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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华清这几天都神情恹恹,容情心下明白,许是那天自己带着他去看了杜若与乐砚欢好,宋华清心里醋了。
他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对宋华清这没出息的样子嗤之以鼻。像乐砚这样身份的人,又是个收不住心的,以后还会有更多枕边人哩,才一个杜若就醋了,以后可怎么办。
他们几个之中,乐砚对宋华清是最好的。但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宋华清是个单纯的人,被乐砚一点温柔蜜语就能哄得晕头转向。容情这个人精看的可清楚,他们对于乐砚来说都是玩物,宋华清不过也就是一个更加被宠爱的玩物罢了,本质上与他们并无不同。
乐砚这种有权有势有样貌的男人,哪里会真的爱一个人?
许是今天的天气醉人,宋华清用过早饭后便躺在贵妃榻上撑着头开始昏昏欲睡。容情觉得这日子过起来实在是无聊,乐砚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已经很多天没来找他们玩过了。
容情本来想着可以他们三个人一起在床上做些快乐事,宋华清面皮薄,偏偏欲望又重,三个人一起的话,他的反应定会很有趣。他也想念乐砚胯下那根大东西了,虽然平日里也没少与宋华清摸乳揉屄,身子倒也爽利,可终究是比不过被真家伙插的满满当当。
宋华清的身子虽然有趣,他们惯常一起快乐的时候,容情也会让宋华清那根东西插进穴里。可容情毕竟从前是从勾栏瓦肆出来的,哪能耐得住这么久的寂寞?这不过才十几日光景,他就有些腻烦宋华清的身体了。
一道菜纵然好吃,可吃了太久也会腻的。
他又把主意打到了那位寡妇婶婶身上,那日在假山后面,可是把那位夫人的身体看了个真切,胸乳丰满,动情时便不断流出雪白奶水。
容情从前在醉仙楼里,便见识过这般的奶妓。
通常是楼里不听话的姑娘或是双儿,私自与男人欢好怀了孽种,又没钱把自己赎出去,便会沦为奶妓,整日都要敞着两个丰满的奶子给有些特殊爱好的客人喂奶。
容情一直十分好奇他们的身体,但一直没能有机会去探索一番。楼里的管事怕他们逃跑,只要不接客的时候,就把他们关在后面的小院子里,吃喝都有专人送去,容情也没办法接触他们。
然而眼下就有一个现成的。
杜若的奶水十分丰沛,那日容情与宋华清都看到了。容情从来不知道,原来真的有人被肏一肏便可以出奶的。杜若也十分漂亮,一身皮肉都雪白丰盈,屁股又大又骚,捏上去一定很舒服。
容情这几日都心心念念着杜若,就连梦里都是他抬起杜若丰盈白皙的腿,将自己身下的小穴和他贴合在一起磨镜,整个脸都蛮在杜若丰满又奶香十足的胸脯里,叼着他胸前的茱萸吮吸奶水。
终究是按捺不住了。
但他这样的身份,是没理由去找杜若欢好的,只能一大早地便去怂恿宋华清把杜若找来。
宋华清是这府里的正妻,正妻邀请婶婶来喝杯茶水,自然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容情一踏进宋华清的房间,便见他慵懒地躺在贵妃榻上昏昏欲睡。房间里除了贴身的丫鬟与他一般不会进来其他人了,宋华清只随意地裹着一件白色袍子,两条长腿在袍子底下若隐若现,腰间随意用带子束了,勾勒出美好纤腰。
容情走过去贴上了宋华清的身子,一只手已经探入袍子底下,宋华清里面什么也没穿,竟直接被容情的手指捣进了花穴里搅弄。
那处软穴十分顺从地容纳了容情的手指,把原本干爽的甬道搅弄得湿乎乎的。
“啊……嗯,”被这样搅弄,宋华清也突然惊醒了,下身的快感让他十分羞恼,但快感让脸上泛起薄薄红晕,“情儿,你,你怎么能……啊……唔……”
怎么能,趁着他睡觉时这样捣弄他……
“情儿不过是想叫醒夫人而已,白日睡得太久,当心晚上睡不着!又怕夫人被突然叫醒了以后恼我,便只能用这种让夫人舒服的方式了。”容情笑得一脸乖巧,让宋华清舍不得责备他。
也确实是被容情的手指捣弄得来了情欲,宋华清放松身体,敞开双腿方便容情玩弄。
容情跪在他腿间,这样能把宋华清那口嫩穴看得清清楚楚。这样的姿势让宋华清羞恼,他让容情起来,可容情哪里能是听话的人,竟是抽出手指直接用唇舌覆上那口湿淋淋的软穴。
静谧的房间里全是容情舔弄得滋滋作响的声音,还有宋华清娇柔的喘息。
宋华清舒服得脚背都弓起来,双腿忍不住夹紧,感受着容情毛绒绒的脑袋搔弄着他腿间嫩肉,大腿都有了红印子。
“啊嗯……情儿,好棒,再,再舔深些……”
跟容情在一起待得越久,宋华清就在性事上就变得越来越主动,都会主动求换了。
容情可是醉仙楼的头牌,唇舌功夫十分了得,不多久宋华清就抽搐着身子,下身尽数喷了淫水出来。容情唇上亮晶晶的,又被宋华清喷出来的水液浇了满脸,有些还顺着下巴流到了衣襟了。
宋华清红着
', ' ')('脸用自己的手帕去给他擦拭,容情却并不在意似的,直直吻上他的唇,把嘴里那些淫液都渡回了原主人那里。宋华清被这腥味儿弄得皱眉头,他不是第一次舔吃自己的淫液了,却还是觉得这味道不好,不明白容情是怎么忍下来舔弄他的。
又想到容情出身青楼,想必从前一定遇到许多难搞的客人,一时间对容情多了些怜惜。
“下次……不用舔我了,这味道好腥,咱们快去漱漱口。”
“夫人这可是怜惜我了?”容情笑得像只小狐狸,“若是夫人怜惜我,叫上后面院子里那位婶婶,咱们一起喝个茶可好啊?”
宋华清心下犹疑了。他知道容情绝非是想跟杜若喝茶,不过是那日在假山后面偷窥,贪恋人家身子罢了。可宋华清没由来地对杜若不喜,总觉得这不要脸的寡妇抢了自己丈夫,定是个有心计的,哪里能做到心平气和地跟他喝茶?
况且容情纵欲,若是跟那寡妇试过以后,觉得他的滋味美妙,便偏向他那一边可怎么办?在这府里,他能说得上话的,也只有容情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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