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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年的房子在市中心,一个非常豪华的小区里面。
在踏进客厅的时候,叶鱼整个人都惊呆了,他忍不住感叹道:“看来神明已经实现了我的愿望。”
俞年脱掉外套,在沙发上坐下来,然后冲着他招了招手。
叶鱼立刻跑过里,挨着他坐下,见他没有生气,然后小心翼翼地靠在了他的怀里。
看着青年的胆子越变越大,俞年不仅没有排斥,反而还扬起了嘴角。
他一下一下的抚摸着青年纤细的脖颈,低声问:“你的什么愿望?”
叶鱼笑眯眯的说:“当然是找个疼我爱我保护我的金主啊,你知道的,我无父无母,一个人从这座城市流浪到那座城市,居无定所,身上又没有钱,过得真的很艰难。”
俞年握住他的手,柔声道:“好,既然这是你的愿望,那么我就帮你实现这个愿望,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金主了。”
叶鱼那双眼睛顿时变得亮晶晶的:“真的吗?”
俞年郑重地点了点头:“当然是真的。”
两人靠得这么近,俞年看清楚了他的眼角下竟然长了一个小小的泪痣,不过很快,他的注意力就从那颗小小的泪痣上面移开了。
叶鱼再一次抱住了他,抽抽嗒嗒的哭了起来,俞年轻声安慰他,过了好久才把人哄好。
晚上洗过澡之后,俞年就去客卧了,他觉得,以叶鱼的性子,应该不会想这么快就跟他发生点什么,可是很快,俞年就知道自己想太多了,叶鱼只是爱哭而已,这并不意味着他的心智就跟孩童一样。
他才刚熄灯躺下没多久,房门就被敲响了,那声音很轻很轻,如果不是周围太过安静的话,俞年可能根本就察觉不到。
他从床上起来,赤裸着上半身就去开了门,叶鱼站在房间门口,身上裹着一床厚厚的毛毯,只露出一双赤裸着的脚丫子和一颗脑袋。
视线从他的胸口扫视一圈落到腹肌上时,叶鱼很明显的咽了一下口水,然后问他:“我……我可以跟你一起睡吗?”
俞年单手支撑在门框上,丝毫不介意被他看:“你只是单纯的想跟我一起睡,还是想做点儿其他的什么?”
叶鱼眨了眨眼睛:“如果我说,我想做点儿其他的什么呢?”
俞年勾了勾嘴角,从房门口让开,让他进来。
他将房门关上,才刚转过身,就被青年抱了个严严实实,俞年这才意识到,青年身上除了那层被子之外,连一件裤衩都没有穿,此刻抱着他的时候,那赤裸的肌肤毫无阻隔的贴在了他的身上。
俞年被他蹭的一下子兴起了,迅速将人打横抱起,重重的扔到了床上,然后俯下身体压了上去。
“就这么想让金主爸爸肏?”
“嗯呢。”叶鱼点点头:“很想。”
他话音刚落,就张开双臂环住了俞年的脖颈,微微用力,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红润柔软的唇轻轻的在俞年的嘴唇上擦过,仿佛带着勾引似的,却并不真正的亲吻他。
他那双赤裸着的腿也微微张开,夹住了俞年的腰,用还未勃起的性器在俞年的小腹一下一下的蹭着。
他勾引人的动作与姿态实在是太过娴熟了,这让俞年下意识地觉得,他以前一定勾引过不少的客人,可是,当他真的看清楚青年身下的那个肉洞的时候,却又觉得不尽然。
叶鱼说自己是夜总会的MB,就连系统也默认他的身份就是夜总会的MB,可是,有哪个MB是如此安静粉嫩呢,仿佛从来都没有被人进入过一样。
除非他是上面的。
这个念头才刚从俞年的脑海里浮现出来,就直接被他否认了。
不可能,叶鱼不可能是上面的,他很符合小零的特质,只要混久了gay圈,就能一眼发现这一点。
俞年张嘴含住他的嘴唇,舌头熟练的撬开他的牙齿,跟他的舌头翻搅在一起。
他的舌尖在青年的上颚轻轻刮过,这让青年忍不住颤栗了起来,不一会儿,呼吸就紊乱了,并且还变得粗重起来。
叶鱼的反应再一次证实了俞年的猜想,他以前根本就没有被任何人碰过,否则不会这么的敏感。
俞年让他夹紧双腿,将阴茎插进叶鱼的双腿之间摩擦了起来,软趴趴的性器被柔软光滑的肌肤包裹着,很快就变得坚挺起来。
叶鱼惊讶的道:“竟然这么大。”
随后,他又说:“哥,你待会儿可要轻一点,我还是第一次,你这么大会把我弄伤的。”
果然和他猜想的一样。
俞年应了一声:“好,我保证轻一点儿。”
话音刚落,他就扶着阴茎,对准那个粉嫩的肉洞戳了进去,然后缓慢的抽插了起来。
他顾及青年的情绪,所以动作并不激烈,可青年的反应却仿佛格外强烈一样,双眼紧闭,脸上的表情仿佛快乐到了极致一样,双手也紧紧的抱着他的身体,喉咙里溢出来的呻吟更是格外的亢奋。
“嗯啊……哥……你好厉
', ' ')('害……哦好粗……小骚穴要被干穿了……”
他的声音除了亢奋之外,还让俞年觉得有些不太对劲,那就是他叫得太夸张了,他的攻势明明并不猛烈。
俞年一边控制着阴茎在那个湿软紧致的肉洞里抽插着,一边低下头在青年的耳边说:“真的有这么快乐吗?还是说,你是装出来的?”
叶鱼颤抖着声音道:“当、当然快乐,难道你一点儿都不自信吗?”
身体的反应明明如此青涩,为什么又能如此轻易的说出这种极具挑衅的话呢?
俞年感觉自己碰到了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他不再克制自己,架起青年的一条腿,对着中间的那个肉洞猛顶,每一次都进入得格外深,几乎要把阴茎旁边的那两个卵蛋都挤进去一样,龟头更是深入肉穴深处,寻找着青年的敏感点。
找到了!
俞年对着敏感点猛烈的撞击着,青年陡然瞪大了双眼,身体痉挛似的抽搐了起来,前端瞬间喷射出了一股白浊。
望着青年那对弥漫了雾气的双眼,俞年似有所感,果然,下一秒青年就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他一边打着哭嗝一边说:“好丢脸,竟然被哥肏射了。”
俞年惹不住笑了起来:“刚才叫得那么欢快,不就是想让我把你肏射么?”
“没、才没有呢。”
俞年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他的唇上:“嘘,不要吵,等着哥射给你。”
话音刚落,他就开启了新一轮的冲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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