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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盼眼神冷下来,不是寒冰那种,而是来自墓地和太平间那种阴冷,不带一丝生气,看他像看死人。
不过也只是一瞬,转眼间她又换上了一副温和的面具,眉眼弯弯笑着看他。
速度之快甚至令萧歧以为是幻觉,但后背的冷汗却是真实存在的。
“你都想起来了?我还以为你记不起来了。”
忍住人类本能的恐惧,萧歧吸了口气,移开视线说:“你带我回家,不就是为了羞辱我,为什么还……”
不禁开始庆幸自己醒悟的早,先前差点就要陷进去,现在想来那该会有多可笑。
他之前以为是找到了一个灵魂归宿,如今看来不过是温水煮青蛙罢了。
“你误会我了,萧律师。”顾盼深深看他一眼,眉头蹙起,似是无奈般叹了口气,“我不是来报仇的。”
“我记得我和你说过,我很感激你。”
“感激?”
萧歧愣了一下,然后冷笑一声,像是在嘲笑她,更像是在嘲笑自己。
她还知道感激呢?
又想到她轻描淡写捏死麻雀的画面,想来现在的自己就是她手中的一只麻雀吧。
“对不起,主人,是我越界了。”
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眼时,已经是一副勾人的媚态,双眼已经染上了情欲的颜色。
手指攀上她睡裙的肩带,开始尝试挑逗她的情欲。
见她没拒绝,便撑起身,得寸进尺地环上她的脖颈,温热柔软的肌肤如同藤蔓缠绕,头埋在她颈窝处,呼出的热气如同白雾迷蒙,柔软的双唇覆上她锁骨,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
他早就不妄想什么爱情了,成年人的世界里只有利益。只有互相索取的关系才稳定,他想证明自己有利用价值,自己对她有用,这样才不会被轻易抛弃。
当下的首要任务还是讨好现任主人,毕竟顾盼这里已经是他最好的归宿了,自己也并没有选择的权力。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顾盼的表情不是很好看,眉头皱得更紧,眼神非常危险,整个人就是一头伺机而动的猛兽。
被他吻上的地方就像千万只蚂蚁在啃噬,又麻又痒,忍住将他一把推开的冲动,不动声色地按住了他另一只不安分的已经抚上自己腿根的手。
萧歧表面上没什么反应,心里凉了半截。
他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只有这副淫贱的身子可以供她玩弄。如果顾盼不碰自己的话,那他连最后的利用价值都没了。
“求您……操我,我可以伺候您舒服的。”
萧歧附在她耳边,轻轻含住她的耳垂,温热的口腔触到寒凉顿了一下,却依然没有松口,而是用舌尖反复挑逗,尝试着融化这块坚冰。
“试一下吧,主人。”
用气音轻轻说道,像一团软软的棉花糖,一丝一丝缠在人的心尖上。
顾盼默默地挺了一下腰,那根停留在他身体里的假阳具随之动了一下,直接戳进花心。
萧歧毫无防备,被这突如其来的顶弄触电似的浑身一颤,原本平稳的呼吸也被撞得支离破碎,闷哼一声,松开她的耳垂,溢出压抑的低喘。
虽然如此,他那只手臂还是紧紧环着顾盼,并没放开她,反而抱得更紧了。
两人身体紧密连接在一起,他热得仿佛要烧起来一样,而顾盼却是依然冷冷淡淡的,不为所动,摆明了是对自己没有兴趣。
萧歧有些不甘心,又吻上她侧脸,沿着下颌线一直到唇。抬眼望着她,眼神可怜兮兮的,仿佛碰一下就会碎。
“你是身体不舒服吗?还是怎么?”
顾盼冷不丁说这么一句,回望着他的眼神清明淡定,不含一丝杂质,如同清澈潭水,似笑非笑,好像她是高高在上的神,而自己则是堕落深渊的魔物。
对上她这眼神,萧歧突然有些退缩。绯红润泽的嘴唇嗫嚅了下,没回答。
顾盼嘴角翘了翘,扬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伸手将他额前的碎发拨开,扶着他的腰将他放平。
身下的道具并没拔出来,依然深深嵌在他穴中,并由于动作缘故在肉壁上摩擦,激得他一阵轻哼。
“躺好。”
顾盼神情温和,眼尾带笑,但没有一丝欲望,更多的是慈悲怜悯的施舍。
她的动作轻轻柔柔的,可以看出有意收了力道,但却足够深,每一次顶撞都直捣花心。
“嗯啊……”
萧歧干这事也不是第一次了,但这么紧张却是第一次。情绪造成的身体感官更加灵敏,他差不多能准确描摹出操干自己的阳具的形状。
第一次被主人亲自操……希望不会让她失望。
他的手抓着身下的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思维被强烈的快感侵占,他竭力保留着一丝仅存的意识,想要尽力讨她欢心。
顾盼嘴角忍不住地上扬,身下的人被自己的动作带得上下晃动,她的每次推进抽出都能带出他隐忍的呻吟,迷离到几乎
', ' ')('失焦的眼神居然还在尝试观察她的喜好,被操得几近瘫软的身体轻轻摆腰,努力迎合着她,这副任君采颉的讨好样子极大地满足了她的掌控欲。
此时的顾盼就是一条看见了兔子的蟒蛇,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手指也抚上了他的白净细润的脖子,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在触到他皮肤那一刹那,她猛地缩回手,像是被烫到一样,灼热的触感让她眼神瞬间恢复清明。
为了守护她神圣不容侵犯的理智,顾盼不得不吐出一句破坏气氛的话。
“忘记和你说了,我的毛病早就好了。我去国外接受治疗,现在已经出院好几年了。”
顾盼抬手捋了捋他额前浸湿的碎发。
“所以我想和你说的是,我现在是一个有血有肉的正常人,不要再误会我了,知道么?”
见他没反应,顾盼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加快了身下的动作。
“呃嗯……哈啊……”
萧歧意识逐渐模糊,随着她的节奏起起伏伏,双眼失神,双唇微张着,嘴角流出透明的涎液,大脑一片空白,身体机械性地摆腰动作,俨然成了一个挨操机器。
“快到了……主人……呃啊……”
噗嗤噗嗤的水声混着喘息和呻吟,在房间里此起彼伏。他的身子微微向上拱起,声音逐渐变大。
伴随着身体一阵痉挛,一股清液自花穴之中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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