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转过来了。”严沐拽住展书的衣领,不由分说的拉走了。
“你松手,松手。”展书被严沐拉住倒着走,有好几次差一点就摔倒了。
严沐将展书拽到院子才松开手,“说吧!我的清白你怎么赔?
“赔什么赔,你又不是黄花大闺女,况且每次不都是鹰戈伺候你沐浴的吗?”东展双手交叠,对着严沐的无赖行为根本不予理睬。
“呦!第一次见到偷看,不对应该是光明正大的看还如此理直气壮。算了,念在你今日帮我一起把犯人抬回衙门,不便不与你计较了,快说找我何事?”严沐摆出一副大人有大量的姿势,也不知今晚是什么大风竟然把展书吹开了,也是稀奇。
“我家少爷不再相府吗?”展书开门见山。
严沐纳闷了,“你家少爷不在将军府,怎么可能会在相府呢?”若是凛飞真的在相府,听到他的叫喊,早就过来了。
严沐的话让展书陷入了沉思,他还以为少爷会跑来向严沐请教呢?看来是他太高估自己对少爷的理解了。
“走了。”展书展开双臂,使用轻功飞走了。
“就,就这么走了?”严沐提着对着展书的背影喊到。
在众多武学中,严沐最想要学的就是轻功,学了十几年的轻功,愣是毫无起色。如今见到展书运用轻功,严沐再次皮痒了。
伸出手臂,看着距离自己十尺远的墙,右脚轻轻点地,严沐竟也飞起来了,不过还没来得及高兴,“嘭。”一道响声,他再次重重的摔在地上。不过幸好飞得不高,并没有受伤。
展书离开相府,既然少爷不再相府,那么就是在钱府了。
钱钱钱秉退下人,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一下一下的梳着头发。
不知为何,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钱钱总觉得有哪里不对,梳了许久,她终于发现在房间的黑暗角落,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
钱钱并没有乱了手脚,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现,放下梳子并偷偷将一只木簪藏于袖中。
她若无其事的走到床边,脱下脚上的绣鞋,心里不断的后悔,不该让大大,小五离开的。
钱钱躺在床上,面向床里面,心里猜测,角落里的人或许就是近日毁了不少女子清白的采花大盗杜斯德,她并不知道杜斯德就是早上被她摔在地上晕倒的人。
果然,钱钱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正在向自己逼近。手中的玉簪握的更紧了,心里不断想着,只要他敢靠近自己,她就把他宰了。最好让他连男人也做不了,不会再毁坏女子的清白。
心中虽是这么想,钱钱却丝毫没有把握,官府至今也没有抓到人,说不定杜斯德还是个武林高手,她能赢的可能性太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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