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且不提絮娘与贺兰缙云的相处如何变得融洽,却说徐元昌被徐元景不讲情面地夺去实权,又得了个“闭门思过”的惩罚,等同于变相软禁在府里。
他喝得酩酊大醉,思及白日里的遭遇,既恨絮娘翻脸无情,又后悔自己被愧疚冲昏头脑,竟然在那么多g0ng人面前低声下气地挽留她,以至于颜面扫地,受尽耻笑,遂将这件事引为奇耻大辱。
第二日,他便使心腹往外宅跑了一趟,将絮娘穿过的衣裳、戴过的首饰以及用过的物件一把火烧了个g净,更严令禁止阖府上下再提“柳娘娘”三个字。
为了证明自己已经彻底将贱人忘在脑后,他甚至跟没事人似的,将杨氏从柴房里放了出来,还带着笑意问她,怎么想得出那么绝妙的主意。
自打东窗事发,杨氏便备受煎熬,吃不好穿不暖,yu火焚身之时,更是痛不yu生。
往日里相好的小厮和护卫都对她避如蛇蝎,她没法子,只得借着下人们送饭的时候,露着一对鸽子似的r儿,伸出一条雪白的长腿,媚眼如丝地求他们将ji8塞进小窗,给她的浪b解解痒。
好不容易得了根尺寸正常的yAn物,她馋得口水直流,扑上去又亲又T1aN,转过身迫不及待地纳入花x,一边伴着男人下流的笑骂声努力地摇PGU,一边忧心Si期将至,喉咙里发出似苦似乐的呜咽声。
这会儿,蓬头垢面的杨氏跪在徐元昌脚下,衣不蔽T,战战兢兢,浑身散发着难闻的腥臊味。
她m0不透他的意思,却明白证据确凿,抵赖根本没有意义,索X把心一横,牵着他的袍子,涩声道:“不敢隐瞒王爷,自她进门的那一日起,妾身就嫉妒她的美貌,害怕她夺走您的宠Ai……”
“果不其然,您就像被她g走魂魄似的,再也不来妾身房里,连王府都少回,几个小的和上上下下的护卫们也都像馋猫儿一样盯着她,怎么不教妾身难受?”
她了解徐元昌的癖好,一边诉苦,一边悄悄提起裙子,跪坐在小腿上。
纤细的玉指分开花唇,她nGdaNG地向他展示正在流溢h白JiNg水的SaOb:“妾身见王妃也恨她恼她,就想了个法子构陷,后来又想着既做了恶人,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索X一不做二不休,将她送到凝香楼接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的眼里既有不加掩饰的恶毒,又有对徐元昌的痴迷:“等她变成和妾身一样肮脏下贱的B1a0子,王爷就再也不会专宠她……到那时,您说不定会重新注意到妾身的存在……”
连杨氏自己都没想到,她这招“置之Si地而后生”,起到了惊人的效果。
徐元昌脸上笑容愈深,像是变回那个风流nGdaNG的花丛老手。
“本王早看出你刁钻善妒,却没想到醋劲儿这般大。”他抚m0着杨氏的樱桃小口,刺入两指,cHa得她美目迷离,又暗示她为自己品咂yAn物,声音慵懒,“你是本王身边的老人儿,难道不知道,nV人的身子越脏,本王越喜欢么?”
杨氏绝处逢生,难掩惊喜,立时m0索着替他拉开K裆,捧着软塌塌的r0U虫,用唇舌极殷勤妥帖地细细清洗一遍,裹进嘴里卖力吞吐,光溜溜的PGU在半空中热情摇动,像条发情的母狗。
徐元昌享受着杨氏熟练的服侍,过了约m0一炷香的时间,胯下才渐渐挺立。
他令下人挑亮红烛,眯着眼欣赏SaO浪的美人在腿上起起伏伏的景sE,旷了几个月的yAn物钻进热乎乎黏答答的x里,略磨蹭两下,便沾满来历不明的JiNg水,呼x1渐渐变得粗重。
他鬼迷心窍,才会想着为絮娘守身。
没准儿那贱人真的掌握什么笼络男人的秘法。
可恨他英明一世,竟然在她身上栽了跟头。
徐元昌本想全心享受JiA0g0u带来的快乐,却总是走神。
他将自己的反常归结于所受的刺激还不够多,哑声召了两个年轻护卫进房,令他们一边一个抬着杨氏的大腿,频繁往粗硕的yAn物上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