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举动,如同雪上加霜。
絮娘只觉rguN重重摩擦g0ng颈,几乎撞进花户,哆嗦着身子小Si了一回,身子越发绵软无力。
“啊……娘……”蒋星渊新奇地T会着初次JiA0g0u的快感,捧着絮娘满是汗水的脸,诚实又懵懂地描述此刻感受,“好奇怪……你夹得我好紧,好舒服……娘,我现在算正常男人了吗?我……我该怎么动?”
絮娘不肯回答他羞人的问题,偏过脸道:“阿渊,咱们是母子,不应该这样……你……你就当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她好不容易积蓄力量,将自己从鹿鞭上拔了出来,只听“哗啦”一声,多得吓人的黏Ye从x里流出,一GU脑儿淋在蒋星渊的小腹上,红红白白,气味浓烈。
蒋星渊以指腹拈起少许,看着牵连在空中的银丝,眼神幽暗:“娘,这么多东西,都是我S的吗?我、我亵渎了你的身子,还把这辈子第一泡yAnJiNg灌了进去,你会不会怀上我的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紧揪着g过絮娘的事实不放,不肯依着她的意思草草揭过,又JiNg准地拿捏着分寸,教她羞耻难当,却没立场责怪他。
“阿渊,你别说了……”絮娘扶着床下了地,穿鞋的时候,感觉JiNg水滑过小腿,滴进鞋里,局促地缩了缩脚趾,“我请秋先生过来,给你好好瞧瞧……”
她连看都不敢看他,并拢酸软的双腿,姿势别扭地逃了出去。
接下来的几天,絮娘再也不肯露面,像只鹌鹑一样缩进房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蒋星渊。
蒋星渊吩咐人撤掉暗室里的男根,抓紧时间恢复身T,耐着X子等她平复心情。
这天夜里,絮娘躲在被子里用玉势自渎,cHa得x里全是水儿,听到敲门声的时候,动作微顿。
“娘,是我。”门外的声音中气不足,透着几分可怜,“娘,我有事求你。”
絮娘紧张地清了清嗓子,磕磕巴巴地道:“我、我已经睡下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娘,秋先生说我伤势严重,T内还有许多SiJiNg没有排出来。”蒋星渊拔出匕首,使巧劲拨开门闩,抬脚走进去,“再拖延下去,恐怕有X命危险。”
“你……你找年龄相当的姑娘帮你。”絮娘捕捉到他的动静,转身面向床里,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实在不行,到花楼对付对付……”
上一次还可以说是事急从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再来一次,她这个当娘的,脸该往哪里搁?
蒋星渊脱掉靴子,仰面躺在絮娘身边,低声道:“我这东西,普通nV子哪里受得住?要是闹出人命,不是作孽吗?”
“娘一向疼我,既救过我一回,难道就不能救第二回吗?”他温言软语地鼓动絮娘,见她始终不肯回应,语气有些受伤,“暗室里的陌生男人,娘都肯笑纳,为何单单瞧不上我?你若是拿母子关系堵我的嘴,我也没话好说,索XSi在娘身边好了。”
絮娘终于忍不住,隔着被子闷闷地道:“什么Si不Si?阿渊,你不要说这种话,我听了难受。”
蒋星渊翻身抱住她,哄道:“娘,我好不容易把yAn根续上,不想半途而废,更不想肠穿肚烂而Si,你就再帮我一回吧。你忍一忍,让我弄一会儿,我保证不乱m0,也不说什么越界的话,出完JiNg就走,不让任何人看见。”
絮娘被他缠得没法子,又怕他真的有个好歹,只好退让。
她依旧藏在被子里,只从身后扯出个小口,露出饱满如蜜桃的雪T,两瓣水淋淋的花唇若隐若现,默许他的侵犯。
蒋星渊一眨不眨地看着那处,犹如看见世间难寻的珍宝,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出。
他伸出手掌,小心翼翼地m0上滑腻的Tr0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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