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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器物,其作用就像飞机杯避孕套情趣娃娃一样,供人泄欲。为了让我清楚明白自己的定位,钟野颇下了一点功夫。
他似乎有无穷无尽的精力可以挥霍,可以随时随地的勃起,发情,做爱,只要他想。当然,至于我是不是愿意,身体能否承受地住,有没有欲望……这些是从不在他的考虑之内的。因为我只是一个器物,器物没有感情,也没有知觉,它只需要承受。
有时我真的希望自己只是一个器物,这样至少不会感到疼痛。他总是没有任何征兆的粗暴的进入,不给我半点扩张适应的机会,刚一进入,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
没有事先扩张和润滑过的甬道干涩紧绷,他便愈发的用力顶进去,插地里面的嫩肉红肿破皮,血流出来。
“你是处女吗?”他把带血的鸡巴抽出来,将上面的血抹到洁白的床单上,逼着我看,嘲笑我,“我刚刚是不是把你的处女膜捅破了?”
我已经痛得快失去意识,被他抓着头发强行按着脑袋贴在那团猩红的血上,汗水很快渗透下去,将那团血沁地更加鲜红了。
“好痛。”我哑着嗓子求他。
“破处嘛,都会痛的。很快你就觉得爽了。”他似乎真把我当成女人一般的,不要命的又插了进去,一边蛮横地进出,一边用牙齿狠狠在我胸口啃噬,留下斑驳的红色咬痕。
他用各种粗暴的方式进入,这其中不仅仅只是他的鸡巴。我的下面真正成为一个承载物体的器皿,被他塞入任何顺手拿在手上的东西。
“你要不要吃碎碎冰?”有一天刚吃完饭,我正在厨房洗碗,他走进来,手里头拿着被掰成两半的碎碎冰问我。
刚吃饱饭并没什么胃口,我想也没想的拒绝了。下一秒,他贴上来,不容分说地将我裤子褪了下去。他做过很多次这样的事,不分场合时间的,干我。有时两人正吃着饭,他突然叫我过去脱了裤子坐他腿上,两个人就着那个姿势一边继续吃饭一边做爱。事后他把精液射在我的菜里,命我就着青菜全部吃掉,美其名曰给我做了一份蔬菜沙拉。
有时我正在阳台上收衣服,被他突然拖进来压在玻璃门上隔着窗帘操干,导致那些刚收好的干净衣服又被揉成皱巴巴的一团,不得不扔进洗衣机里重新洗一遍。
最离谱的一次,是我开门接外卖的时候,他悄无声息跟上来,在外卖员还在拿着手机和我对单的时候,把鸡巴捅进了我的后面。即使我只开了一条容得下盒子地进来的门缝,即使从外卖员那个角度并不能发现我们在里面的动作,但我还是在他进入的一瞬间吓得腿软,扒在门上差点把门关上。
他这样的次数多了,我渐渐习惯,那次也很顺从地站在那里,准备默默忍受。
但当我的臀一触到一个冰凉的物体里,我马上发现自己想错了。
那种感觉我永远不想再体验第二次。深入骨髓的寒意是另一种极致的痛,像一把刀插进肉里,非但无法拔出,还迫使你用那些被划伤的肉用力去包裹它,融化它。
“把它吃完。”他抓着我的手不准动,又把那根东西往更深里捅,命令我。
那根碎碎冰在我的屁眼里一点点融化,水一滴滴滴下来,很快在地上汇成一小滩水渍。
我痛地弓起了身子,想蹲下去,拉大便一样将里面的东西排出来。他提着我的后颈不让我往下,威胁到,“掉出来的话,两根一起塞进去。”
我不得不把腿夹紧,忍痛缩紧后面那处,哆哆嗦嗦地靠在他身上求他,“好冷,求你拿出来。”
“你想吃了?”他抱住我,手在我屁股上抹了一把,然后伸到我面前,命令着,“舔”。
我用舌尖快速地在他湿漉漉的手掌上舔了一下。
“吃出是什么味了吗?”他问我。
我摇摇头。
“那就多吃点。”
说完,手又伸到我屁股下面,接了一小撮滴下来的汁液,递过来。
我吃不下,求他,“钟野,不要这样。”
他脸色马上变了,把那些水甩到我的脸上,一把将我翻过身去按在案台上。
“我让你吃掉就吃掉,我的话很难懂吗?”他生气地吼我,话音刚落,我马上感动洞口那处被什么东西抵住。
他的鸡巴擦着碎碎冰慢慢挤进来,又硬又热,插入的过程与我而言是煎熬的,一度错觉碎碎冰会被他的鸡巴顶到肠道的深处,害怕地哭了起来。他放任我哭泣,鸡巴最后整根没入,随后开始慢慢快速抽插。
原本因寒冷而渐渐丧失知觉的肠道被摩擦着渐渐又有了知觉,那感觉很诡异,他的鸡巴挤压着冰柱,带动着一起在我的肠道里抽插,冰冷的火热的,仿佛身体被劈成了两半,一半浸在寒冷刺骨的冰天雪地里,一半置身火辣灼热的烈焰之中。
是爽吗?还是痛苦?或许都不是,或许两者都有。
从我屁眼里流出来的是融化掉的水吗?还是钟野的精液?又或者,是我的血液?我已经分不清了。
我无从反抗,所以
', ' ')('只能屈服。尽自己最大可能地满足他,取悦他,以此来缩短这于我而言介乎天堂与地狱间的折磨时间。
于是他命令我叫,我便乖顺地张开嘴吐出呻吟,他嫌我叫地不够淫荡,我便故意软着嗓子小声喘息,在他耳边说些“要干死我”,“鸡巴操地太爽了”,“里面好痒”的骚话,用被抽插地疼痛的软肉去紧紧包裹他的肉棒,吸吮,缠绵,让精液射出来,然后和那些融化的果汁一起从我的体内流出来。
他射的时候,留在我体内的碎碎冰已经彻底融化了,软肉严严实实包裹着他的阴茎。他的精液一股股射进来,子弹般打在柔软的肠壁上,闷闷的钝痛感。我趴在那里等他射完,刚要起身,他却把我按住了。
“童童,你里面好冷。”他从后面抱紧我,用龟头顶我最里头的软肉,“我帮你热一下。”
下一秒,他的尿灌进来,滚烫的,源源不断涌进我肠道的更深处。
“你看,你的肚子都鼓起来了。”他把手掌覆在我的腹部,轻轻抚摸,很满意地让我看那块凸起的浅浅轮廓。
而我却再也无法给他满意的回应,因我很快就在他尿在我里面的一瞬,前面跟着失禁尿了出来。
尿液浇在橱柜的门板上,我紧夹着腿,希望钟野不会发现我被尿射的事实。
但他显然什么都知道,最后把阴茎抽出来的时候,让我当着他的面把他射进里面的尿液排出来。
“看看咱俩谁尿的多。”他从顶层的橱柜里找出一个碗放在我屁股下面,饶有兴致地说道。
“童也,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变态?”当他和我一起等着里面的东西排出时,他问我。
没等我回答,他却又接着说道,“是的,我承认我变态,但你也正常不到哪去。”
说着,他用手指指尖在橱柜下面的地板上抹了一下,然后伸出舌尖舔了一舔,眉头蹙着,很快却又笑着对我说道,“其实我俩都一样。你注定是我的。”
他说完,把那小半碗混合着各种液体的东西扔进垃圾桶里,然后留下一地的狼藉和我走出了厨房。
我哆嗦着靠在橱柜门上,在心里把他没说完的最后一句话补完整了,“泄欲器。”
我注定是你随心所欲的泄欲器,一个为了达到自己的某个目的而出卖身体甘心成为被你使用和消遣的物品。
钟野说的其实也没错,和他比起来,其实我也正常不到哪里去,我们都一样。
但他也没全说对,我注定是他的泄欲器,这句话后面应该还有一个时间定语:短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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