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王妃B0然大怒,喝道:“梁斌,你带毒药入府,打的是什么主意?难不成想要毒害王爷?”
梁斌连忙做出副惊慌失措的模样,把脏水全部泼到絮娘头上:“禀娘娘的话,便是借给小的一百个胆子,小的也不敢g背主杀人的事啊!是柳娘娘……是柳娘娘指使我这么做的!”
“你胡说……”絮娘拼命摇头,满脸是泪,“梁护卫,我与你无冤无仇,平日里也不曾苛待过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
梁斌眼神闪躲,不敢看她,狠心将背得滚瓜烂熟的供词一口气说完:“柳娘娘说,她受不了王爷在床上的诸多磋磨,也不甘心永远当王爷的妾室,还说若是我能将毒药买回来,后面的事皆不需我C心,待到事成之后,她就趁着府中忙乱,带着金银细软与我私奔……”
“我没有……我没有……”絮娘放声大哭,想要冲上去与他撕扯,却被闵北宸按住后颈,动弹不得,“我从未想过暗害王爷,你如此信口雌h,颠倒黑白,难道不怕遭报应吗?”
徐元昌喜欢观赏妻妾与别的男人y乐,在王府已经成为公开的秘密。因此,就算捉J在床,也不能拿絮娘如何。
只有栽给她“谋害皇亲国戚”的罪名,才能让王妃拥有足够的理由与底气,在徐元昌赶回来之前,自行清理门户。
“够了!”王妃唯恐夜长梦多,急着将眼前这个哭得梨花带雨的狐媚子打发出去,“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说?按着本朝律法,本该将你送交官府,处以极刑,我念在你伺候王爷一场的份上,姑且饶你一命。”
她对闵北宸命令道:“闵护卫,你去找个靠谱些的人牙子,天亮之前将她发卖出去。卖多少银子我不管,只有一条,教人牙子把她带离京兆,走得越远越好,我再也不想看到这个贱人的脸。”
她网开一面,倒不是心存慈悲,而是觉得这个处理方式,对自己更有利。
若是送交官府,要等秋后才能行刑,那时徐元昌已经回来,若是经不住絮娘的几滴眼泪,往圣上跟前求情,难保不会Si灰复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若是当场打Si,固然解气,可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万一有哪个多嘴多舌,将絮娘临Si的惨状透露给徐元昌知道,难免伤了夫妻情分。
还是发卖了好。
他日徐元昌理论起来,她也有法子应对——相公险些被外头的狐狸JiNg毒Si,自己怕他心软犯糊涂,当机立断把人远远送走,既不伤他的面子,又不伤她的X命,有什么不对?
“我不走……我不能走……”絮娘明白在场的这些人已经g结在了一起,再说什么都是白费力气,绝望地跪坐在冰冷的地上,哭得几乎脱力,“我的孩子还在这里,我哪里都不去……阿渊……阿渊……”
闵北宸捡起肚兜堵住她的嘴,对王妃道:“娘娘放心,小的这就去办。”
王妃在婢nV们的簇拥下往外走,经过梁斌时,轻描淡写地道:“打他五十大板,逐出府去,至Si不得回京。”
护卫们心知肚明——打板子不过是个幌子。
梁斌这差事办得漂亮,不出一个时辰,便可拿着重赏和王妃亲笔所写的荐书,毫发无伤地离开这里,往江南富庶之地讨个小官做做。
他们羡慕地看着他,感慨同人不同命。
有人发现从昏迷中苏醒的翠儿,不甚在意地将她五花大绑,拎进柴房关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闵北宸从背后抱起絮娘,把她稳稳地端在怀里。
刚走到廊下,十余名年轻力壮的护卫便大着胆子凑上来,这个r0Un1E絮娘雪白的大腿,那个抚m0她的玉臂。
一人提议道:“闵大哥,左右是要发卖出去的,不如先给我们过过瘾吧?”
“就是啊,你看她这nZI,这PGU,又大又软,C起来肯定舒服……”另一人急sE地抓住饱满如水蜜桃的雪T,用力往中间推挤,“闵大哥,王妃铁了心要把她赶走,咱们趁着这个机会,偷偷g她一宿,绝不会有人知道!”
闵北宸犹豫地看向怀抱里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