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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想的是要不要让胃病再犯两天,胃不疼以后身体却很诚实地举了藤条跪在书房,裤子都没敢穿。
今天正是周五,本来沈泽回家以后应是没事的,谁知道晚上临时加了个视频会议,洛酒没敢打扰,但是请罚已经开始,他也不敢站起来走人,只好膝行几步跪去了门口。
沈泽的规矩一向严厉,这种情况以前也不是没有过,跪一个小时两个小时都是有的。洛酒不知道时间,只知道自己手酸的厉害,膝盖也有一些疼,他看向正在开会的沈泽,书房里温度不低,因此他只穿了一件衬衣,金色边眼镜下是深邃的烟灰色瞳孔。这样的男人无疑是好看的,洛酒看得忘神,连手酸都忘了。
沈泽的会开得有些分心,余光时刻关注着洛酒,见他手臂有些晃,轻轻皱了皱眉,又看了眼时间,洛酒已经跪了快一个小时了。他三言两语结束了会议,关了电脑朝小孩走过去。
洛酒皮一紧,赶紧回神,举着藤条的手臂勉强伸得更直了些,却被男人温柔地捏了捏,他拿走了藤条,声音低沉:“自己说说吧,犯了什么错?”
洛酒有些意外于沈泽的体贴,抬头看他,撞进男人不苟言笑的眼睛里。他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安宁,低下头低声回答:“洛酒没有照顾好自己,藤条五十,请先生责罚。”
五十下藤条对于洛酒伤还没好的屁股来说实在是苛责,沈泽让他趴到了书桌上,看着他臀后的淤紫眼色沉了沉,试了下力道以后落下了第一鞭。
肿块才消下去没多少天的屁股又遭到重击,洛酒疼得一抖,报数的声音却还是稳的:“一。”
藤条落在好不容易恢复柔软的屁股上,陷进去一道以后又迅速弹回来,勉强泛出一点白色,然后变得红肿,出了一道手指粗的棱子。
沈泽打得工整,三十下下去就铺满了整个臀部,深红色连成一片,洛酒疼得开始喘粗气,以往或许不至于这么狼狈,只是到底上一次重责才过了两个礼拜,这次疼得有些狠。
沈泽停了下来,他带着薄茧的手掌轻轻抚在洛酒的后背上,“受不了了就叫出来。”
洛酒一懵,似乎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小酒……谢先生体恤。”
沈泽见他呼吸缓了缓,拿着藤条继续抽剩下的二十鞭。
“咻——啪——”藤条打起人来动静很大,疼痛也是尖锐的,“三十一……”洛酒像是试探一样轻轻叫了一声,跟小猫爪子挠人一样。
屁股上又肿起了硬块,几条棱子叠在一起,变成了深紫色,臀峰处渗出了紫色的血点,洛酒疼得狠了,声音带上了哭腔。
“四十六……啊!”惨叫一下冲出喉咙,洛酒紧紧地扣着书桌,双腿打着颤,屁股上的伤新旧交叠,肿了一指高,凄惨得不忍直视。
“四十七……!”洛酒不知道原来自己挨打的时候还能叫得这么凄惨,他哭得泪眼模糊,屁股上火辣辣的疼,似乎要从内里烧起来一样。
沈泽最后三下抽得干脆,藤条落在臀缝里,将藏在双丘之间尚且白皙的那块肉也打出了高高的肿痕,甚至扫到了穴口,洛酒痛得抽搐,手心里湿湿滑滑全是冷汗,叫声沙哑,总算是把五十下挨完。
“洛酒知错,谢先生责罚。”洛酒轻轻喘了口气,撑着桌子站了起来,双腿还在发抖,沈泽把人抱到沙发上,让他枕在自己腿上,拿了药给他揉伤。入手灼热一片,肿块被他生生揉开,洛酒疼得抽气,捏紧了沈泽的衣服。
“我也不是不让你吃辣,你自己的胃自己不知道?你说说你犯了多少次胃病,我就该给你翻倍。”沈泽一边揉伤一边教训他。
“可是我喜欢嘛……”洛酒小声嘟哝,暗恨自己倒霉,全家都能吃辣,怎么就他弱成这样。
“明天带你去看中医,胃没养好之前不准吃那些东西了。要是再犯,我保证让你这辈子不敢再碰辣椒。”沈泽捏了捏他的肿屁股,冷声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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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
沈泽是在五年前洛家的一次宴会上见到洛酒的,他对那张明艳动人的脸一见钟情,动了欲念,想要养一只漂亮宠物。他知道洛氏那时陷入危机,因此向洛家提出“联姻协议”,沈氏财力庞大,对于那时候的洛氏来讲,这几乎是最好的办法。
只不过洛家实在再清楚不过,这是在卖子求荣。说是联姻,又怎么可能真的娶洛酒,不过是摆一个花瓶。洛父不愿意让自己千娇万宠的小儿子去受辱,心想着也不过是分权,左右饿不死他们。
洛家有三个孩子,大少爷是按照继承人培养的,中规中矩接管集团;二少爷智商高得不像话,一心搞科研,在国外风生水起;只有小少爷洛酒,因为天塌了有哥哥顶着,所以成了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
谁曾想大少爷车祸致残,从此再也站不起来,很长一段时间萎靡不振;顶梁柱洛父紧接着中风,不再适合把控集团;二少爷也不会商场上的弯弯道道,洛氏一时岌岌可危。小少爷被明褒暗贬地推了出去,洛父都有了分权的意思,本想要瞒着洛酒,却不想自己的
', ' ')('小儿子不知什么时候也有了一颗七巧玲珑心,把他们想要瞒住的事情知道了个干净。
因此,在洛父委婉拒绝沈泽的“联姻”以后,洛酒悄悄跑到沈氏,闯进了沈泽的办公室,请求他帮助自己掌管集团。
洛酒的眼睛很亮,像一头还没有认识过世界的小兽,说自己愿意满足沈泽的一切要求,只要沈泽愿意教导他。
那时的沈泽已经站上权力巅峰,或许是高处不胜寒,或许是洛酒那双漾着水色的实在桃花眼太动人,他在助理的诧异下答应了这个要求,甚至暂时没有要求什么回报。
后来的沈泽时常庆幸自己当时的选择,这个孩子成长的过程熠熠生光,比他的脸蛋更让人心动,更何况,这个已经成长起来的孩子眼里只有他一个人。
他们的磨合期很长,最开始的半年里,沈泽更多的是在教规矩,洛酒的习惯太差,被打了半年才彻底矫正过来,学会了早睡早起和锻炼身体。那时候的洛酒,臀上的伤就没有好全过,今天是肿的,明天或许就被打得流血,惩罚不断的叠加,一直打到皮开肉绽真的不能再打,沈泽才会换地方罚。或是大腿,或是后背,沈泽的心狠手辣从来不是说着玩玩的。他能面不改色地抽烂洛酒的一身皮肉,然后慢条斯理地再开始讲道理。
洛酒从小被捧在手心,受过最重的伤是不小心摔倒的擦伤,还跑到父亲面前撒娇,只是在沈泽家规下辗转哭泣的那段日子,他竟然从来没有生出过后悔的情绪。可能是男人高高在上的清贵实在是太吸引他的心神,让洛酒一点都不希望他为自己的选择后悔。
洛酒用了三年占据了洛氏的权力核心,将搞事的几个老头踢出董事会的时候,他生出了站在沈泽边上的欲望。于是,趁着醉意,他把自己送到了沈泽的床上。
商人怎么可能不求回报?短暂的“慈善”不过是为了更长远的利益,得到了全部洛酒的沈泽看着怀里熟睡的爱人,温柔地在他的额上落下一个吻,呢喃消散在夜色里:“晚安,我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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