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洗白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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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律师”三个大字,如同一枚重磅炸弹,在萧歧脑内爆破开来,唤醒了尘封的记忆。

眼看着他的表情从一副媚态逐渐到惊愕,最后变成恐惧和绝望。

“对不起,对不起主人,是贱奴做错了,求您,求您惩罚贱奴……”

这下轮到顾盼懵了,她就是寒暄一下,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大反应。

可她不知道的是,这些年来,每每摧残得最狠的都是他曾经的仇家,一边蹂躏他一边羞辱他,不喊他骚奴贱狗,而是喊他萧律师。

这三个字对于他来说,无疑是一场非人折磨的预备式。

萧歧跪在浴缸里,下体泥泞不堪也顾不上,狼狈慌张地向顾盼求饶。声音发着抖,还带了点哭腔,如同一只犯了错的大狗狗。

顾盼摸摸他的头,象征性地安慰他,然而并没有用。他颤抖得更激烈了,头埋得更低,哆哆嗦嗦宛若筛糠。

“对不起主人,对不起,贱奴错了,贱奴该死……”

顾盼犹豫了一下,将他拥进怀里,轻柔地抚摸他的脊背,笨拙地轻声哄他。

“我,你没错呀,我惩罚你干嘛。没事了,都过去了,不会再有人伤害你了。”

重复好几遍,边说边注意他的反应,终于起到了一些效果。

萧歧不抖了,下意识抓着她衣角的手也松开了。

见他逐渐情绪稳定,顾盼暗暗松了口气。本想着和他叙叙旧,结果他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完全不记得了,也不知道智力有没有损伤。

“主人,脏。”

怀中人开始轻轻挣扎,顾盼这才放开他。他垂着头,紧抿着唇,手指虚搭在浴缸边缘,有些不知所措。

“没关系啊,洗洗就干净了。”

萧歧不由得苦笑,如此肮脏的自己,真的洗得干净吗?

顾盼却毫不在意,拿起花洒:“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萧歧抬手接过,手腕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不受控制地脱力,花洒“啪嗒”一声摔落到地上。

他一怔,咬着唇想要捡起来。

“哦,我忘了。”顾盼拦住他,懊恼地说,“你的手腕轻微骨裂,可能需要恢复一阵子。”

清洗的过程十分顺利,萧歧全程一声不吭地配合,温顺得像一只玩具。

很快就洗好了,顾盼找来浴巾给他擦身子,萧歧垂着眸子,十分听话。

明明很乖呀。顾盼心说,看不出哪里性子烈。

“可以自己走路吗?”

萧歧沉默,记不得已经多久没站起来过了。

长久以来,自己要不就是被绑着,要不就是跪着趴着被人操得天翻地覆的,双腿都快要退化了。

果不其然,刚爬起来就腿软。若不是顾盼馋着,以他现在这脆弱的身板,至少摔成二级伤残。

真是没用。萧歧眸色暗了暗。

看着跪趴在地上的人,顾盼突然有些后悔。

早知道不问他了,现在倒像是自己故意要他难堪一样。

“我扶你起来。”

萧歧没动,嘴唇颤了颤。

“主人,贱奴是条狗,是不会直立行走的。”语气平淡,吐出的话倒挺狠,一点也不给自己留情面,“只配趴在地上,让主人玩弄。”

顾盼被他说得一愣:“我要带你去穿衣服,上药,然后上床睡觉。”

“骚狗就是用来操的,主人,不必在我身上浪费资源,骚奴现在就可以伺候您。”

顾盼忽然有种抓着他的头发将他丢到床上的冲动,最终还是忍住了。

蹲下来捧起他的脸,两人对视了一瞬,萧歧连忙移开目光,鸦羽睫毛在脸上投下阴影。

“我叫顾盼。萧律师,你当真不记得我了?”

萧歧沉默,他得罪的人多了去了,实在想不出是哪个。

他甚至不敢直视少女希冀的目光,怕自己令她失望。

他已经不是当年的萧歧了,如今的他,狗都能上来冲两发。

“我相当感激你,萧歧,你对我的人生影响很大。”

顾盼喃喃道,像是说给他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考虑到他对那三个字的应激反应,她不着痕迹地改了口。

萧歧默不作声,任由她将自己抱上床,然后套上了她的浴袍。

浴袍是白色的,真丝冰冰凉凉的触感,隐约飘出清冷的香气,如同她本人一样。

就是长度不太够,才堪堪盖住下体。

这个房子位置偏僻,一直空着没有人住。顾盼刚回国没几天,断断续续添置了好多东西,但还是不太够用。

“你先凑合一晚,明天我让人给你买些衣服。”

顾盼忙活了半天,提着零零散散的药坐到床边,牵起他的手腕开始上药。

萧歧安安静静地靠着床头,任她摆弄。

这样乖乖的多可爱。顾盼心说。

萧歧注意到她手上的纱布已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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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打湿了,而且渗了不少血。心中愧疚蔓延。

“主人,贱奴可以自己来。”

“什么贱奴,在我这里你就是你。”顾盼笑了一下,以为他是不好意思了,“那我先出去。”

“好好休息,晚安。”

萧歧还没反应过来,门已经干脆利落地关上了。

床被香香软软的,床头柜上还插着充电器,这明显是她的房间。

身体已经被调教成随时方便挨操的模式,此时身下两个肉穴隐隐开始濡湿。

萧歧叹了口气,他真是恨透了这副下贱的身子。

身上只有一件浴袍,下面也是真空的,为了不弄脏她的床,他默默爬了下去。

以往都是跪着睡的,冷不丁自由了,还有些不适应。

目光锁定在顾盼带来的一众药膏上。

用手指沾了些药,粗暴地捅进花穴深处,随便捣弄了几下便抽出来。

“哈啊……”

疼痛中又带着一丝快感,惹得他忍不住低声呻吟。

又用同样的手法抹了后穴。彼时整个人精疲力尽,烂泥一般瘫软在地上。

萧歧眸光暗了暗,想到顾盼,那个女孩子。

她太温柔了,温柔得不真实。

这倒也可以理解。女孩子偶尔会母性泛滥,喜欢玩些救助小动物的游戏。

自己只不过是她的一个玩具罢了,迟早会被丢掉的。

就像上次那样。

最终还是会被扔到幽暗无边的地狱中,做别人的肉便器,日复一日地,用身上的三个肉洞伺候主人,直到他死。

顾盼站在二楼阳台,悠闲地欣赏着后院的景色。

小花园里漆黑一片,土里光秃秃的,也不知道她在看什么。

手机一阵振动,是国外朋友打来的视频。

有些日子没联系了,也不知道她找自己什么事。

顾盼点开绿键,一串英语劈头盖脸地窜出来。

“喂我说你,你回家就回家,怎么连狗都不要了?”朋友气喘吁吁的,好像在开车。

“要不是我今天碰巧去你家取东西,Thea就要被饿死了你知不知道?”

镜头给到副驾驶,白色的狗子倒在座位上,大头朝下,就剩一口气吊着了。

“哦,我知道。”顾盼轻描淡写,“我不小心忘记了。”

“你别开玩笑了,这么大一只狗,你养了整整五年,比咱俩认识的时间还长,怎么会说忘就忘?”

“确实。”顾盼赞同。

“其实是我不想要了,你帮我处理了吧。”

“什么?你说什么。”

“你要是喜欢就带走,不喜欢的话就把它扔掉好了。”顾盼语气冷冰冰的,不带一丝感情,就是单纯地发布任务。

“送给别人或者卖给狗肉馆,都可以。你决定,钱都算你的。”

朋友明显愣了一下,骂了一句“神经病”,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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