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七八名禁卫军骑着马在前头开道,另有十余人紧跟于左右护送,待到絮娘乘坐的马车停在家门口时,街坊邻居俱被惊动,好奇地出来观看。
絮娘拢紧披风,想要唤翠儿过来相扶,却被徐元昌一把抱起,大摇大摆地走进院子。
发现她失踪的护院们正打算报官,见状愣了一愣,急忙上前迎接。
徐元昌并不放手,而是含笑询问絮娘:“你住在哪个房间?”
絮娘不肯让他进入自己的卧房,在惧怕与窘迫之中苍白着一张玉脸,指了指厅堂的方向,小声道:“王爷若是不嫌弃,进屋里喝杯茶吧。”
“自然不嫌弃。”得了这话,徐元昌笑意愈深,把她抱到椅子上,从容地打量她居住的环境。
与她有关的信息早由密探传了过来,内容不可谓不详尽,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还是亲眼瞧瞧,心里更有数些。
这院子在他看来过于简陋了些,房屋打理得井井有条,却没什么值钱的摆件,供絮娘使唤的人手也少。
娇滴滴的美人,不该受到这样的苛待。
“娘子的相公做何营生?不在此处吗?”徐元昌明知故问道。
絮娘想撒谎又不敢,犹豫了一会儿,方如实答道:“先夫已经过世三年,民妇与儿子一同居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不愿与他攀扯,吩咐翠儿烧水沏茶,告了声罪,颤着两条腿儿往卧房换了身g净衣裳,找借口耽搁了许久,方才再度出来拜见。
徐元昌倒没有过多纠缠,笑道:“你这一遭受尽惊吓,想必十分乏累,好好养一养身子,本王改日再来看你。”
絮娘如蒙大赦,恭恭敬敬地送他出去。
徐元昌离开之后,她要了一桶热水,背着人将身子洗了又洗,偷偷哭了好半日,总是不能心安。
她隐约明白三王爷还有后招,却m0不透他的路数,一颗心悬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害怕得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着。
若是到了明日,他不请自来,她该怎么应付?
她孤零零的一个寡妇,实在不该和陌生男子打交道,便是身边有丫头和护院陪着,瓜田李下的,邻居们议论起来,也说不清楚。
可三王爷身份贵重,又担着个“恩人”的名头,她也不好失礼地将他拒之门外吧?
絮娘越想越没有主意,唤来翠儿,紧紧拉住她的手,像抓什么救命稻草一般,轻声吩咐道:“明日一早,你去g0ng门口守着,问问那边看门的太监能不能捎句话给阿渊,让他cH0U空回家一趟。”
她从钱箱里找出几锭亮闪闪的银元宝,以布袋装好,塞到翠儿手里:“拿这些银子打点他们,若是不够,再回来取。记住,明天一大早就出门,若是有人问起,就说你去买菜。”
翠儿满头雾水,却老老实实地答应下来,还磕磕巴巴重复了一遍,将她的话牢记于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絮娘却不知道,这天夜里,徐元昌将林大等人秘密传唤过去,用了些手段撬开他们的嘴,将众人如何y辱她、她如何喷N流水的事问了个清清楚楚。
他没有发怒,反而命他们反复交待j1Any1N她的细节,听得入了神。
待到夜深人静,林大几人拿着双倍的报酬,全须全尾地走出王府,彼此张望着,脸上满是错愕。
第二日,徐元昌未曾登门,却来了一位打扮得T的媒婆。
那媒婆开门见山,笑YY地道:“娘子大喜!三王爷昨日在街上救下娘子时,对你一见倾心,因此托老身前来说合,打算迎娶你做如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