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徐宏焕在絮娘x里S了一回,依旧不肯放手。
他抱着她绕到树后,将绵软无力的娇人儿放在低矮的树枝上,手指伸进甬道反复抠挖,没多久就找到触感丝滑的凸起,指腹用力,顶得絮娘苦不堪言。
“放……放过我吧……”絮娘扶着枝叶勉强保持平衡,花核已被少年玩得高高肿起,盛满白JiNg的xia0x也又红又肿,一副快要被g坏的模样。
“焕儿……求你……我真的不行了……我想小解……”她实在忍不住尿意,低泣着说出求饶的话,长长的睫毛不安地颤动着,犹如两只受到惊吓的蝴蝶。
“C都C过了,娘还害羞什么?”徐宏焕嬉皮笑脸地跪在地上,使出浑身解数讨她欢心,“我知道我今晚做了混账透顶的事,实在对不住娘,娘且把我这张嘴当成夜壶,痛痛快快地撒一泡,好好消消气吧。”
说着,他竟真的箍住她的大腿,将俊脸迎凑上来,舌头不住T1aN舐着微张的尿口,变本加厉地刺激敏感的身子。
絮娘崩溃地哭叫出声,小腹被他重重按下去,整具雪白的YuT1变成一只破了口的水袋,再也关不上闸,喷出一线透明的水Ye。
徐宏焕果如之前所说,张大嘴将絮娘排出的尿Ye一滴不剩地接了过去。
俊俏的面孔上既有q1NgyU,也有贪婪,他生怕浪费,仰着脖子“咕咚咕咚”吞得飞快,到最后还乖巧地伸出带着点儿腥臊气味的舌尖,示意絮娘检视。
絮娘只觉他离经叛道,行事乖张,在羞耻与厌恶之外,又加了三分惧怕。
她偏过脸不肯理他,那张刚刚吞过尿Ye的嘴却完全没有消停的意思。
徐宏焕觍着脸道:“我猜的果然没错,只要是娘身上流出来的水儿,全是甜的!往后我每晚都过去寻你,给你当夜壶和马桶好不好?待到入了冬,娘便明白我的好处——你仔细想想,大冷的天气,你躺在被窝里舒舒服服睡觉,若是打算小解,便踹我一脚,连床都不必下,自有我鞍前马后地效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我不……”絮娘想说自己宁Si也不会放他进门,想到如今还没逃离魔掌,又不敢把话说得太y气,只得闭目隐忍。
“怎么,娘更想让那些虎视眈眈的护卫近身?”徐宏焕有些不高兴,撸yS过一回的yAn物,抵着黏黏腻腻的花x,有一下没一下地往里戳,“我知道娘瞧不上我,嫌我不学无术,手段下作,可我再怎么说也是读过几年圣贤书的,懂得怜香惜玉的道理,那边的几个护卫可大字不识一个,逮着个看得过去的nV人就往Si里C……娘的身子这般娇弱,受得住他们的摧残吗?”
絮娘喉咙里发出含糊的SHeNY1N声,因着药X未退,身子又不争气,清晰地感觉到x口是如何yu拒还迎地拉扯那根孽物的。
她小声回嘴道:“我上过一回当,往后自然会小心提防……难道、难道就一定要落到他们手里不成?”
徐宏焕被她的单纯逗乐,俯身在滑腻的颈窝上闷闷地笑了一会儿,道:“你当人人都像我这么有耐心?我父王如今又不去你那儿,若是不赶快找个像我这样的靠山撑腰,用不了几天,他们便会sE胆包天,对你用强……他们都有功夫在身,你一个弱nV子,有什么法子抵抗?”
絮娘愣了愣,虽明知他的话有几分道理,却不肯松口。
她知道选择徐宏焕,下场未必b被护卫们1Unj强——将希望寄托于男人的情Ai和怜惜,是最愚蠢最不可靠的行为,哪一日他喜新厌旧,说不定也会做出邀人一同分享的事,抑或将她转手送与朋友,交换更新鲜的美人。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王府里的所有男人,都是一样的。
她沉默许久,在徐宏焕将yAn物完全塞进身T的时候,终于抬起玉臂,主动搂住他的脖颈。
迎着少年惊喜的眼神,她犹犹豫豫地道:“我……我心里有些乱……你给我点儿时间,让我好好想想。”
“好好好。”徐宏焕心里一荡,忙不迭搂住她的腰肢,把她从树上抱进怀里,“我不b你,你慢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