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庄飞羽怔了一怔,恍惚间想起刚和絮娘好上的时候。
那时,他还没有将她送给宋璋,她每日都像如今这般,备好可口菜肴,痴痴等他归来。
过来的路上,他已经想好折磨她的方式——
剥光衣裳,将她捆在床上,狠狠J上一夜是不必说的了;接下来,他要把她丢进最下等的窑子里,看着她在那些穷酸肮脏的贩夫走卒身下哭叫喷水,向他磕头求饶;再然后,自然是塞进道台大人回程的马车中,上下同乐,花样百出地玩弄香馥馥软绵绵的YuT1,给枯燥无趣的路途解闷。
只有如此,方能一解心头之恨。
然而,见她早已察觉了自己的跟踪,却不躲不逃,还乖乖坐在房中等他,也不知怎么的,分恼怒变作四五分柔情。
胯下的yAn物极为诚实地高高竖起,对着袅娜的背影摇头晃脑,胀得越来越y。
“你倒乖觉……”庄飞羽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大马金刀在桌前坐下,横起长剑,手指微屈,在锋利的剑刃上敲出铮鸣之声。
听见他的声音,娇弱的香肩微微瑟缩,美人没有回头,却幽幽地叹了口气。
“絮娘,当时咱们明明说好了跟着宋大人一同搬到南边居住,为何你要出尔反尔,带着孩子们逃跑?”他看了眼桌上还残存热气的饭菜,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并无动筷子的想法,连酒水也不肯沾,单刀直入质问她道。
听不到絮娘的回答,他又问:“你的孩子呢?这些年你都去了哪里?跟过多少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自嘲地想,这问题似乎没有太大意义。
这几年到处都不太平,她一个年轻貌美的弱nV子,带着三个孩子,身上又没多少银子,哪个男人撞上,不得狠狠咬上一口?
单从她孤身住在这院子里的情形推断,便知道那些孩子们全都凶多吉少。
庄飞羽心中泛起罕见的怜惜。
她最在意的孩子全都离她而去,也算上天代他狠狠惩治了这个小娼妇,他便放她一马,将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带走,也就罢了。
花大笔银子买来的花魁虽然嘴甜声美,却不及絮娘温柔娇软,生过孩子之后,底下更是松松垮垮,C起来无甚趣味。
兜兜转转,还是絮娘更合他心意。
“孩子们出了什么事?都不在了吗?”庄飞羽对自己苦练多年的功夫极为自负,见絮娘一直不肯回头,撇下长剑,抬步向她走去,语气缓和了些,“你说说你,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远走他乡,碰个头破血流,这又是何苦?如今,你知道错了吗?”
看清镜子里那张娇美动人却无b陌生的脸,余下的话戛然而止,他顿住脚步,B0然变sE:“你不是絮娘?你是谁?”
和絮娘一样打扮的美人缓缓转过头,笑YY地仰着白玉般的脸儿望着他,声音清脆悦耳,难辨雄雌:“庄伯伯,你猜的不错,娘总共带了三个孩子,其中两个不幸掉进了河里,而今只剩下我自己。”
庄飞羽见这美人年纪尚小,却有一种天然的风流态度,眉目秀致,唇瓣嫣红,肌肤吹弹可破,心中一动,由惊变喜:“阿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掳一个大美人,附赠一个小美人,也算是意外收获。
她还这样小,说不得是个雏儿,带回府里好生养着,或是自己受用,或是献给上峰,都是无本万利的好买卖。
庄飞羽打定主意,和和气气地哄道:“阿姝,你还记得庄伯伯吗?你……”
他忽然皱了皱眉。
不对,七年之前,蒋姝还是个躺在襁褓之中的nV婴,年龄无论如何都对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