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明明是正经的上药,可没多久,y媚的身子就被蒋星渊逗引出淋漓的水儿。
絮娘不自在地并拢双腿,反将蒋星渊的手夹在中间。
“娘,还没好,太医交待过,里面也得涂上。”俊俏的少年紧紧箍着她的玉臂,将一对肿胀的r儿勒得越发高耸,“难受吗?再忍忍。”
“阿渊,我……我自己来吧。”她红着脸小声与他商议,饱满的花户被微冷的手心贴着捂着,既舒服又羞耻。
“娘,我是你的孩子,又是不男不nV的太监,你没必要这样见外。”蒋星渊低垂着眼皮,手下微微用力,将浑圆的大腿撑开,食指绕着y1NhE打转,借ysHUi化开药膏,均匀地涂抹在每一个褶皱里,“在g0ng里,太监贴身服侍娘娘,在圣上临幸时,站在一旁伺候,都是常有的事,你得慢慢习惯。”
“那……”那根磨人的手指浅浅刺入neNGxUe时,絮娘Jiao吁吁,本能地挺起腰迎合,眼圈却开始发红,“那能不能给我换个太监?你不合适……唔!”
她忽然长长地SHeNY1N了一声,被蒋星渊深捣进T内的手指cHa得喘不过气。
“我不喜欢娘说这样的话。”蒋星渊的眼眸变得幽暗,低头轻吻她乌黑的发顶,“他们纵然现在没根,也是当过男人的,给娘上药的时候,心里不知道会出现什么龌龊念头。只有我毫无邪念,一心一意地盼着娘好。”
正话反话全被他说完,絮娘软倒在温热的怀抱里,总觉哪里不对,却无力思考。
“阿渊,别……别弄了,轻点儿……”她拼命克制自己,花x还是不听使唤地一下一下夹弄着他,T缝里沾满亮晶晶的ysHUi,还有更多水Ye流到他衣袍上,散发着甜腥的气味。
“快好了。”蒋星渊cH0U出SHIlInlIN的手指,蘸满药膏,重又送进去,粗粝的指腹在敏感的R0Ub1上抚m0着,r0u按着,用T温将冰凉的膏T融化,带给她连绵不绝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与快感一同滋生的,是几乎吞噬她神智的空虚。
“嗯……痒……好痒……”絮娘玉脸通红,鬓角渗出细汗,无助地向蒋星渊求救,“阿渊,我难受……”
她想起方才太医说过的话,掉下两行清泪,问道:“阿渊,我是不是再也不会好了?这样人不人鬼不鬼地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
蒋星渊被絮娘心灰意冷的话语刺激,反应激烈地捂住她的嘴唇。
“娘,我会想办法的。”只要一想到动作稍晚一步,看到的很有可能是她的尸T,他就遏制不住x中杀意。
“我不能没有你。”他忍着疯狂T1aN舐她全身的冲动,动作小心地将第二根手指塞进去,富有技巧地刺激着R0Ub1上高高鼓起的花芯,“娘要是不想活了,就带着我一起Si。”
絮娘弓起腰背,无助地承受着儿子的指J。
她知道这已不仅仅是上药,却没办法从他的掌控中逃脱,只能自欺欺人地紧闭美目,纤细的腰肢随着ch0UcHaa上下挺动。
淡绿sE的药Ye渐渐流出,蒋星渊将絮娘放回床上,虚虚压住她柔软的身子,手指不知疲倦地在饥饿的xia0x里cH0U捣旋磨,听着低低的cH0U泣声,一遍遍安慰她。
“娘,咱们两个相依为命,一起经历过那么多大风大浪,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他不允许她陷入自厌自弃的情绪里,抚m0着纤长的睫毛,哄她睁开眼睛,“我不会瞧不起你,更不会觉得你YINjIAn,你也不要狠心丢下我,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面对人世间唯一的牵挂,絮娘没有主见,也没有原则,撑不过多久,便温顺点头。
“阿渊,我……我都听你的。”她蹙着眉,被他温柔的动作推向云巅,大口喘息着,浑身泛起暧昧的粉sE。
蒋星渊细心地拿出帕子替她揩抹,又上了一遍药,低声叮嘱:“先好好睡一觉,我待会儿送玉势过来给你纾解。圣上是个痴情种子,最迟晚上必来探你,他和徐元昌不同,没什么特殊癖好,人也和气,你不要害怕,如常应对就是。”
他顿了顿,强调道:“只有一样,他越着急,咱们越不着急。你耐心抻他几日,不要轻易将身子与了他。”
男人都是贱骨头,越容易得到,越不珍惜。
絮娘似懂非懂,问道:“那……我需要学着乐yAn公主的样子打扮起来么?”
徐元昌喜欢花枝招展、风情万种的美人,想来和乐yAn公主脱不了g系。
蒋星渊摇摇头,笑道:“g0ng里东施效颦之人何止一个两个,可活人永远b不过Si人,再说,圣上应该早就看腻了。你就像之前那样穿得素净些,连头发也不必梳,越自然越好。”
絮娘的柔顺与善良,既是她的弱点,也是收服男人最好用的武器。
蒋星渊喂絮娘喝过药,给她盖上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