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温实初睡得不安稳,半梦半醒中觉得下面湿湿热热的,他猛的睁眼发现沈眉庄正在舔弄自己的下体。
昨天睡前清理干净的阴茎又开始滴漏一小滩淫水,此刻正在被温润的口腔包含吸吮,他面红耳赤地捂住自己颤抖的双唇。
“早上好。”
沈眉庄从温暖的被子里探出头,粉嫩的唇上沾着淫色的春水,她用手指一边拨弄他的睾丸一边盯着那块疤痕。
“这块疤,我第一次看见的时候就喜欢,它像一朵燃烧的玫瑰。”
温实初有些瑟缩地想夹住腿,但瞬间被沈眉庄手指掌控失去了反抗的想法。
她的舌尖舔吻在疤口,好像真的在吻一朵心爱的玫瑰。
温实初跌落在情欲里,拽着床单的手青筋凸起,伴随呻吟声起伏他喃喃。
“小姐……”
沈眉庄用柔软的手指替他撸弄,另一只手轻压在他小腹上道,速度与力道恰好让温实初欲罢不能。
“是不是觉得我很奇怪?我当时也被自己产生的念头吓坏了,不敢告诉任何人,甚至怀疑自己不正常。当你没有接受我的道歉,我就知道是我让你难过,当你说不要再见我,我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温实初难以置信地望着她,殊不知沈眉庄那些昔日暗藏的情愫早就浸泡在梅子酒味的芳香里。
穴口隐隐约约传来昨天缠绵后的肿痛感,眼前的一切都暧昧不明又让人脸红心跳。
沈眉庄淡定地望着他,脸上丝毫没有昨晚被拒绝的气馁。
她还是那个端庄傲气的大小姐,继续将炙热的心直白献上,用慢柔的语气诉说自己的爱意。
“可分化之后我去看那些关于性爱的片子,那些Omega和Beta或是完美或是残缺的肉体却没有一个让我能够有同样的冲动。每次想起你的身体时,明明难过,但更多的是控制不住想要占据你的念头。”
温实初忍受着被挑逗的下体,他注视眼前的沈眉庄一脸认真的模样,肉眼可见大小姐开始脸红。
她在替他撸管的同时为自己告白,他被弄得太舒服了,带疤的端口一直发烫勃起。
沈眉庄施力按压着继续说道。“温实初,手指的伤口都是我故意弄伤的,我总是忍不住想见你。”
“啊……啊啊……!”
男人再也控制不住晃动着腰间喷溢出来,他难堪地张着双腿,发爽地喘息着。
沈眉庄的话让温实初感到羞耻和欣喜,原来小姐那么在意他,可这欣喜里还余留一抹苦味,来自自身那点支离破碎的自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出神地盯着自己狼藉的下半身,直到沈眉庄替他擦拭干净大腿根上的黏浊物。
“放心,我答应你昨晚是最后一次了。剩下的我自己会去找答案。”
她说完便起身换好衣服,临走前不忘给温实初一个安慰的亲吻,像是恋人之间出门前的平凡告别,轻松又让人振奋。
温实初软软地倒在被子里,他回想小姐刚刚那副情动羞涩的样子,耳垂又跟着烧红了。
沈眉庄来到李润的办公室,告知了她最近身体的异况。
她的眼睛不经意瞥到橱柜里的相框,里面是她与温实初小时候的合照。
但她对这张合影一直毫无记忆,回想不起为何当时自己笑的那么开心。
“小温昨天跟我打过电话。小姐的状况不是普通的易感期,而是青春期的Alpha产生了性息素合解。”李润拿着手中的性息素试纸仔细查看道。
“合解?”
“因为小姐从来没和omega结合,你的性息素自己产生了融合,这种情况大多数出现在易感期没有Omega帮助的Alpha身上。”
沈眉庄微微皱起细眉,她对Omega毫无兴趣,也没料到会发生这种情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一想起温实初充满悲伤的脸,心口忽的被揪疼了,她轻声说道。“其实最近我一生气或者难过,头就会特别疼。”
李润沉思片刻问道。“信息素合解的影响会表现为头晕或者对一些过往的事物产生刺激情绪。小姐最近可有想起以前的事?”
沈眉庄摇摇头,想了想才补充一句。“没有,但我跟小温医生在一起就会莫名安心许多。”
李润愣住了,她抬眼看向沈眉庄,自家小姐已经从柔软的婴儿长大变成英气十足的Alpha,她不禁有些欣慰。
但再回想起温实初总是孤孤单单的身影,她垂眸间脸上多了几分动容地感慨道,“那孩子……这些年受了许多苦。”
受苦,温实初究竟受了怎么样的苦?沈眉庄来不及没有细想,但暗有不好的预感,她不禁追问道。
“李奶奶,当年温实初救我的事所有人都说不知情,只有你和我爸知道却避之不谈,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原因对不对?”
李润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沉默片刻忽然问,“小姐喜欢小温吗?”
沈眉庄迟疑了一下,双颊呈现薄薄的粉晕,她坦白直言。
“喜欢。”
李润听到后点点头,似乎是肯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知道你们两个都是好孩子,既然是小姐喜欢的人,就要由小姐去争取。关于当年的事,还是得你亲自去问沈总。”
……
下午温实初在办公室整理药物和文件时,接到了沈自山的电话。
“小温。小眉在你那吗?”
“她早上出门了,不在庄园里。”
“这可怎么办!……怪我,她中午来找我了解以前那件事,我坦白了一部分她就走了,也没说去哪,现在联系不上她。”
“叔叔你别急,先派人去小姐常去的地方找找。我这边也马上出去,以防万一做好报警的准备。”
“好,我这就去派人找她!”
温实初挂断电话,心瞬间悬空,直觉告诉他沈眉庄失踪一定是为了了解从前那件绑架案。
他急切拨打沈眉庄的电话,传来的却一直是未接通的忙音。
E区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沈眉庄来到了那座早已废弃的出租房。
方才在公司同父亲的对话里她知晓了事情的真相。
“当年绑匪直接残忍动了刀,对小温干那种畜生的事,也是因为小温拖住了时间,警察赶到把你们救了出来。可那么小的孩子就遭受那些,从此连话都不爱说。”
那段冰冷苦涩的回忆满是温实初孤单的背影。
若是眼睛会说话该多好,明明那么忧郁的眼神,自己怎么会轻易疏忽。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他一个人受了那么多委屈和痛苦,我却什么都不知道。”
“当时医生告诉过我心理创伤是不可愈的,后面的几年他有了抑郁的倾向,甚至产生过轻生的想法,一度情绪崩溃。我给他请了最好的心理医生,后来他的状况才慢慢有所好转。”
抑郁……
沈眉庄不禁联想当温实初满面清泪的样子,原来那一瞬间并不是幻觉,他确实脆弱的像只濒死的蝴蝶。
“你失忆后,他从不提以前的事,唯一的要求就是能呆在庄园里,哪怕做个下人。我知道这些年你喜欢的是小温,但那孩子一直困在当年那件事的自责里,绝不是你一句喜欢就能让他付出同样的感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爸。你说得对,我不可能将他强扯出那些过往,但我绝不会留他一个人活在那堆痛楚里。”
荒凉的出租房空无一物,所有人都搬走了,沈眉庄走进那间布满灰尘的房子,眩晕和疼痛从四面八方袭来。
梅子酒味的信息素不受控地开始絮乱释放,她滑动手机看着数个未接的电话,置顶八个都是温实初打的。
她按下通话键,揉着发晕的额角,在房间里徘徊了一圈,除了眩晕一无所获,原以为起码能回忆起一些消失的记忆。
哪怕就此回忆起一点点也好,能帮温实初分担一点点也好,那样就能离他更近一步了。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天真的有些可笑。
若真有奇迹,她就不会失忆了,她能一直在温实初一个人忍耐疼痛的时候陪着他,亲吻他的伤口,告诉他他不会一个人,不用装作无事发生,不用躲起来哭,而不是一无所知地看着他,激怒他,甚至怀疑温实初就是讨厌她。
电话通了,对面传来熟悉的声音。
“沈眉庄?”
“温实初,我才发现原来我真的一点都不了解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沈眉庄,你怎么能让叔叔担心成那样?你现在哪?我来接你我家,别再纠结我的过去了,那些事对你而言毫无意义。”
“我在绑架案发生的房子里。温实初,我明明想不起那些事,可我还是好难受……”
“你疯了?那边早就是规划好要拆除的危房,你一个人跑过去做什么傻事?!”
“我今天才来。你说我是不是来晚了?温实初。”
沈眉庄倚在墙边忽然哽咽,在她失忆的十年里,温实初的噩梦就一直困在这座房子中。
温实初错愕地听完她的话,脸上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可他没为沈眉庄的举动动容,反而异常冷静地回复道,“我不想聊这个。你马上离开那栋楼去安全的空地上,我现在就来接……”
听见那头挂断了电话,温实初头一回对沈眉庄如此生气,同时又对她的安危担心万分。
明明聪明又沉稳的小姐怎么会突然犯了糊涂,做这种不顾后果的事情?他的心满是软软的酥麻感,就像那些往事的伤疤再一次被扯出来处置鞭刑。
温实初握紧手机的指节用力到发白,不禁提高嗓音让司机加快速度。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沈眉庄走进通往一楼的电梯间,灯管突然忽明忽暗。
因为头疼的缘故,她没多想按下了按钮,老式电梯合门时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最近工期延迟,连一个工人都没在这栋楼里。
“咣!”
忽然一声巨响电梯猛的停住了,门依然没开,可灯管已经灭了,一片漆黑中沈眉庄反应迅速的将全部的按键按了一遍。
电梯径直下坠几米后静止下来,沈眉庄紧握着扶手,她本就被头疼折磨的额角冒汗,此刻在漆黑中维持冷静紧贴墙壁。
伴随第三次下坠的震响,痛感像蜂虫狠狠蜇咬着她的意识,她跌倒在地强撑着抓住扶手,另一只手试图打开手机打温实初的电话,可电梯里没有信号。
沈眉庄有些慌神的看着温实初的手机号,白屏在黑暗中变得刺眼。
她不禁微眯起眼,任由这道光从手里滑落,恍然间数年前她亲手摔碎的那支玻璃玫瑰,和温实初清冷忧伤的眼睛。
瞬间无数碎裂的记忆和痛感涌进她的脑海。
她想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真正第一次见到温实初,是在温实初父母的葬礼上。
他的父亲是卧底缉毒警察,母亲是医生,他们都是遭到黑社会集团的毒贩报复而死的。
父母去世后没有公开葬礼,只有几名知情的警界高层和沈自山出席了这次没有名字的默哀仪式。
灰蒙蒙的天空下着无休止的雨。
那天她在馆外默默牵起温实初的手,替他擦干净哭花的脸庞,安静地听沈自山同她说话。
“小眉。他叫温实初,以后就是你的小温哥哥,你把他当作亲哥哥,好不好?”
“好。小温哥哥,我能牵着你吗?”
“能。”
“你的手指好凉呀,像冰棍一样,我帮你捂一会儿。”
那是温实初第一次含着眼泪露出羞涩的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再后来是绑架案发生时,温实初被踩在脚下的样子。
“把他也割了啊!他刚刚想强奸她,不要脸的臭流氓!”
她亲眼看着温实初痛的连眼泪都失禁了,浑身都在颤抖,像只小兽般发出悲惨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