宴雪怀里。
邬宴雪抱起师尊,放倒在床榻上,一把扯下柔绵丝滑的腰带,祁疏影半个身子就这么裸露出来,身形匀称,肤如羊脂玉,胸脯急促地上下起伏。
祁疏影还保持着一丝理智,企图推开那双作恶的手,然而一点用都没有,邬宴雪反手将他的手腕捆在床头,拽下了他的裤子,挺直的肉茎弹跳出来,龟头随之吐出几滴清透液体。
邬宴雪卡在祁疏影双腿间,跳过在空气中可怜兮兮的肉茎,抚上他的腹部,同时缓慢向掌心释放灵力。灵力宛如细细的毛笔,在祁疏影腹上挠着痒。
他腰腹一颤一颤,龟头控制不住地吐出清液,两颗乳头已经不受控制挺立,粉嫩无比,一看便未经人事,邬宴雪又上手去折磨乳头,指尖轻挑,在乳晕一圈慢慢绕圈滑动,祁疏影哪经过这般刺激,不住摇头,混乱间无法张口,只能闷闷得发出反抗的唔声。
邬宴雪在他耳边轻声:“师尊,看啊,你的乳头兴奋了,弟子让它更兴奋点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根本不会等祁疏影同意,埋头含住左边一颗,用唇吮吸用齿搓磨,舌尖抵着乳头按揉,再重重按压乳晕,力度之大,仿佛要从稚嫩的乳头中吸出些什么,左边吃完便换另一边,左边胸口伴着齿印和津液红肿一片。
祁疏影全身都在颤抖,他呼吸不畅,情欲蒸腾中渐渐有晕厥之症。
忽然,邬宴雪的指尖从他的胸口一路滑向下腹,直至碰了下肉茎。
他感到脑中一根弦绷断了,绷紧了双腿,腰如弓箭般挺起。邬宴雪恰时解开禁制。一股股白浊射出来,接连不断,祁疏影毫无意识地高声淫叫:“啊……啊啊……嗯啊啊……不……不啊……嗯嗯啊啊啊!!!”
“这便是人人敬仰之飞琼仙君?”邬宴雪擦了擦身上的白浊,戏谑地展示给祁疏影:“将自己的体液射在弟子身上,叫得比妓子还大声,当真孟浪淫荡。”
谪仙般的飞琼仙君,此时浑身赤裸,被捆绑在床头,下身一塌糊涂。肉茎半软不软,时不时流出半清不清的浊液,仿佛要把修行百年禁欲百年所积攒的情欲都挤压出来,祁疏影难堪地紧闭双眼:“……杀了我吧。”
邬宴雪将床榻收拾干净,解开了祁疏影的手腕,丢给祁疏影一套干净的中衣,便转身离开。
走之前,他留下一句话。
“师尊,我们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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