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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瑭在听涛阁拿到了情报后,按照系统提示,御剑赶往正派十六宫之一的雪碧宫,总算抢在欢喜寺僧人下手前,用自己替换了雪碧宫内门弟子方樾。
他提前服了敛息丹,将一身修为压制至筑基期,除非遇到元婴强者或金丹大乘者,境界在他之下的修道者是看不出他的真实修为乃金丹巅峰。
圆月深夜, 一缕似有若无的甜香慢悠悠地飘进了方樾的房间。
李代桃僵的赵瑭正躺在床上假寐,察觉时马上屏息凝神,在鼻间吸入了一丁点迷香后,连忙催动内力逼出小部分药力,这种迷香名曰‘落神智’,出自欢喜寺七药上人之手,以合欢花和昏神草秘制,一旦入体便流经周身经脉汇入丹田,能瞬间夺人意识,在江湖中素有凶名。
赵瑭暗道幸好早有准备,他也没指望自己这个半吊子能把药力全部逼出体外,去往欢喜佛域的途上一路凶险,越早恢复神智便越好掌握情况。
昏昏沉沉中,赵瑭撑不住便陷入了黑暗里。
片刻后,房顶上一个黑影纵身落下。
来人身穿一袭墨色僧袍,乃欢喜寺十二捕奴之一‘恶言’,欢喜寺捕奴自幼被喂食控人心智的药丸,修炼燃烧自身精血的魔功‘舍身诀’,没有五感没有痛觉,极难对付。一生为欢喜寺淫僧所驱使,替其物色目标炉鼎,待时机得当便下手强虏至欢喜秘境,供寺内众人采补淫乐。
恶言抗起吸入迷香处于昏睡状态的‘方樾’,轻车路熟地避开了雪碧宫巡逻弟子的路线,一路身法诡异闯出了护宫大阵,三两息后,两人已消失在百里之内。
等明日雪碧宫发现异常时,弟子‘方樾’早已身陷魔窑,也许再无重见天日的机会,也许会在一年半载后被人发现他浑身赤裸、根基尽毁地丢弃在雪碧宫附近。
......
“回去......我要回现实......”躺在木板上的青年似恶魇缠身,咕咕哝哝说着梦话,一声惊呼后忽地翻身坐起,已然惊醒。
他抬眼一看,四周围光线昏暗,空气潮湿带有一股子咸味,身处不似平地,略有起伏之感。
这......是在船舱里面?
是的了,在尤九的情报里,传说之境就位于东洲某处极深海域,除了欢喜寺的船只能够自由出行,外人一旦进入便会被无数漩涡和凶兽吞噬绞杀,沉落海底。
赵瑭试着运了运气,周身经脉堵塞无法运行,这也在他预料之中,‘落神智’除了作为迷香外更有散功之效,不过他仍旧有准备,舌尖一卷,翻出舌苔下暗藏的一粒暗红药丸,入腹后化成一缕缕热流,开始冲刷闭塞的经脉窍穴。
赵瑭盘腿运功,良久吐出一口浊气,经脉有所松动,但想要完全恢复功力,看样子也要四五日的时间……
也不知道离欢喜寺还有多远,时间充沛的情况下他有把握能冲开窍穴,但要是在上岛前无法恢复功力,凭他这个半吊子到时不免要受制于人。
船舱内不分日夜,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黑暗里突然打进来一束光芒,刺得赵瑭下意识眯起了眼睛。
再睁开时,赵瑭发现自己正被人强扳着下巴,打量货物一样上下审视着。
“啧,凡夫俗子,”说话之人是个粉面和尚,身穿一袭青色黑边僧袍,借着微光看清赵瑭的脸后,语气难掩失望,暗中抱怨:修为只有筑基期,元阳虽在却无比稀薄,又是一批下品炉鼎,捕奴的眼光可是越来越差了。
“虚观师兄,那边还有几个,咦,角落那个紫衫的瞧着不错。”站在虚观身后的虚常和尚四处环顾,看清躲在角落里的紫衫少年后明显眼睛一亮,语带兴奋地说。
虚观一听,立马甩开已经让他打上‘下品炉鼎’标签的赵瑭,快步朝船舱角落走去。
赵瑭麻利缩回角落阴影处,心里松了一口气,功力还没有恢复,此刻对上欢喜寺淫僧恐怕还有些勉强,若是顺从对方,在没有接到任务的情况下失去元阳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以上个世界的支线任务推测,他并不信系统会轻易放过这种折辱手段,指不定早在后面留了个大招等着他呢。
这会从入口打下的光线,终于让赵瑭看清了船舱内的景象,原来舱内不止他一人,横七竖八地躺了约莫有十几人,从服饰上看,几乎都是各门各派的年轻弟子,男女皆有。
而让虚观虚常看上的紫衫少年,看起来有筑基巅峰的修为,五官俊秀,唇红齿白,乌发中插着一根玉箫墨木簪,即使一身狼狈仍掩不住一股清高之气,想必是灵箫派的弟子了。
“不许碰我……”紫衫少年无力地挣扎起来,他被虚观一把抱起,放在了光线敞亮的地方,似乎预见了自己即将遭受到什么,不停地发出咒骂,虚观轻易压制住他如蚂蚁撼象般的反抗,手法古法地在少年下腹间摸索一通,欣喜道:“元阳醇厚,尚是处子之身!”
虚常站在一旁接口道, “可惜只是筑基巅峰,若是入了金丹期,便是个上品炉鼎了。不过元阳似乎十分精醇,也算是难得了,师兄你困在金丹境已有九年,阴阳调和后想必能一举突
', ' ')('破,师弟我就不夺人所爱了,待师兄采了元阳,喝点剩汤足以。”
虚观单手持礼,含笑道:“谢师弟承让,我就不推辞了!”说着,他手一挥,袖口掌风瞬间挑开了紫衫少年的腰带,轻衫翻飞,衣物尽褪,生生现出美人活色生香的肉体来。
这个方位,天窗折下的日光正好打在了少年的身上,他皮相生得极好,加上乌发打散披在身上,更衬出一身雪练似的白肉,细腰纤纤堪一握,双腿笔直而修长,连脚趾甲都是圆润秀气的,让人有种想要捧在手里好好把玩的冲动。
虚观看得口干舌燥,忍不住来回抚摸少年的身体,“师弟,这身皮肉算是上上等货色了,细滑白嫩如脂膏,待你我采补尽了也可当个玩物。”
“住手!你们可知道我师从何人?”紫衫少年又惊又怒,四肢却一丁点儿力气都没有,丝毫动弹不得,只能色厉内荏道:“家师乃灵箫派长老‘道鹤真人’,劝你们速速放我归去,否则……”
“否则又如何?”虚常在后头将少年抱在怀里,两指夹了他胸前淡粉色的茱萸,忽轻忽重的亵玩,不断挑逗他的身体感官,“实话与你说,既入了传说之境,以当代欢喜佛的大能,就算来的是天王老子也必能要他有来无回!”
“你乖乖让我们师兄弟尽了兴,等到了岛上,就把你划给我们作专属炉鼎,否则被人采补多了,成了废鼎有你好受的……”虚观埋头在紫衫少年的两腿间,含住了青涩的肉芽,技巧娴熟地上下吞吐起来。
“畜牲!”紫衫少年羞怒交加,他出身名门,自幼恪守清规戒律,连自渎都不曾一分,如今身陷魔爪任人摆布,只觉耻辱难堪,心中万念俱灰, “......淫僧,你们不得好死!”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还是让贫僧先带你一尝欲仙欲死的滋味吧?”虚观淫邪地笑着,低头用力在肉芽顶端嘬了一口,险些把青涩少年的魂魄都给嘬了出来。
相比虚观的放荡,虚常悄然在他身上连点数个穴道,同时附在他的耳边轻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异空,空不异色。你又何必拘泥世俗陈礼,不如放下过往及时行乐……”
虚常充满磁性的低吟声回荡在船舱内,竟莫名透出一股难以言喻的魅力,似情真意切,让人不禁想要放下种种戒备,乖乖听从他的话语。
紫衫少年眼底先是挣扎,继而闪过一丝迷茫,在那瞬间似乎得了十方欢喜佛真身的召唤,神色挣扎一点一点放弃了抵抗,任由体内不断被挑动的欲望热潮淹没自身神智。
虚常看着紫衫少年露出如痴如醉的神色,不由得嘴角一勾,继续蛊惑道:“何不与贫僧共参欢喜道义,一同修身悟道,享无上极乐呢?”
赵瑭离得不远,靡靡之音入耳后身体便有些不受控制,迷香残留的春药成分也在此时被激发了出来,呼吸变得困顿,几分情潮暗涌,神思都有点迷迷糊糊的。
幸而他并不是虚常主要蛊惑对象,只是受到了牵连,便很快清醒过来,暗自运功抵抗,若是换了元婴期的和尚使出这招‘迷魂禅音’,怕是惊鸿剑本尊也恐不妙。
连赵瑭都险些着道,更不用说尚在筑基期、正与欢喜寺和尚肌肤相亲的紫衫少年,此刻他双目氤氲,面颊泛着不自然的酡红,在虚观的口舌服侍下,一指来长的肉芽正硬邦邦地抵着对方的喉咙,已然动情。
虚常见他被自己摄住,眼中笑意愈深,以指腹轻抚几下少年的粉唇,少年便受蛊惑似的半启了双唇,他便俯下身,与少年唇舌交缠,互换津液。
直至唇舌分离时,两人唇齿间还藕断丝连地残留了一道透明晶莹的液体。
虚观见势将紫衫少年的长腿折至胸前,一手撩开宽大的青色僧袍,一手扶出来了根粗如儿臂,色若深褐的阳物,在两股间那眼儿上磨了两下,一个挺身,便大力撞了进去!
“啊!”紫衫少年吃痛,神志瞬间清醒了几分,就要挣扎起来。
“你莫怕,破身之痛乃必经之路,待穴儿被肏开了你尝到个中滋味,怕是日日都离不不了男人的阳物。”虚常的声音低沉而极富磁性,又带着一丝空蒙飘渺,明明说着不堪入耳的荤话,却听得紫衫少年难以自拔,连下身痛楚都忽略了,只求他再多说些话,再生不出一丝反抗的意念。
“不如把腿再打开些,好叫虚观师兄肏得更深,也叫你得趣。”虚常运转着欢喜心经,将迷魂禅音的作用发挥到最大。
紫衫少年果然乖乖遵从,他与虚观对了个眼色,对方当即愈发卖力地肏干起来,把紫衫少年顶撞得直往后退,又被拉回来钉在怒张勃发的阳具上面,白皙的大腿根也被连续不断的撞击拍成一片通红,穴眼儿在抽插中渐渐冒了些水,滋润着不断进出的阳具,发出十分淫靡的声音。
这场情事持续了很久,紫衫少年将元阳泄身给虚观后,又让虚常压着肏弄了一回,二轮泄身后,一旁运功吸纳元阳完毕的虚观又再次上阵。
两人轮流接替将他的精元榨了个干净,却始终连一滴阳精都没有射进少年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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